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带着相公巧种田(39)
薛掌柜依靠年晓米的龙虾和卤肉赚得盆丰钵满,而年晓米他们也很遵守诺言,没有再找新的下家,所以对他们很是感激。
于是三人立马前去砖窑,要是能谈拢再好不过。
薛掌柜说的砖窑就在海州城不远的后村,坐驴车也就半个时辰。
“这野驴咋就被你们驯服了啊?”薛掌柜笑着摸了摸驴头,驴子因为今天超负荷运转正不爽呢,抬起蹄子就要踢他的蛋……
到了砖窑,薛掌柜去找他妹子,颜墨和年晓米则好奇地打量周围。
十几个壮丁正拉着板车运土,不远处是个烧砖的大土窑,旁边还有几处很深的土坑。
制成毛坯的土块整齐码放在墙角,还有些青砖上面盖着稻草。
不一会,一个三十多的窈窕女子走来,大大方方地拉起颜墨的胳膊。
“哟!这就是颜少爷吧?俺哥总提起你,这好几十里地的来我这肯定饿了吧,上俺屋吃点去,正好有只老母鸡不下蛋,杀了吃肉。”
“吃你妹的鸡!”年晓米嫉火中烧,差点脱口而出。
拉拉扯扯也搞得颜墨有些脸红,不知所措。
这女人便是薛掌柜的妹妹,长得白净水嫩,一双眼睛贼拉拉地勾人,名字起得也骚气,叫薛有容。
年晓米想到了成语“有容乃大”,于是向她胸口望了望,果然波澜壮阔。
他又想起薛掌柜的本名叫薛轩然,联想起“轩然大波”。
这兄妹两的名字咋都和奶有关?想着想着,蹲在地上笑得肚子疼……
薛有容的夫君一年前过世,她便守了寡独自打理砖窑厂。
薛掌柜看不惯妹子的疯劲,在鞋底啪啪磕了两下烟袋锅, “咳咳,谈正事。”然后把年晓米拉到一边,尴尬地解释了下。
薛有容只好悻悻撒手,含情脉脉望着帅气阳刚的颜墨。
年晓米听到解释后,释然了,原来是个饥渴的寡妇。
于是大大方方地将颜墨往她身边推了推,“姐,咱们就是想买些青砖,有啥事你和我家相公谈,他做主,你们爱吃鸡啥的尽管吃,别管我。”
说完,对着颜墨狡黠地眨眨眼。
他对颜墨一百个放心,自家相公喜欢的是男人,而且就算给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有非分之想。
颜墨愣住了,媳妇这是要我出卖色相啊……
当然,碍于哥哥和年晓米在场,薛有容只是过过干瘾,也不能咋样,好在她也是个性情中人,很快谈拢了:
“砖可卖,数量也不限,只是价钱没有优惠,砖也要你们自己拉。”
没有优惠就没有,能买到砖就成!
拉砖就用家中的驴车,大不了多拉几趟。
年晓米还是很开心。
他们请薛掌柜兄妹两吃了顿饭便往回赶。
五月十三雨毛毛,晒得深山涧内竹叶焦,这春天果真孩儿脸,一日脸三变,早上还是晴空万里,这会突然乌云罩顶。
他俩赶着驴车快到村口时,天地已经黑压压一片,空气弥漫着泥土的湿气,风也刮了起来,树枝咯吱作响。
颜墨和年晓米都紧张起来,瞧这架势,雨绝对小不了。
动物的直觉更准,驴子也感觉到快下暴雨了,撒开蹄子就往前跑。
不一会,豌豆大的雨点便落下,砸在身上生疼。
今天驴车上的车套和软座被取下放在院中晾晒,年晓米这会也免不了被淋雨。
颜墨赶紧让他坐到前面,脱下身上的短衫披在他头上,夫夫俩在雨中耳鬓厮磨倒也很有一番情趣。
转眼间大雨倾盆,驴子终于闹气脾气不肯走,年晓米只能动用意念哄着它。
终于回到家,兄妹三人已经吃过午饭,兰花姐帮忙做的。
小勇早烧了一锅水,等他们一回屋,就赶紧跑到厨房舀了一盆水端进卧房。
“妹子,给你煮了姜汤,快出来喝一碗。”兰花姐喊道。
年晓米拉开房门出去,颜墨正坐在堂屋喝着姜汤。
因为头发还没干,他的长发披散着,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倒把颜墨看得呆住了,在他眼中,媳妇咋都看不够。
玉虎坐在旁边,咳了声,才把他的视线拉回……
“咋样了?买到砖了吗?”兰花姐边给妞妞编麻花辫边问道。
“已经谈妥了,三天后去拉砖瓦,等把材料拉齐再找人干,至于要拉多少,回头去村里找个工匠帮忙合计合计。”年晓米笑着说道。
颜墨也沉声道:“这次拉砖还要麻烦你呢,我一个人估计不行。”
兰花姐爽快地笑道:“没问题,啥时候去叫我一声,对了,我回头就去问问谢永强,盖房子他在行。”
谢家祖辈都是工匠,泥瓦活、木工活都很在行,谢永强今年刚满二十,比兰花姐小六岁,十三岁便跟着父亲学习手艺,经验丰富。
整个村人因为兰花姐的娘们哄哄,对他一向嗤之以鼻,谢永强却没有歧视他,把他当成正常人看。
这段时间,兰花姐总是提到那个谢永强,年晓米“奸笑”道:“嘎嘎,是不是心有所属啊?”
