逃亡,清洗,断代,种种原因之下,鬼杀队里的日之呼吸已经没有传承了,只是作为传说而存在着。
包括赫刀,那在鬼杀队的记录里,大概是属于斑纹剑士才能使用的技巧。
在仁王上一次来到这个世界,和童磨战斗时,他的刀变成了赫刀状态。蝴蝶香奈惠见证了那一幕,于是在之后觐见鬼杀队当主时,自然对此有了相应的讨论。
赫刀的定义,是“通过使用强大的握力,或者是通过武器之间的碰撞,可以让刀的温度上升,从而让刀变为‘赫刀’”[1],这样强大的握力只有在斑纹状态中才能拥有,而斑纹状态实际上是体温超过39度,心跳超过两百的全燃烧状态,是普通人类很难负担的一种超负荷使用身体的状态。
可仁王会念力。念力本身是生命能量。
这个世界允许通透世界,拥有呼吸法,于是对念力的限制便不如仁王现实世界那么严格,哪怕精孔被遮挡一半,只要有一丝的空隙,生命能量就能够做完体内外的循环,完成“缠”,并且能够与精神能量融合。
能够激活念,就能够通过不断使用“缠”来修炼,去增加念量,换个角度而言,这也就意味着生命能量在增加。
人体的限制不再存在,身体的极限也不断提升,所谓斑纹状态时的疤痕也就不复存在了,因为这对仁王来说本就不算极限。而在发的作用下,力量和能量让刀变成红色,便达成了在鬼杀队众人看来有些奇怪的,明明不是斑纹剑士,却使出了赫刀的情况。
产屋敷耀哉还挺担心仁王的,当时翻了产屋敷家的典籍和记录,又找了先代也是鬼杀队成员的人做了询问,最终大概是因为搬迁而丧失了不少资料,产屋敷耀哉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
仁王自己倒是通过这些资料拼凑出了答案,便用自己的方式去解释给了产屋敷耀哉听。
在无法强开精孔的情况下,要通过冥想等和缓的方式开念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但仁王说自己拥有另外的修行力量时产屋敷耀哉居然也没有怀疑,而是很高兴仁王能够拥有更强大又安全的力量。
“当时的继国君就很强大。”产屋敷耀哉说,“他为鬼杀队带来了不一样的力量,呼吸法,斑纹,还有据说除了他以外没有人学会的通透世界。”
“山村君说,是他造成了鬼杀队那一任当主的死亡,和后来鬼杀队的衰弱。”悲鸣屿行冥很平静地说,用的叙述语气。
而产屋敷耀哉摇了摇头:“并不是那样的。事实是,他给鬼杀队带来了新的希望。鬼王遭到了重创。”
在那之前,鬼王不理会鬼杀队,只是因为鬼杀队无法真的对鬼造成多大的伤害。而后来鬼王的清洗,
也只代表了他的恐惧。产屋敷耀哉不会错认这一点,产屋敷家的人都不会。
“所以仁王君,我真的很高兴。”他对仁王说,“或许我们有了新的希望。”
说着这种话的产屋敷耀哉,分明因为诅咒而虚弱,却还是一副沉稳优雅的样子。
这是仁王想象中只有幻想作品里会存在的“理想的主公”。
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他,实际上对所谓的“武士的品格”无法认同,也很难理解这个年代的家臣对主家的尊崇心态。可他站在产屋敷耀哉面前时,会被这个虚弱的男人所感染。
当时产屋敷的诅咒已经蔓延到眉间,视力忽好忽坏,仁王会用自己溢出的能量为主公许愿,但因他始终最在意现实世界,并不想在这个世界停留太长时间,因此也只是稍微止住了诅咒的蔓延。
这次来到这个世界时,仁王刚打完澳网,拿完了粉丝认为的“二年级大满贯”。
奖杯在手,仁王也更加从容了。并且他本身的想法也有了一些改变,因此在来到这个世界时,他一边按照柱的责任巡视自己的领地,杀鬼清理鬼,一边寻找鬼王和上弦的踪迹。
按照时间来算,他上次离开这个世界到这次回来,隔了一年多的时间。但仅仅一年多的时间,主公的诅咒又变得严重起来。好在仁王来的时间很巧,主公还没完全失明,仁王于是杀鬼,积攒了一点能量,就假借念力可以对抗诅咒的说法去为主公做“保养”,岌岌可危地维持住了主公的视力,让诅咒重新停了下来。
如果要清理掉诅咒,果然还是杀死几只上弦鬼,让七颗龙珠全部满能量,或是直接杀死鬼王才行。
正好上次查找资料时找到了继国缘一的记录,也就连带着有了关于日轮花耳饰的信息。那是继国缘一的配饰,在当时的鬼杀队里属于日之呼吸的标志。
几天前,仁王收到他的乌鸦的消息,说在附近飞的时候看到了类似的耳饰。
按照地域来算,这个地区是属于义勇的辖区。
师兄来看望师弟,完全说得过去吧?
