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咬住吸管就没完了,抱着杯子吸溜吸溜用力喝,小猫似的一口一口吸个没完。
戚寒看他这么喜欢也不忍心不给他,就恶劣地握着杯子暗戳戳向后退,小beta不自觉探着头往前追,追着追着就一脑袋撞人胸口上了。
“干什么呢。”他不要脸地恶人先告状:“往哪喝呢?我身上有奶茶啊往我身上撞。”
结果傅歌不仅没怼他,反而突然踮脚吻上他的唇,趁人失神之际伸出舌尖抵进唇缝里,乖乖给他亲。
被撩傻了的alpha立刻反客为主,把人摁在车座上痴缠着亲了个彻底。
细白的脖颈上落了两个红艶的吻痕,戚寒还在没完没了地啃,傅歌无奈地抱住他的头,“好了……痕迹已经够多了,之前我室友还笑我肩膀上怎么这么多草莓……”
戚寒隐忍地抬起头,看到一旁的奶茶,突然无赖似的笑了下,摸着吻痕说:“不是草莓,这是葡萄冻冻。”
*
下午第一节 就有课,傅歌只有一个小时的午休时间,不能陪他太久,就没有回寝室。
戚寒非常有先见之明,特意开了房车来,把后座放平了能当床用,毛毯和小枕头也都备着。
两人凑合着窝在这张临时小床上,盖着暖融融的毯子,窗帘全都拉上了,满车都是信息素的味道,昏暗又温暖的小环境让人昏昏欲睡。
“今天好乖,小狗宝宝……”戚寒在他额头吻了一下,又向下去啄吻鼻尖和眼尾,柔声问:“还要不要听绘本?我挑了一个哥一定喜欢的故事。”
“不要了。”小beta抱住他,温热的脸蛋蹭着他胸口,闭着眼舒服得小声喟叹:“你最近太累了,好好睡吧,只要有你在,我怎么都睡得好。”
他最近确实累,只补一晚的觉根本就不够,更何况后半程傅歌不在,更加睡不踏实。
现在人在他怀里乖乖躺着,他一颗心才放到了肚子里,在小beta脖子上摸了两下,很快就睡熟了。
傅歌的闹铃响起来时他还不愿意醒,扣在人肩窝里蹭了两下,闷闷地笑。
“嗯……”小beta揉了揉眼,“怎么了?”
戚寒哑声说:“做了个梦,梦到你突然变小了,巴掌那么大,头上还顶着一对猫耳朵。”
他真的抬手去摸傅歌的头顶,确认没有耳朵才继续说:“你就一小点儿,坐在我手心里,我摸一下你的脸,你立刻双手抱着我的手指咬,凶巴巴的怎么都咬不破,气得掉眼泪。”
傅歌闭着眼笑了下,问:“梦里还有什么?”
“不能说了。”戚寒垂眸和他对视,眼神晦暗:“太脏了……”
小beta哼了一声,不太信,迷迷糊糊地嘀咕:“比你做过的那些事还脏吗?”
戚寒正在套背心,闻言突然附身压下,对着他的耳朵一字一句道:“梦到变小的你抱着我的手指,夹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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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饱饱说想看小歌变小被戚寒揣在口袋里的番外,我也挺喜欢,大嘎呢?
第76章 “寒哥喜欢什么?”
自从搬进庄园后,傅歌的学业就愈加繁忙。
每天上课画画,各地写生还不够,周末还要去上祁老单独给他开的小灶,追赶其他同学的进度。
相比之下戚寒那边有陈行的助力,反倒轻松了下来,开始张罗起乔迁宴。
两人的朋友不多,亲缘更是淡薄,宴席上只有祁老一家和陈行,加上他们仨勉强把圆桌坐满。
老爷子对戚寒还是横竖看不上眼,斟口茶,感叹了一句:“人丁稀薄啊,日子能过红火吗?”