兰花姐双颊绯红,耳根也渐渐染上樱红色,然后毫不掩饰地点点头。
“呀!永强好像比你小几岁哩?”颜墨惊叹道。
兰花姐一改羞涩面容,振振有词:“小怕啥?谁说老牛不能啃嫩草?只要俺喜欢,俺就啥也不怕!”
年晓米点点头,“能啃,能啃!你们这是年下之情呢,我支持你!”
“啥年下?大年下还早呢……”兰花姐和颜墨同时挠挠头。
年晓米之所以和兰花姐成为“闺蜜”,也因为他们有很多相似之处,他们俩都是敢爱敢恨之人,没有因为自己的不同而去自卑或是自怨自艾。
他们都能够勇敢地面对生活,勇敢地去追求所想和所爱,丝毫不会被其他事物牵绊住……
年晓米正想着,兰花姐有些不好意思地掏出一两银子塞在他手中。
“这是……?”年晓米摸不着头脑。
“那啥……你们盖新房按说要不少银子,我也没啥表示的,家里就这么多钱……”
“你这是弄啥!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年晓米不满地将银子塞回去,指天为誓:“你和叔婶的心意我领了,今后只要我年晓米有口吃的,就有大家吃的!我不光要自己富起来,还要带着大家一起致富!”
颜墨傻愣愣地看着媳妇如此豪壮的样子,心中充满欢喜和爱恋。
咱媳妇晚上像个浪娇娘,白天还真是个纯爷们!
兰花姐也只能将钱收起,喃喃道:“谢谢你妹子……当初你能不在乎别人闲言闲语和我成为姐妹,这点我就感激你一辈子!”
年晓米摇摇头笑了笑,他才懒得理会别人的闲话。
穿越后,他彻底想开了,只有日子过富裕了,盖几间大瓦房,养几头猪,种几颗果树,春天望着漫山遍野的果树开花,夏天在海里畅快地游泳,秋天采摘自己种下的水果,冬天带着孩子们在雪野玩耍嬉戏,这才叫美好田园生活!
至于那些爱嚼舌头的村妇们,让她们自生自灭去吧!
等雨停天放晴了,颜墨带着小勇上山砍柴,兰花姐也要去渔场打理,临走时,年晓米突然拉住他。
“我看不如你家也把房子盖在北云山下?反正那边地块大得很,多一户也热闹些,以后还能有个照应,海边的房子实在太破了,总修也不是事啊?”
兰花姐听闻,两眼闪出兴奋的光芒:“啊呀!我也喜欢那边呢!花花草草的。”
不过很快他的激动黯淡下来:“盖房子要不少银子哩,俺家……”
“钱我出,大不了以后工钱里扣呗!”年晓米说完便小声将琥珀的事情告诉了他。
“八十银?一个小石头能卖那么多?”兰花姐惊呆了!
年晓米实际卖了两百银,就算对亲近之人有时也不能一点也不保留。
(从这天开始,只要有空,两人就钻进山里撅腚挖琥珀,只是挖了大半年,影子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