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没有流海也很好看。”
他没有否定她留流海的模样, 而是都了给两者选择间的肯定。
对方只留下了只言片语, 但却无形中给了诸多从别人口中听不到的安慰,也让她鼓起勇气改变了很多。
不是花花公子那般暧昧的挑逗,而是像君子那般高洁。
苏折告假后,公司里不知道多少人失去了上班的动力。
而此时站在电梯里的不是别人,正是她们盘靓条顺的苏特助。
他笑面如沐春风,银丝眼镜戴在脸上尽显斯文雅致,身形比例优越,灰色西装穿在身上连一丝褶皱也没有,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好像凡事都十分完美。
眼看着电梯要再一次合上,苏折一只手撑住电梯门,笑看着对方,“不上来吗?”
哦吼~
就是这种感觉!
女职员心中暗爽,姐妹们对不住了,苏特助回归第一面她收下了。
电梯门合上,女职员拿出手机随后瞧瞧侧身,在公司女员工私下群里发了条消息。
“姐妹们,苏特助回来啦哈哈哈哈哈哈。”
“唉,又疯一个。”
“瞧把孩子逼的,都会自己骗自己了。”
“不要跟我提了,我都要忘记苏特助衬衫扣子长什么样了,我那盘靓条顺的苏特助。”
“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快告诉人家!!!”
“楼上大亩零怎么又混进来了,叉出去!”
“姐姐性别歧视!!!”
女职员见没有人信她,想着要不要偷拍苏折一下,但对方不知情还不太好。
“苏特助。”
苏折转头看她,“怎么了?”
“就是…许久不见,恭喜你回来。”
“谢谢。”
“苏…苏特助。”
“嗯?”
“我…我今天没化妆,让你见笑了。”
苏折神情一愣。
下一秒一条语音空降聊天群。
那道声音低沉像似古琴奏弦,“你今天也很漂亮。”
“是我疯了还是楼上这姐们会配音。”
“声音有几分像菀菀是你的福气。”
“有意思,继续说下去,挑些不正经的说,正经的我不爱听。”
“就有没有可能真的是苏特助,我现在刚进公司,保安跟我说靓仔回来了。”
“……”
“啊啊啊啊真回来了!!!”
“艹,谁今天带化妆品了,赶紧给我送一份!!!”
“人到哪了,到哪了,是已经进来了吗?!”
电梯升致二十二楼,电梯门打开,苏折迈步走了出去。
还没走出几步,就瞧见去年刚入职的小秘书抱着摞不知道是什么的材料,面色疲惫地往电梯这边走。
“怎么拿这么多?”
小秘书双眼下一片青黑,看上去没休息好,也没听出苏折的声音,“公司那些老总信不过小闫总,说什么资料都要给他们拿一份看。”
因为这件事魏敏姐没少跟那些老家伙起争执,但对方总是拿身份压,闫东临每次想护人都会被人戳着脊梁骨声讨。
就在小秘书抱着那叠材料打算上电梯时,手中一轻,原本厚重的资料被拿走。
苏折面色有些难看,闫东临再如何不顶事,但身处高位,也没有给那些老东西看决定内容和资料的道理。
说白了,闫东临坐的这个位置说一不二,就是大老板,意见可以交流采取,命令压榨那就是闫观沧老虎不在山,这些老东西猴子称霸王。
手中的资料被拿走,小秘书一时怔愣,随后忙转过身,下一秒熟悉的身影猝然映入眼帘。
那身影风姿卓越,大步往秘书处走。
“苏特助……”
苏折进去直接将那捧资料丢在碎纸机旁,“嘭”的一声,一时间目光聚拢,连一向做事一丝不苟的魏敏也跟着瞧了过去。
魏敏爆了句粗,“妈的,昨天喝多了,怎么还看见他了?”
苏折:……
魏敏最近压力大,每晚回家都少不了啤酒。
“敏敏姐,你好像没看错。”
一旁的小员工声音带着颤抖。
魏敏瞳孔紧缩,猛地从位置上站起来。
“苏折!”
苏折看着她,“嗯?”
魏敏上前一双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回来了。”
苏折拍拍她的肩,“辛苦了。”
魏敏双眼通红,“带苞米了吗?”
苏折:……
苏折回公司后,一忙就是三天不着家,连在公司睡了三天,这期间和那些老东西不断周璇,对方拿身份压人,但苏折态度果决,不给就是不给。
闫东临有自尊心不好意思打电话给他哥,但苏折却可以以工作名义直接通知闫观沧。
那些老家伙见碰了壁,也是真怕苏折联系闫观沧,消停了不少。
苏折走后,闫女士就订了一班飞机飞回国内,打算没有护工的这几天陪着闫观沧。
而这三天内,闫观沧也问了无数次花枯没枯,帮佣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三天假期已到,也不见小护工回来,闫观沧面上还是那张臭脸,见人第三天还不回来更是低气压,一时间家里连个敢跟他说话的都没有。
这从年少时期就养成的坏脾气直接呈现在了脸上,但不可否认,他想人想的紧。
时不时想着对方在干什么,到没到家,回来的机票订了没有,路上还顺不顺利,胆子小有没有受人欺负。
一想到这,闫观沧就不免担心。
而胆小的苏特助此时正在公司嘎嘎乱杀。
对方走后,总觉得生活中少了些什么,说不上来,但又极其空虚,仿佛没有底的黑洞,哪怕抛进去再多,也无法填补。
就在闫观沧陪着金毛晒太阳时,门铃响起,一人一狗同时起身,下一秒闫女士的声音就传来过来。
“观沧,妈妈来啦!”
闫观沧面上有一瞬的失落,闫女士垮起批脸,“逆子,迎接我。”
闫观沧:……
闫女士坐下,对着闫观沧左看右看,“我听说你眼睛快好了。”
闫观沧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那没有护工的这阶段,妈妈陪你吧。”
大师算的准,闫女士心里也开心,这段时间心疼两个儿子心疼得不行,想回来,但却被丈夫阻止了,闫观沧这次出事,也算是对两兄弟各自历练。
但每每问起闫观沧的眼睛和闫东临的状况都心里难受,但也没那么难受,毕竟死不了,自己快活最重要。
闫观沧眉头一拧,“什么意思?”
闫女士实话实说,“护工合同到期了,不会来了。”
“什么?”闫观沧低沉的声音停顿,怀疑自己听到的。
“他不回来了?”
闫女士点了点头,说了不忘帮苏折善后,“那孩子还挺不舍的。”
瞧了眼闫观沧,“你也舍不得?”
闫观沧手握成拳,咬牙开口,“没有。”
他现在十分愤怒,是那种被欺骗后的不甘,他这几天日夜盼着对方回来,甚至…甚至不给花浇水。
而对方走了,却连个话也不跟他说。
他怎么敢啊!
走之前小护工还跟他说着甜言蜜语。
现在却跟他说人不回来了?!
就这么一走了之,他知道小护工心里有他,这段期间的亲密行为,他也没有表示抗拒,怕这小护工伤心,觉得自己在拒绝他。
毕竟对方之前就因为他的坏态度,以为他不喜欢他,说等他眼睛好了后就走。
他当时听了,只感觉心被揪住了一样,他改变了他的态度,对方出门前也跟他说等花枯了就回来,说他会想他。
闫观沧大脑一片空白,想要回忆,但连对方的样子他都没见过。
无力感袭来,对方为什么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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