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邢昱谨欺负完她,被送去国外两年多,她请了最好的律师团,这一次,要让邢昱谨在牢里待两百年!
“徐鹤然,你要考试了,什么时候回来?”徐君然问她,“酒店这么舒服?”
徐鹤然伸了个懒腰,对着徐君然露出神秘的微笑。
“那可是太舒服了。”
姐弟俩挂掉电话,徐鹤然起身来到卧室。
卧室的窗帘都被拉着,床上女人睡得正香。
现在是上午十点,昏暗的卧室中却如深沉的夜色,一盏昏黄的床前灯亮着,照着女生的背影。
室内打着舒适的温度,辛诺盖着薄毯,手臂搭在身侧,光滑的肩线像柔和的雪山侧岭,斑驳地开着点点梅花,她侧着睡时,饱满的肌肤挤在一处,像两团要淌出来的雪白布丁。
徐鹤然眼色微深,将毯子往上拉了下,将辛诺微凉的手臂放入被子里面。她动作很轻,辛诺却慢慢醒过来,声音有些哑。
“几点了。”
“还早,你睡。”
“嗯。”辛诺闭上眼睛,头往徐鹤然的方向靠近,抵住她的腿侧。
“那件事怎么样了?”
徐鹤然伸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背,温声道:“应该快结束了吧。”
*
“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邢昱谨紧紧皱着眉头,“不管你们想说什么,那都是污蔑,我要见我的律师!”
“放下你邢氏太子爷的身段!”警官大声道,“袭击者指认你,就是你指使手下跟他联系,逼他报复徐家人,但是他找不到突破口,改为袭击SGS其他人,就连辛诺这个对象,都是你们故意引导的!”
邢昱谨微微一笑,双腿交叠,慢声道:“我想看证据。”
另一个审讯室,面色陡然苍老的男人低声道:“他故意引我去赌,还威胁要伤害我的家人,我走投无路才听他的话!上次也是这样,是他们联系的我,事后不承认,给了我一点钱就把我打发了!”
这边,邢昱谨再次强调。
“证据。”
“但是这次我学会了!”王恒猛地抬起头,眼眶中血丝密布,“我早就防着他们,这次,我录音了!”
“我偷藏了录音笔。”
“就是邢昱谨的秘书,是他跟我接头!”
审讯室,邢昱谨脸色刹那苍白,他慢慢放下腿,深吸一口气。
“我再次强调,这些事跟我无关,我拥有良好的家世,数之不尽的财富,怎么可能会为了一点面子去指挥人持刀伤人,这太野蛮了。”男人微笑道,“不过,如果是我的手下人,为了讨好我,故意这么做,那也说不定。”
“总之,跟我无关。”
“除非你们有证据,证明这件事确实是我做的。”
警官面色难看,在邢昱谨自信的笑容中大步走出审讯室。
“申请逮捕令,对象,邢昱谨的秘书!”
就在警员按照指挥行动时,警察局忽然走进一名男子。
“头儿,邢昱谨的秘书来自首了!”有个警员激动地跑进来,“他有邢昱谨买凶伤人的证据!而且,不止这一例!”
“嘶!”警官面色惊喜,狠狠一拍手,“兄弟们,好好干,办好这案,我请大家吃烤全羊!”
“嗷!”
*
自蓝国而来的私人飞机于海城机场落地,一群西装革履的精英坐上星耀公司派来的专车,来到星耀公司。
宽敞明净的会议室,众人落座那刻,为首的人微微一笑。
“大家好,我是环球集团总裁秘书,这次前来,是代表环球集团,支援我们星耀公司,并且转达徐总的想法。”
“徐总的意思很明确。”
“她会为我们提供源源不断的金钱以及最优秀的人才,她会用最光明正大的手段,让邢氏集团,从海城,从华国消失。”
“做好这件事,我们回蓝国过圣诞节,而诸位,领奖金在划过驰名饮品公司,继续工作。”秘书小姐优雅一笑,“列位,共勉。”
*
“谢谢妈妈,谢谢姐姐,珍珠爱你们~”
徐鹤然大拇指对着徐梦岚和徐佳沐发小珍珠比心的表情包。
“这都是小事,关键是你人还没给我带回来,就发生这种事。”徐梦岚慢慢敲字,“我很生气。”
徐佳沐:“嗯。”
“早点解决,早点把人带回来。”徐梦岚皱眉,“妈妈肯定好好照顾你们。”
“嘿嘿,知道啦……诶,崔姐找我,先不聊啦!”