戚寒还没开口,旁边陈行就抢话道:“害,这就不错了老爷子,如果没有你们,不论红白喜事,家里就只有我戚哥自个儿。”
他跟了戚寒那么多年,既是左膀右臂又是耳目喉舌,人精似的什么不懂,这一句压根就不是冒失抢话,完全是在帮戚寒卖惨——这个人渣孤苦无依地过了这么多年,只有你们是他的亲人。
果然,老爷子鼻头一酸,蓦地想到戚寒的身世,心里也不落忍了,抬起龙头拐指向门口东侧,“那谁,在那个地方放两盆金桔吧。”
“那谁”还没反应过来,傅歌就眨着狡黠的眼神明知故问:“哪谁啊?再说我们这都是玫瑰和薰衣草,没有金桔。”
祁老从鼻腔里哼出一口气,别别扭扭说:“就你话多,让你对象去我那儿搬两盆来,给你们小两口镇宅。”
戚寒憋着笑一点头,“知道了外公,我下午就办。”
烟火最抚凡人心,阖家欢乐更是他们多年的夙愿。
戚寒情不自禁地弯起嘴角,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傅歌则笑眯眯地跟在他旁边打下手。
终于等到外公暂时承认自己的爱人,小beta比他还高兴,穿着围裙乐颠颠地忙来忙去,脚步轻快得像是要跳起来。
戚寒心口酸软成一片,倚着门边偷偷看他。
洗草莓时捧着红果的指尖、被水珠沾染的手腕、掩在粉白色毛衣里的锁骨,还有俯身时露出的白皙腰线……
看着看着眼神就变了味道,戚寒敛起眉,伸舌舔过躁动的齿尖,开口时嗓音很哑:“哥……”
面前的人闻声转头,栗色的长发迎风荡起,投射进窗户的光把他的脸衬得温柔又漂亮,“怎么啦?”
喉头一滚,戚寒抬手向后和门把搭成一个直角,“咔嗒”一声,厨房锁上了。
傅歌心尖猛颤,红晕从耳后蔓延到脸颊,被蒸汽熏成雾色的眼眸瞬间变成了含情眼。
小疯子。他心里腹诽:大白天的怎么又发情……
面上却羞于开口,只超小声地抗争了下:“外公他们还在外面,你不要闹……”
“出去了,”戚寒说:“陈行带他们去酒窖挑酒了,离得远,二十分钟回不来。”
这不就明摆着势在必得吗?
傅歌放下手里的草莓,无所适从地念了一声:“喔……”
他这一小声软的酥人骨头,束手就擒中又透着纵容和羞赧,像捂着眼睛躺在主人怀里任撸的猫。
戚寒没法不疼他,深黑的眸子望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眼神如有实质,像一只隐形的手在肆意抚摸。
“害羞了?知道我要干什么?”
小beta低着个脑袋:“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戚寒纵容地笑了下,捏着几颗沾了水珠的草莓喂到他嘴边,一颗一颗喂进去,速度很快。
傅歌来不及吃,只能先乖乖含进嘴里等人投喂,直到嘴巴里存了五颗小个儿的草莓戚寒才停下,傅歌眨了眨眼,刚想咬就听他说:“不准咬破。”
“唔?”小beta含糊不清地问:“不能吃吗?”
“能吃,我帮你。”
下一秒,他把食指和中指抵进傅歌口中。
“受不住了就咬我。”
*
时间不足,场地受限,两人根本就玩不尽兴。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戚寒不舍得。
傅歌只偶尔痴迷痛感,在特殊环节才会大胆,其余时候还是害羞,招架不住他这些变态的花样。
还没怎么就开始呜呜咽咽地求饶了,一双杏仁眼里含着泪,声音像睡迷了觉的小猫,喵喵地叫。
戚寒一颗心都被他这小声捏成八瓣了,揉化了,就差“咔嚓”一声碎了,赶紧俯身把人扶起来,抱着哄着给擦泪漱口。
碎掉的草莓果肉最后投身于垃圾桶,傅歌凑在他手边乖乖喝了好几口水,最后臊得厉害说什么都不肯漱了,一头磕在人肩膀上,张嘴就咬了下去。
咬也没有多少力气,他到现在还是浑身发颤,软酥手打在人肩背上,戚寒心里更痒了。
“变态…流氓…混蛋!你从哪学来这么……这么……”
“这么”半天也没这出个所以然,戚寒只觉得又无奈又好笑,俯身在他耳边吻了下:“还用的着学啊?我每天看着你脑袋里都在想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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