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渝倏的抬头,眼泪绷不住了,啪嗒嗒往下掉,他带着哭腔,几乎用喊的说:“你撒谎!你明明就要死了!你、你骗我!”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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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个小朋友的文。
《真少爷把自己上交了[ABO]》作者:灯丸
文案:纪清嵘是个omega,腺体残缺,人人嫌弃。
直到十八岁成人那天,在异能检测现场爆了仪表面板,
他才知道自己其实是豪门真少爷。
什么,当初抛弃他的亲生父母想把他认回去?
抱歉,小爷我把自己上交帝国了!
他的异能名叫【精神具象裂变】,正是帝国对付超自然事件所需要的精神领域异能,但他的精神力过于强大,导致好几个专家无功而返,帝国不得不为他成立了单独的异能使用研发小组。
结果,小组组长谢遥推开他卧室门一看,人呢?
找了一圈,墙角一株色彩艳丽的毒蘑菇忽然开口回道:“谢帅,我在这呢。”
谢遥:???你谁啊你?
毒蘑菇:我是纪清嵘啊。
谢遥:……
第二天,谢遥再来的时候,毒蘑菇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一只跟窗外的野猫对着舔玻璃的蠢猫。
谢遥:请你矜持一点,不要勾引外面的小A猫。
纪清嵘:那我可以勾引你吗?
谢遥:……
第三天,谢遥一推开门,就被漫天下雪一样的卫生纸碎纸屑给糊了一脸,他看着匍匐在地板上一脸享受的二哈,觉得这小组组长没法当了。
谢遥:给我起来,拆家一次,罚你亲——
亲自打扫的自还没说出口,谢遥就被纪清嵘扑倒在地,一通乱啃。
纪清嵘:(得意地甩尾巴)我亲了,汪汪!
谢遥:……
后来,谢遥终于研究出来该怎么使用他的异能,可就在他推开门的瞬间,一只摇曳生姿的食人花冲他扑了过来。
纪清嵘:老攻~~~亲亲~~~啵啵啵~~~
谢遥:(看着变成食人花的纪清嵘)你不要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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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柏英锐就知道柏渝会这个反应, 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他目光祥和的看着啪嗒啪嗒掉眼泪的柏渝,有心想给孙子擦眼泪, 跟其小时候一样,哄他, 只可惜身体不中用,有心无力。
“阿渝啊, 爷爷跟你说对不起,你原谅我, 成不成啊?”柏英锐躺在病床上,看着柏渝,问。
柏渝重新坐了下来, 低眉垂眼, 带着哭腔, 闷声说:“你不要死,我就原谅你。”
脾气很好的柏渝, 大部分时候被欺负了, 都不太有这个自觉。就算有这个自觉了, 生气了,别人道歉,他就会原谅。
这是他第一回提出原谅的条件。
柏英锐只觉得心酸。他不怕死, 但怕他家阿渝没有爷爷。
再怕,也得让柏渝接受这个事实。
柏英锐说:“阿渝啊, 老稻凋零, 新禾再生, 生老病死啊, 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柏渝捂住耳朵, 对这类话表现出明显的排斥。他难得有些任性的说:“我不要你死!”
柏英锐晓得再讲下去,不过是给柏渝徒增难过罢了。
缄默数秒,柏英锐笑呵呵的转移了话题:“阿渝,你这段时间不是练花滑吗?学的怎么样了啊?”
柏渝就跟拿了满分,向家长邀功的小学生一样,他找陆子期要了手机,把之前练得自由滑给柏英锐看。
且说:“教练说了,我滑得很好,参加比赛的话,绝对可以得冠军!对吧,陆子期?”
坐在旁边的陆子期说:“对。”
听着柏渝略有几分得意的语气,柏英锐长舒一口气,这孩子总算是从难过的情绪中出来了。
看完录像后,柏英锐难掩惊讶,说:“阿渝,你这,你这滑得相当,相当好啊!”
