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护士簇拥着,一只手被病人握着不停摇晃,另一手还拿着鲜红的锦旗。
然而转头她就看见,白清竹站在门诊室的水池前,面无表情的用刷子清洗整个手臂。
水流冲刷之下,她的手愈加白皙,骨节分明,逐渐被冻的通红。
她心想,这个大夫似乎脾气不太好。
第二次则是在门诊室内,她的手臂被白清竹翻来覆去的揉捏按压,语气清冷,可却始终温和耐心,动作也自始至终的轻柔,她觉着这个大夫似乎又挺好。
文案二:余故里求租接连受挫,闺蜜给她找了个靠谱的房子。
带着女儿搬进小别墅的第一天,发现房东居然是之前给她看过手的大夫。
余故里懵懵懂懂问了一句,“为什么你只收这么少的钱?”
白清竹淡淡的说:“你需要房子,我们恰好认识,加上我另有目的,念头也并不单纯。”
余故里一直没弄清楚这个‘不单纯’是什么。
直到她偶然发现,在白清竹的书桌上,那张满布撕裂细纹的合影的另一个主角,是她。
照片上,两个姑娘身着婚纱,正于教堂中亲密接吻。
她这才想起来,几年前一场车祸过后,她似乎失忆了。
而眼前身为她房东的人,疑似是她的……前妻。
这刺激有点大了。
对外清冷沉默寡言对内双标医生X对外温和有礼对内奔放直球画家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天作之合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余故里,白清竹 ┃ 配角:【下一本《我喜欢你女朋友很久了[穿书]》已开求收藏!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等我把她搞到后。
立意:努力生活开心快乐
第一章
十一月初,今天刚下过一场细密的小雨。
余故里收拾完出租屋剩下的行李匆匆出门,一路上被冻透了,到咖啡馆好一阵子都没缓过神,哆哆嗦嗦的抱着胳膊靠在了临近窗边的座位上。
出风口就在她的头顶,源源不断的暖风终于让她稍微舒缓了一些,身体也没有刚才那么紧绷了。
手机上是她发小刚给她发过来的信息,问她到哪了。
余故里吸吸鼻子,抬头看了眼往这边走过来的服务员,低着头打字:已经到了,在临窗的位置。
说完,她拿了几张纸把自己一脑袋被雨淋湿的头发擦了擦,给自己点了一杯咖啡。
手机又嗡嗡震了两下,余故里看了眼,是盛溪给她回的消息:还有一个路口我就到。
盛溪没一会儿就过来了。
她喘着气坐在余故里对面,显然过来的也有点急,造型和余故里如出一辙,像从一个铺子里批发的落汤鸡。
这么一会儿功夫,门外又陆陆续续进来了好几个人,大多都是来躲雨的,本来就不算大的咖啡厅场地瞬间捉襟见肘了起来。
“幸好来得早,还能有个好地方坐。”余故里把菜单挪给她:“怕点早了凉,没给你点呢,你喝点什么?”
“卡布奇诺就行。”盛溪扫了一眼,就把单子递给了服务员。
看着服务员转身,她这才转头说道:“剩下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你妈那边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余故里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想让我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干脆带着宝宝回家住一段时间。”
这话一出,两人都静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盛溪抿了抿唇,捧着刚上来的咖啡杯暖手,一边说道:“你……到底为什么不想回家住?我听阿姨说高中毕业起你就没再回去过了,一直住的你姥姥和姥爷家。之前我也问过你,你怎么都不告诉我,现在这情况,你回去住两天,等找到房子了再搬出来不是也可以吗?反正你平时办公也都是在家,不需要打卡上班。”
余故里抬眼望着她,眼里有些迷茫的说:“……不知道。就是不想回去,一回去就想哭,喘不上气,怎么都止不住。”
“好了,不说这个了,你不是说有个房源条件很好吗?是在哪的?你去看过了吗?”余故里扯开了话题。
盛溪闻言停顿了一下,仓促的点点头,细声细气的说:“我去……看过了,各方面都很好,南北通透。”
“路上边走边说吧。”余故里看了眼时间,皱了皱眉说道:“宝宝四点半放学,我还要去接她……你跟房东联系过了吗?待会就能去看房?”
“嗯。”盛溪点点头,跟着起身,看着余故里身后的行李箱愣了愣,“东西你都带出来了?”
“房东明天一早就要来收房,我怕他来的时候吓到宝宝。”余故里苦笑一声,黑亮的瞳孔有些无奈的说:“明天再收拾就来不及了,我就干脆今天一起带出来了。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定今天就能睡个安稳觉,你帮我找的房子,我信得过你。”
盛溪点点头,过了会,说着说着,脸上顿时出现了愠怒的模样,细细的声音说道:“你这个房东人怎么这样呀……为了点钱脸都不要了吗,就看着你一个人还带着孩子好欺负,你等着的,等你搬走之后,我肯定得想办法帮你把钱要回来……”
说着话,两人一起上了出租车。
车上,余故里问了问新房子的事儿。
盛溪看了眼窗外,眉心微蹙,一边想一边说道:“新房子的房东是个医生,人……人特别好……”
“医生?”余故里愣了愣。
盛溪一阵的紧张,“对,医生怎么了吗?”
“没有。”余故里摇头,“就是想起来个事儿——前两天我不是因为搬家累到了吗?胳膊旧伤犯了,就去了一趟医院……”
说着说着,余故里的思绪有些飘远。
那天下午她送宝宝去了幼儿园之后,手实在是疼的忍不了,正好路过了一家医院,也没管是私立还是公立,就直接去挂了个号,想去拿点药。
结果就碰到了特别热闹的一幕。
她也是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还能看到长得那么漂亮的人。
那个医生身上穿着的大褂一丝不苟的扣着,长直发,绑着低马尾,有些散落的发丝垂下,带着一副金边眼镜,气质清冷矜贵,明明应该是生人勿近的模样,却偏偏一只手被一个老大爷握在手里不停的摇晃。
大爷感激的痛哭流涕,哭声一转三折,旁边家属观众也跟着在一起抹眼泪,相当感人,然而她却始终都淡淡的模样。
本来只是一个出院家属感激主治医生,赠送锦旗的感人一幕,也不算太稀奇,余故里会多停留那么一会儿,也完全是因为那个医生长得实在是太漂亮、太好看了。
有点惊艳到她。
嗯,她承认,也不是有点,是很惊艳。
以至于从药房拿了药再出来,没忍住又去那个走廊溜了一圈。可惜这次没能再看到那个医生。
如果事件只是这样子,也不至于让她记到现在。
让余故里一直记着的原因,是因为她在离开医院的时候,在医院后院的洗手池那里,看到了那个医生正面无表情的用刷子清洗她的整个手臂。
水流冲刷之下,她的手愈加白皙,骨节分明,手指修长,被冻得通红。
那双手让她一下子记到了现在。
盛溪听到却浑然不在意,说道:“可能是因为医生多多少少都有点洁癖吧,一天能洗几百次手,我听说他们进手术室前的消毒还要更严格,比你说的这么洗手还夸张……啊,到了!”
余故里随着车子停下往外看去。
然后她长久的呆住了。
出租车司机像是能读懂她心声似的,跟着一起发出了一声羡慕的喟叹,“这地方好啊。”
感叹完的司机一路羡慕的驾车远去,留下余故里拎着箱子和盛溪站在原地。
能不好吗。
别墅区呢。
这地方是她能租得起的模样吗……就算是跟人合租她也租不起啊,她还要留着钱养崽买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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