仁王思考了很短的时间,就决定自己来找人而不是让义勇来。
这也是仁王现在站在这里,准备进山的原因。他看着落雪的山头,抬头望了望自己的大乌鸦,确认信息无误后,迈步走进了山里。
第156章 二
仁王作为柱的话, 对自己手下的鬼杀队员有着一套比较特别的管理方式。稍微参考了现代社会社团组织或者公司部门组织的结构,会给鬼杀队员分组,保证在辖区内每个区域都会有队员巡逻, 并且相近区域的队员不管何时巡逻路线都会有交叉的部分,确保在一定时间内能完成队员之间的相互协助或者救援。
但仁王不太清楚义勇是怎么管理自己的辖区的。
柱和柱之间在业务没有交叉,任务没有重叠的情况下是不会干涉对方的, 仁王自然也不会对自己的师弟指手画脚。
日之呼吸的继承者这件事很重要,仁王来之前提前让乌鸦给义勇送了信,眼下乌鸦已经飞了回来, 代表信已经送到。
乌鸦在他头顶盘旋了两圈, 意思大概是义勇也会尽快朝这个范围靠拢,以便万一出现意外可以及时支援。
提前做好准备后仁王才进入了落雪的深山。他凭借自己的直觉和野外求生经验,在满是雪的山里找路。
灶门家住在山里, 那么至少山上会有人类生存的痕迹。仁王顺着自己观察到的人类活动的痕迹往山上走, 在进山没多久就见到了两座连在一起的小木屋。小木屋里的老人听到声音推开窗,见仁王要进山,露出迟疑的神色:“你是猎人吗?”
“这个天气进山很危险,快要天黑了,回到镇子里去吧。”他说。
仁王又解释了一遍, 自己是来寻找灶门家的。
淳朴的山民在仁王表示“是认识的远方亲戚”后没多怀疑就帮仁王指了路,仁王谢过以后继续往山上走,顺着山路往上, 一直到接近山顶的位置才看到雪山中看到几座组合在一起的木屋。
是好几座小房子的组合,说是一整座房子也可以, 有些像鳞泷老师在狭雾山下的住所的构造。或者说, 这个时代的山民如果在山中安家, 大多数都是按照这种构造建房的。
没走近前就能看到几个小孩在来来回回搬运木柴, 一个更大一些的,看上去十二三岁的少年,穿着绿色的布衫,就在小屋门口劈柴。
“请问,这里是灶门家吗?”仁王开口问道。
在仁王靠近时,劈柴的少年就停止了动作,有些警惕地看向仁王。山里少有人来往,住在这里的少年平日里总和镇上人往来,要说戒心其实很少。只是家里除去母亲之外只剩下五个小孩,作为一家之主的炭治郎确实在父亲去世后一夜之间就成长了。
他这副警惕的样子对仁王来说和没有警惕差不多。仁王见到他还有种新奇感。这个年代,这个年龄的少年已经可以作为顶天立户的大人存在了,成熟的同时又带着现代社会没有的那种单纯和朴实。
仁王对着这样的存在,总会带着一点看孩子的心态。
他在现实世界就挺喜欢小孩子。不过和平年代,他经常是对小孩子开玩笑,玩闹一番,快要把孩子闹哭再反过来变个小魔术或者用糖做安慰。倒是这个年代,时代的悲惨性太重了,他不由自主带着审视和悲悯的目光注视着一切,于是包括当初的锖兔和义勇,他都不自觉用年长者的视角去对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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