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攻势太凶,太烈,太急切,江错水完全无处可避,眼底有片刻的不清明,当薄淮那只手不安分地探进了他衣摆底下,才叫江错水彻底从耽溺中惊醒,作势要挣开。
“再亲亲……”薄淮不依不饶,双臂和吐息再度围上来缠住他,“再陪我待一会。”
尽管薄淮撒娇卖乖早已是稀松平常的事,但江错水足够了解他,光听声音就知道他这会儿不对劲。
耳边的喘息声逐渐加剧,呼吸一下比一下重,大冬天他就穿一件单衣,身上反而越来越烫了。
“你能不能注意点。”江错水心中暗自警觉起来,“先去吃饭,不然我回去了。”
薄淮不肯,把他困在自己怀中亲了个够本,不多时江错水就感到小腹上传来异样的触感,像是被什么东西戳了下。
他立马反应过来,低声骂道:“薄淮!你是嗑错药了还是补过头了,火气这么大?”
“我们快两个月没做了。”薄淮掰着指头数日子,“整整五十三天,我清心寡欲到连手冲都没打一个,完全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要不是晨勃还正常我都怀疑自己阳痿了。”
“都忍两个月了,你就再忍忍不行吗!”
“我能忍可它实在是忍不了了。”
它,哪个它?江错水目光向下落去,最终停在他腿间,裤裆那处莫名的凸起上,一时语塞。
薄淮替他老二解释道:“我一吻你,就发现我世俗的欲望又回来了,不止世俗,还特别俗。”
方才那股热意倏地涌上脸,面孔都被蒸腾得发烫,江错水嫌烧得慌,神情难得狼狈地瞪了他一眼。
“说的哪门子土味情话,腻歪死了。”
他天生顶着一副风流相,尤其是眉眼,看谁都含情,会说话似的,眼波流转间,骂人都像情话。
于是薄淮遭他这么似是而非的一嗔,反倒硬得更厉害了。
薄淮再三追问:“真不做吗?”
“别摸了,回家再说!”
江错水给自己作得进退失据,无奈只能答应薄淮一条比一条过分的要求。先说是寒假一起去情趣酒店,又说想试试他新买的床上用品,还说想看他涂口红穿裙子?
江错水:……
也不知道这小孩最近又看什么东西了,性癖那是越来越奇怪。
薄淮:老婆,女装,嘿嘿!
江错水敢在这种关头撂下话说“回家再说”,那自然是有他的凭恃,于是当晚薄淮还是没能如愿,所有的幻想都落了个空——来接他放学的居然是郁青!
郁青靠在车边,无比自然地从连也手里接过书包,话却是对他说的:“江错水有事去外地了,叫我来接你。”
薄淮不敢相信:“我下午还见到他了。”
“说是临时有事,才走没两小时。”郁青把一串钥匙给他,“回头你叫江错水弄个指纹锁,又不是缺这点钱,还要我去拿钥匙送过来,麻不麻烦。”
以至于薄淮一整晚赶着投胎一样赶作业,连参考答案都扒出来照着抄了,好不容易填满所有的空,人却没了,留他一个人在家独守空房。
他写的时候本来还想着,空都能填满,还有什么是他填不满的。
满心期待落了空,薄淮能怎么办,百无聊赖地重新找了一本据说很厉害的文,一眼扫过简介里np、高h和三观不正的预警,都没弄明白“人外”是什么意思,就稀里糊涂点开了。
但是,靠,不是人就算了,触手是什么,怎么还有水柱……这是正常的吗,真的能进去那么深吗?
震撼薄淮一整年。
薄淮:好怪,再看一眼。
不愧是神作,尽管题材猎奇了点,但确实文笔老练流畅,玩法次次别出心裁,又香又有兼顾到剧情。看到后面薄淮真情实感地硬了硬,结果……草,居然是be!
薄淮靠在床头,盯着这篇文最后一面的“全文完”看了好一会,又低头看了看胯下支棱起来的小薄淮,心情复杂地伸出手,探进了内裤里。
他握着手里那根玩意来回撸动,或快或慢弄了好一会,怎么都没有感觉。
薄淮不死心,换着法子从顶端慢慢揉下去,偏生他老二就跟起了异心,无论如何都不给一点反应,直愣愣地杵着,木头似的。
真可谓唧唧梆硬,不敢用力,心里气气。
他几番尝试无果,干脆一通电话拨了过去,江错水以为这是来兴师问罪的,还装模作业问了句怎么了有事吗,那头却没人回应。
“薄淮?”江错水试探道,“你到家了吧?”
说来也奇怪,薄淮一听到他的声音就起反应了,适才怎么弄都没感觉的性器,此时高高翘起,那势头顿时不一般了,跟认主似的。
不对啊,可他才是主啊。
薄淮决定暂时先不计较这个,他把手机摆在枕边,开了外放但一直不出声,就这么听着江错水的声音自慰。
江错水觉得奇怪,“喂”了好几声之后,突然听到一声隐忍的闷哼,很轻,还有一定的距离感。
他顿了顿,再开口时语气有些古怪:“薄淮,你在做什么?”
好怪,再看一眼
第82章
我他妈忍了一晚上实在忍不住了,看猎奇小黄文都看硬了,在想着你打手冲。
这薄淮能说吗,说了不得被江错水笑话死,他还丢不起这个人。
那头持续的沉默叫江错水心中生疑,他戳了戳屏幕,轻声道:“薄淮,开视频。”
薄淮干脆装死,不接视频邀请也不出声,但偶尔溢出喉咙的闷哼还是叫江错水浮想联翩。
江错水蹙起眉头,有些不敢置信:“你不会在手冲吧?”
薄淮当然不能认,急忙撇清关系,极力压着嗓子说:“怎么可能,我在赶作业!”
“愿意理我了?”
薄淮信口胡诌:“刚刚信号不好,一直卡,听不清你说话。”
江错水将信将疑地嗯了声,又嘱咐了薄淮几句,大抵就是叫他好好照顾自己,备考也要注意休息。
当然他心里多少还是有数的,就凭他对小孩的了解,一个人在家会不会学习不好说,但反正是肯定不会挑灯夜读,读到废寝忘食的……除非他研读的是小黄书。
“等你考完了我来接你。”
薄淮意识到什么:“你不会要等我考完了才回来吧?”
他还真猜对了,江错水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薄淮知道真相后一个激动,手里没了分寸,忘了还把着自个儿命根子,差点酿成一桩人鸡分离的惨案,眼泪和精液一起泛滥。
“嘶——”
“怎么了?”江错水吓一跳。
薄淮含泪糊弄道:“这道数学题太草了,太傻逼了,我解不出来。”
“……”
江错水走的第一个星期,薄淮特别积极,每天跟他汇报各种各样鸡毛蒜皮的小事,或者就单纯地发发牢骚,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一样。
话题不外乎每天吃了什么,干了什么,天气如何,又有什么新鲜事,恨不得课间十分钟都要打一通电话过去才好。
但江错水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每天都很忙,经常不能在第一时间回复他,哪怕是跟他讲电话的时候,那头也一直有人声,似乎在商量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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