作为一个外行人,柏英锐看到出色的,无错的技术,还随着曲子,瞧到到了柏渝表现出的感染力。
柏英锐不知道其他选手是什么个情况,但他家柏渝,滑的赏心悦目,在他眼里极其厉害。
柏渝眼角眉梢都是得意了,直至柏英锐问:“你什么时候去比赛啊?”
恒教练说,比赛在下周。
柏渝为了得冠军,得奖金给陆子期买戒指,答应去恒教练去参加比赛。
可是现在,爷爷病重,他怎么可能离开?
柏渝心虚撒谎:“没有比赛。”
看着柏渝长大的老爷子,对柏渝那是相当了解的。瞥一眼,那就知道,柏渝在撒谎。
不过,柏英锐没有拆穿柏渝,而是故作遗憾的说:“没有比赛啊?我还想看阿渝你夺冠呢……”
支起耳朵听着的柏渝偷瞄了自个爷爷一眼,犹犹豫豫的问:“你想看我得冠军吗?”
柏英锐说:“但也不一定要冠军。我只是啊,头一回看你学什么东西,这么高兴,想着啊,能不能有机会瞧瞧你认真去比赛,能不能得奖,都不打紧。”
即使柏渝嘴上犟得厉害,但实际心底还是晓得他爷爷时日无多的。
他想如爷爷的愿,让其瞧瞧他比赛的样子,可是,比赛要去B市,那么远……柏渝不太愿意在这种时候跑跑到B市去。
正当犹豫之际,柏英锐加了把火,又故作感慨的说:“唉,真的好想瞧瞧我们家阿渝参加比赛啊!”
柏渝不再犹豫,说:“下个星期,恒教练说有比赛,我会去参加的。”
柏英锐病重,并不能离开医院,更没办法去B市,只能看直播。这个情况,柏英锐也不觉得可惜,还笑呵呵的跟柏渝说:“好好好,参加比赛好,阿渝,你好好比赛,爷爷我在电视机前看着你……”
柏渝信誓旦旦的说:“我拿个金牌回来,给你。”
柏英锐头一次瞧见他家阿渝信心满满,但并未应和柏渝所言,而是说:“我不挑,什么牌子都行,没牌都可以,爷爷啊,只想看你上电视,看你比赛。”
讲完,又说:“行了,也别守着我了。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阿渝,你赶紧取练习吧。就让小陆留下来,跟我说两句话,行不行?”
一直默不作声守着柏渝的陆子期,眸色微闪,但并未出言拒绝,而是问柏渝:“你一个人在冰场练习,行不行?”
柏渝顿了几秒后,说:“我行!”
不就是在冰场练习吗?这有什么问题?
柏渝跟爷爷和陆子期道了别,准备打车回去。没想刚出医院,就碰上了傅一鸣。
傅一鸣昨晚值夜班,再加上给柏英锐做了手术,他的精神状况并不是很好。他交接好病人的情况后,就准备回去休息了的,却意外听见柏渝要单独回冰场,便有意等在了医院门口。
等到柏渝的傅一鸣捏了捏眉心,说:“我也回家,顺道送你去冰场吧。”
柏渝哦哦两声,然后准备招出租车。
傅一鸣压了他的手,说:“我们坐地铁,这个上班的时间点,路上堵车。地铁往咱们家那边去的人,很少。”
向来出门都跟着陆子期的柏渝,不清楚这种事。听说地铁会快一点后,他就毫不犹豫的跟着傅一鸣走了。
地铁上,柏渝坐在傅一鸣身边,难得沉默着。
傅一鸣见不得平常热情,有活力的小孩这副丧样,于是强打着精神,问:“你那冰场,我能跟你一起进去吗?”
柏渝一愣,问:“小傅哥,你不回去睡觉吗?”
傅一鸣抬臂,揉搓柏渝的脑袋,问:“怎么?我不能边看你滑花滑,边休息?”
柏渝当然不觉得有问题,他表示:“当然可以呀,就是小傅哥,你不会无聊吗?我练习的时候,就没空跟你讲话啦。”
傅一鸣不是陆子期,柏渝不可能跟傅一鸣撒娇。再加上现在爷爷病重,他去冰场练习,就是冲着冠军去的,也没空跟傅一鸣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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