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怪不得您手艺这么好,您还搞副业啊?”江琼给laurel搬菜,惊叹。
“也没有。”laurel想了想,严谨道:“偶尔。”
其他人不好意思干坐着,有的跟着laurel,看看能不能帮忙,有的跟着毫不见外的哈雅后面,像一群小鸭子,听她跟弄烧烤的三人说话。
“不用你们,自己玩去。”
laurel想了想,跟韩美梅喊道:“让你准备的东西呢?”
韩美梅懒洋洋地起身,去仓库搬出投影仪,幕布。
徐鹤然看了眼辛诺,黑发女生托着脸,一抬手指,“去吧。”
小珍珠立马冲出去,往人家仓库跑。
“梅梅姐,你们刚刚说的艺名是什么艺名,你们也是艺人吗?”徐鹤然帮韩美梅搬东西,好奇地问。
韩美梅笑起来,“什么艺人,我们是卖艺的,什么都干。”
“欧——”徐鹤然抱着个箱子,往旁边看了眼,这一看不要紧,她手里的箱子差点摔下来。
只见靠墙的桌上放着几个小箱子,箱子包装写着“强哥,还你男人梦”“强嫂,助你傲然自信”“选择强哥,选择专业”。
徐鹤然的噩梦忽然袭来,她手指“唰”指向那些箱子。
“你们卖假药!”
“啊?”韩美梅看了眼,哈哈大笑,“这是我们副业之一,谁卖假药了,这可是国家正规资质保健药品,我们也就是一边卖艺一边开烧烤摊顺便兼职医药公司业务另外做做客服额外开了家经纪公司罢了。”
徐鹤然:“……?”
韩美梅抬手,揉了揉徐鹤然的脑袋,被手感惊到了,又小心翼翼地摸摸。
“嘎嘎嘎,放心啦,我们可不做违法乱纪的事,你梅姐我可是医药大学毕业的哦。”
徐鹤然半信半疑,一个劲瞥她,“欧——”
“真的啦,梅姐不骗未成年。”韩美梅“嘎嘎”乱笑,“给你看看我们的打杂家伙不?”
她领着徐鹤然,到外面把幕布支上,放了个春节档某羊羊动画大电影,又把徐鹤然带回来。仓库的里面,黑色的布盖着几个箱子,韩美梅把布揭下来,又把倒扣的纸箱掀起来。
徐鹤然:“欧!”
架子鼓!
“梅姐你是鼓手?”
“我是贝斯。”韩美梅摘下琴盒,给徐鹤然看,“张三吉他,李四鼓手,王五键盘。”
“主唱呢?”徐鹤然问。
韩美梅动作顿了下,她笑了笑,喑哑的声音道:“主唱我前男友,出国了。”
“欧……”徐鹤然点头,怕提起韩美梅心酸往事,“玩一下不?”
她笑着说,“我们外面好多会唱歌的。”
韩美梅眼睛一亮,笑嘻嘻道:“我的目的被你猜到了,小朋友,韩美梅姐今天晚上就是想骗个主唱快乐一下,骗完就跑。”
徐鹤然眼睛比她还亮,“嘿嘿嘿,我小珍珠渣完就跑,我觉得这个主唱先让我唱应该没问题吧!”
“干嘛呢你们?”laurel站在门口喊了声,她看到韩美梅手里的乐器,微微皱了下眉,“出来说话,黑不黑?”
说得好像平台亮一样。
当徐鹤然和韩美梅往外搬乐器的时候,一群练习生立马沸腾,她们激动地跑过来,嘴里喊着“这是干什么”“要唱歌吗”。
露台下的烧烤摊有卡拉OK,几个喝了酒的男人肩并着肩,对着江水唱“兄弟抱一下”。
平台上,韩美梅将麦克风连上电,丢给这群未来的偶像们,“不能输!”
徐鹤然跟着举手:“不能输!”