“这孩子,一聊到正事就装傻。”徐梦岚放下手机,越想越气,“不行,半年太长,实在不行,让老爸回华国重新上岗?”
徐鹤然不知道她妈妈因为未来儿媳妇被人袭击事件气得要动用她爷爷这尊大佛,她是真的收到崔琦的消息,当她点开崔琦信息看过后,不由愣住。
崔王母:“然然呀,刘导发给我一个剧本。”
崔王母:“你想试试演戏吗?马上就是暑假,你有时间,要不要试试呢?”
别闹了,她,演戏?
演颗蚌壳里不会动的珍珠精还行,嗯,用原型。
崔王母:“女主定的诺诺。”
徐鹤然:“演!”
“我,未来影后!妥妥的!”
*
作者有话要说:
金元宝银元宝,都是梦的心头宝~爱你们~啵啾啵啾啵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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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她和她
京城大剧院袭击案的真相调查清楚后, 警方将以邢昱谨为首的邢氏集团犯罪团伙逮捕归案,等待法院审理。
事情经过一经公布,舆论哗然, 那些曾经还想趁机污蔑徐鹤然辛诺的营销号纷纷改口,删除自己曾经信口开河, 胡乱猜测的言论, 却不知道他们所做的一切都被环球娱乐法务部收集好证据,只等主要的案件结束, 再来清理这些躲在阴暗角落窸窸窣窣的虫蚁蛇鼠。
许多粉丝或者心存正义的路人看到官方通告,纷纷涌到辛诺和宋风华以及徐鹤然的微博下,鼓励她们。
“真是难以低估人心的恶意,这太恐怖了,竟然指使逼迫他人故意伤害别人, 只因为三年前丢了一次脸。”
“而且那次还是邢家太子爷自作自受!我都忘记这件事了,要不是这件事,谁还记得他!太卑劣了这人!”
“警方通告中说, 邢家太子爷可不是只做过这一次,怪不得这么熟练!真是看人不能只看脸,知人知面不知心, 想当年我看《指尖上的心动》, 还磕过他跟另一个女嘉宾的cp, 我当时磕得多快乐,现在就有多恶心!真的吐了!”
“邢昱谨的人设三年前不就崩了吗?这种骇人听闻的事竟然发生在这个年代, 让我突然怀疑邢家以前是不是用同样的手段逼迫过同行,要不然邢昱谨怎么这么熟练!我跟你们说, 现在邢家发生什么事我都不惊讶!”
“楼上你这么一说我忽然觉得很恐怖, 这样想想, 以前海城有不少酒水饮料奶品公司,后来只有邢家一家独大,这两年才有星耀饮品做起来,可是别忘了,星耀背后是环球。”
“我喝不惯邢氏的饮品,那个牛奶一点都没有牛奶味,我们这边都买附近的牛奶厂的鲜牛奶,只能说本地的不成气候的小企业,规模根本不入邢家的眼才能活到现在吧?”
“……别乱猜测啦,我们要相信警方,相信法律会调查清楚的。”
“唉,还是感觉不寒而栗,只能说还好这次邢氏碰到的是环球,环球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可不是邢氏好欺负的,要是普通人,唉,还不得被欺负死。”
“支持环球往死里告邢昱谨!他们敢欺负辛诺,就是欺负徐鹤然!必须让他付出代价!”
“邢昱谨坐大牢!缝纫机踩到老!踩到哭想求饶,哭完继续蹲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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