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淮难道想回去上他的晚自习吗,当然不想。
开玩笑,他又不是什么三好学生,晚自习从来都是混过去的,或者说他的高中生涯就是在混日子。
尤其是现在,每天打手冲时想着的人儿就在眼前。
他十七岁,钻石一样的年龄,自然火气大,有正常生理需求,和江错水正处于一种不明不白又暧昧的境地,这种时候面对他要是还想着学习——那他可能,不行。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江错水不知道薄淮在心里腹诽了这么一大段有的没的,他斟酌再三,体贴的开口:“今天作业多不多。”
薄淮:“写完了。”
屁。
作业,作业是个什么东西。
薄淮如今撒谎已经是信手拈来的事,要说他前两年还给老师个面子,勉为其难抄一抄,今年压根就没动过笔。
江错水一听放心了。
一个晚自习而已,又不是讲课,薄淮成绩好,肯定不会有问题。干脆带他去开个房,学习也讲究劳逸结合是不是。
江错水笑着问:“要不要跟我去开个房?”
一直没等到下文的薄淮此时也等不住了,主动出击:“您想去我宿舍坐一会吗?”
两句话同时出口,明显俩人都是一愣,江错水到底更“经验丰富”,很快反应过来。他倾身,还拿身子挡着,曲指轻轻弹了下薄淮裤裆,很快接话,与他谈笑风生:“只做一会够不够?”
薄淮被他突然来这一下吓得倒退半步,背直接抵在了车门上,本想解释此“坐”非彼“做”,一对上江错水似笑非笑的玩味表情,登时全明白了。
这人,这人就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故意作弄他的。
薄淮立马回击:“晚高峰堵车,去开房也要耽误挺久,我九点半之前要回寝,您觉得开个钟点房时间够吗?”
“所以折中好了。”江错水凑近,遥控感应钥匙滴滴响了两声,车门应声解锁。他二话不说抓过薄淮,拉开后座车门将他推了进去,然后自己也上车,跪坐到薄淮身上,撩了把头发,“车震吧,方便。”
薄淮在昏暗的车里盯着那双含笑的眼睛,脑子里浮现一个二字术语,近几天看小说学到的: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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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错水的皮带扣是定制的,上面有刻东西,很硌人。薄淮的鼻尖总是撞到,金属冰凉的触感冰得他直皱眉。
但好在这档子事上他比写作业要耐心。
他跪在江错水腿间,慢慢舔吻他腿心那口难以启齿的女穴,偶尔还会叼住那粒珍珠似的凸起,拿唇齿一点点磨。
江错水手里夹着根烟,偶尔才抽上两口,黑暗中那一点橙红忽明忽暗,不停闪烁。
车窗只打开了道小缝,以至于烟草烧出的焦味经久不散。
“薄淮……”薄淮突然含住了他那根玩意,江错水故意一顿,手一抖,人倒进靠背里,烟灰差点没掉在他身上,“你又搞什么…”
薄淮慢慢掀起眼帘,嘴里稍微吐出来点,但还是含着他阴茎前端,含糊道:“您不喜欢吗?”
“……”
“您明明就很喜欢。”薄淮终于占据上风,拨开他完全湿透的两片阴唇,挤进去了一节手指,在笑,边笑边揭穿他,“内裤全都打湿了。”
江错水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或者单纯是热的,脸上晕开一片红。
他不喜欢自己处于劣势,情场、商场,无论在哪都不喜欢,干脆抬脚抵住薄淮腿间磨了磨,压低声音恶狠狠的问:“说好的车震,你还震不震了。”
“我先把金主伺候好了再说。”
薄淮今天死了心要用嘴把他弄射,也算是某种执念。只因有那么一晚,他看小黄文看到这里的时候热血沸腾,精虫上脑,闭上眼全是江错水,脑子里自动生成小电影,打手冲小薄淮也降不下去。
于是他和自己的小兄弟一起,互相陪伴,生生睁眼到天亮。
你见过凌晨五点的校园吗?他就见过,还不止一次,每次都跟江错水有关。
江错水骂他什么毛病,可惜声音越来越弱,就是只张牙舞爪,装腔作势的纸老虎罢了,连猫都不如,最多伸出爪子挠挠你,根本不足为惧。
他逐渐失去了骂人的心力,靠着背椅不断低喘,手里的烟烧到了头,只剩最后一点火星。
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他尾椎骨泛起一阵酥麻。这些天都是一个人过,受不得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江错水仰起头,在喘息中射了出来。
他看薄淮喉头动了动,连忙叫他吐出来。
“已经咽下去了。”薄淮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
他好像永远都不注意,试衣间那次也是,莫名其妙就咽了下去。
江错水慌了神,软着腿就开始系皮带:“我去给你买瓶水。”
“不用。”薄淮打断他的动作,把他夹烟的那只手拽到面前,握着他的手腕,就着他的手,吸了一口烟。
薄淮不喜欢烟味,平时也绝不会买,尽管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穷。
他低垂着眉眼,烟味入口的瞬间立马皱起眉,嫌弃地吐出一片云雾缭绕,又哑着嗓子说:“抽口烟压一压就好。”
江错水隔着眼前那阵白烟瞧他,鬼迷心窍般,竟觉得这个十七岁高中生身上有股莫名的性感。
太招人了。
而性感男高中生擦了擦嘴,起身讨吻:“还要再亲一下。”
“你把嘴洗干净了…”
“你自己的东西你还嫌弃啊。”薄淮不依不饶,把江错水推他的手一把抓住,还把他松松垮垮坠着的皮带抽了,把这人作乱的手绑在了头顶。
江错水:?这又是什么路数
他原来最爱的纯情高中生已经彻底远去,一去不复回了是吗?
这是什么狂野刺激的开场,薄淮扯他皮带扯挺顺手的,绑他绑得也挺流畅,哪学的?不能是小黄文吧,少说看了几百个G的小视频avi。
薄淮对他这时候的走神耿耿于怀:“你不给我亲,我偏要亲。”
第22章
江错水双手被绑,知道自己算是没了话语权,可他好面子,还有几分不知从哪来的自信,非要端着架子,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像是在等着看小孩的小把戏那样淡然。
恰巧,薄淮最讨厌他这幅样子,不过是把年龄当作凭恃。他要是三十多岁,他也有经验。
但他遇见江错水之前还是个处男!
指望他能一下翻身农奴把歌唱,把老男人治得服服帖帖?
他又不是有金手指的爽文大男主,标准的188十八厘米,一夜七次,一次两小时。
薄淮迟疑片刻,视线慢慢飘向裤裆,大致打量了一下——十七厘米应该还是有的。
江错水好奇:“你在看什么?”
“老婆。”薄淮一时嘴快,可是话也不能撤回,干脆一咬牙一闭眼权当无事发生,“你觉得我大吗?”
江错水:?
小屁孩最近又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不说话,薄淮便古怪的生起闷气,边嘟哝着“就知道你瞧不上我”,边把手伸进江错水腿间。
江错水下意识夹紧腿,顺带着也夹紧了某只胡作非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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