江琼哈雅欢呼一声,两个人一人一个麦,以大电影为背景,开始“喜洋洋,美羊羊,懒羊羊……”,剩下的练习生自发被迫的被揪过来伴舞。
“为什么要跳草裙舞我不懂!”徐鹤然叉着腰说,表示不与这些人同流合污。
辛诺安静地坐在角落,脸上一直挂着笑。
舞台上的哈雅看到了,指着辛诺,“胆从心头起”,“辛诺你不能不合群啊!第一快上来给我们表演一个!”
辛诺摆摆手,“我选择吃饭。”
烧烤串是早就腌好串在起来的,她们来回跑的功夫,烧烤已经上来了。三个大男生站在女生群里有些羞涩,用一种非常恭敬的姿态将盘子端上来。
“您请您请,谢谢对我们家laurel的照顾,吃,使劲吃。”
laurel炒菜更快,小龙虾,大盘鸡,蒜蓉粉丝,炒花蛤……大铁锅一锅出三桌人的菜,旁边端着盘子候着的江琼看着laurel的表情充满畏惧。
陛下要是看谁不顺眼,这一锅下去,保准人心所向!
为了今晚的表演,大部分练习生都是空着肚子上台,现在有饭吃了,连忙跑下来。
哈雅端起牛奶,给林薇宁杯子里倒,“来,满上,满上。”
林薇宁温柔一笑,“不要杯子。”
“你想对盒吹,没问题呀。”哈雅转过身,又给抱着手臂,看她们胡闹的崔琦倒奶,“崔姐,您来点?”
崔姐淡定回应,“不了,我开车来的。”
“哈哈哈,看您说的,一点点,不碍事。”
徐鹤然忽然站起来,手臂卡住哈雅的脖子,大喊:“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
哈雅立马放下奶盒,举起双手,“我错了!”
“哈哈哈哈!”
一群人哈哈大笑,晋级的快乐与淘汰的悲伤都在食物的香气中飘散。
辛诺看着徐鹤然坐下时,红彤彤的脸,笑着问:“怎么,醉奶?”
“咳!说的什么话!”徐鹤然将草莓味的奶往桌上一放,豪气冲天,“我至少可以再喝两盒!”
哈雅立马过来报仇,“来,干一个!”
徐鹤然打了个嗝,“先消消食。”
旁边盯着她的经纪人连忙道:“困了吗?”
“漏!我觉得我还可以再唱首歌。”徐鹤然猛地站起身,她腿长,小马扎有些矮,起身时踉跄了下,被辛诺哈雅连忙伸手抓住。
辛诺哭笑不得,“还真醉奶?”
徐鹤然脸微微红了下,她站直,没有松开辛诺的手,弯弯眼睛,“我们去玩嘛,诺诺姐姐。”
“好吧。”辛诺站起身,跟在徐鹤然身后,两个走到幕布前。韩美梅和乐队其他人已经将乐器收拾好,正在调音。
几人的倒影落在白色的幕布上。
看到徐鹤然走过来,韩美梅眼睛亮了下,抬手,“来了?”
平台下面的卡拉ok还在鬼哭狼嚎,徐鹤然打了个响指。
“诺诺说要给我们唱首歌。”
辛诺:“……”
“诺诺是谁?”辛诺冷静地说,“她要唱什么?”
徐鹤然“嘎嘎嘎”大笑,把麦塞到辛诺手中。
“everybody,让我们掌声欢迎,人美声甜辛诺诺,为我们带来歌曲!”徐鹤然对着麦大声道,“《我好喜欢徐鹤然》”
座位中的所有练习生立马举手:“吁!!”
江琼倒竖拇指,“辛诺给她来一首《今天暴打徐珍珠》!”
“这个可以试试。”辛诺轻笑着,转头对乐队说了几句话。
乐队众人抬手比了个“ok”。
辛诺抬腿,拦了下徐鹤然,冷冷清清的脸上勾起浅淡的笑,“谁让你下去的?”
吉他手已经开始弹琴,徐鹤然一句“我不会呀”还没出声,辛诺已经轻声开口。
“你是第一个发现我,越面无表情越是心里难过①”
她的声音仿佛埋在雪里的玫瑰,当玉似的指节捏起花枝时,玫瑰花瓣轻颤,却坚持着将沙似的雪含在柔软的蕊中。
清冷与糜艳,融合得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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