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又疼又蛰,只是用冰块缓解了一些。
他伸出手,握住我的下巴,仔细查看着。
我扭了扭脖子,试图躲开他的手。嘴里面烫了,闭着嘴能瞧见什么呀。
林城阳却握着我的下巴,低声说了句:“冒失鬼。”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悦耳的语调,听的人有些发晕。
我咽了一大口嘴里含化了的水,“咕咚”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我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有些脸发烫。
林城阳看着我,然后弯起嘴角,低头在我的唇上轻轻地点了一下。
我的心也开始“咚咚”地响了起来。脉搏加快,血压上升,脸色发烫。
林城阳清瘦的脸庞轮廓分明,墨色的眼眸静静地凝视着我。
我觉得林城阳有一种魔力,能让人不知不觉对他上瘾。
我现在对他的亲吻,拥抱似乎早已不再敏感,习惯的仿佛我们早该如此。
仿佛我们已陪在彼此的身边,很久很久。
幸好我吐的快,再加上冰块上的及时,嘴巴只是有些红肿,并没有太大的问题。
出了包厢,去跟老板娘结账的时候,我是十分抱歉,大着舌头不停道歉。
“对不且啊。”
老板娘莞尔笑了起来,“没事,人没事就行。”
我付了茶钱,要赔杯子,被老板娘劝住了。“不用了,就当交个朋友吧,没事多来坐坐。”
我连忙点头。
付了茶钱,正准备和林城阳离开,有人在身后忽然叫住了我。
我一扭头,就看到姜禾正站在我的面前。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和他差不多高低的男士。
我愣在原地,没想到竟然会在这见到姜禾。
姜禾看到我的时候先是笑,目光落在林城阳身上的时候,他的脸色虽然未变,但神情显然有了微妙的变化。
“没想到在这碰到了。”姜禾和友人走到我们面前。
“我和同事来这喝茶,你呢?”姜禾目光落在我的脸上,眉头微蹙,“你的嘴怎么了?”
“烫了。”我回答道,“喝茶烫着了。”
姜禾闻言脸上的笑容愈发深了。“看来这里的茶确实不错,下次我们再一起来。”
我心里紧了一下,“行,带上陈玲。这里的果子好吃。”
我又指了指嘴,“我先走了,嘴疼。”
姜禾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好,下次见。”
我冲他摆了摆手,带着林城阳转身就走。
我连头都没敢回。
林城阳沉默地走在我的身边,直到坐上出租车,他都一言不发。
我撞了撞他,“怎么了?”
他扭头看着我,眼神黝黑,“那个人是之前带你一起来找我的医生吗?”
我没想到林城阳竟然还记得姜禾。
我点点头:“嗯。”
“他看你的眼神,和我一模一样。”他低声说。
我眨了眨眼,“什么?”
“想要拥有你。”
我下意识地看向前排的司机,不知道他听到了什么。
哥,我的哥。咱们说话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
我张嘴想说,可是嘴又疼,呲牙咧嘴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回家再说!”我最后下了结论。
我发现林城阳还像一个孩子,在医院十几年,他与社会脱节了太久。他甚至还停留在那个少年的时代,停留在焦黄的记忆里。
我等嘴不太疼了以后,正式的和林城阳谈了一次。
告诉他,首先在外面不能和我表现的太过亲密。
结果第一条就被他给否了。
他说他忍不了。
那话直白的我面红耳赤,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个家伙!
正面战场我已落败。
我只好迂回进攻,“以后你还是跟我少出去吧。”
林城阳看着我,“那我在家里就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谁说的,不要自我发散啊!”
我赶紧叫停他这个危险的想法。
年纪不大,想法不少!
我开始带着他重新融入这个社会。
我给他买了手机,教他如何用电脑写稿,他学得很快,展现了他天才的风采。很多东西几乎是一上手,就会了。
着实让我自卑了。
“我想学开车。”林城阳看着电视,忽然对我说。
我正啃苹果呢,一听他这话,差点呛住。
“行啊,不过你开车要去哪儿?”
他神秘地笑了一下,没说话。
我给他报了名,每天送他去练习,晚上再接他回来。
他离开的时候,我一个人坐在家里,忽然觉得有些无聊,还有些烦躁。
以前我明明也是一个人,似乎那个时候从来都没用过这种情绪。我好像已经完全熟悉了林城阳在我的身边。一旦他离开,就像突然中断了某种习惯,觉得浑身哪哪都不舒服。
像是戒断反应。
我的脑子里忽然冒出来了这么一个词。
好危险,不能这样。
我得返回正常的生活,像以前一样。
我决定捡起自己的老本行,准备继续进去快穿世界。
不过在返岗之前,我需要去社区报备。
我去社区的时候,正好碰到穿着一身湖蓝色羽绒服的陈玲,百无聊赖的坐在志愿者位子上看指甲。
我凑到她跟前,突然出声:“那上面有花呢?”
陈玲被吓了一跳,抬起头来,正准备发火,一见是我,立刻弯起了眉眼,“大龙!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顺便报备一下。”
陈玲眼珠子转了一下,“你又准备去了?”
“是啊,不然只能吃风喝屁了。”
我无奈地点点头。
陈玲笑了起来,“你等着,我给你叫人去。”
没两分钟,陈玲就带了一个大姐出来,“我说不清楚,我找了个人跟你说。”
陈姐是个挺和蔼的大姐,脸上笑眯眯的,一看到我就说:“你就是大龙啊,天天听陈玲讲你,确实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你俩准备什么时候领证啊?”
“啥?”我当场愣住。
陈玲一听“噗嗤”乐了。“陈姐,错了,他不是来咨询结婚的。”
“哦,不是结婚啊。嗐,我还以为我能喝上喜酒了呢。”
陈姐露出一副可惜的模样,“那是问什么的?”
我把自己的情况跟她讲了个全乎,陈姐立刻陷入了沉思。“你这情况有些复杂,按常规流程来说,你因为通过政府资金接受了医院的治疗,所以先需要医院开一个诊断证明,证明你一切正常了,我们才能通过你的报备,允许你继续上岗。”
“证明?医院的医生都说我没什么问题,还需要证明吗?”
“需要的,我们这边还是需要一个书面材料留档的,万一上面查下来,我们也好解释啊。毕竟花的是国家的钱,得账目明确啊”陈姐跟我解释道,“反正你也确实没问题了,去开个证明的事,很简单的。”
陈玲也在旁边帮腔,“对啊对啊,让姜禾给你开证明。你请他吃个饭,正好。”
我差点被她给噎死。她是真想把我俩凑一起啊。
好像我俩在一起了,能给她包个大红包一样。
“好吧,我知道了。”
问了一圈,报备没成功,还要去医院开证明。
“姜禾那边没给社区说我好了啊?”
“那我哪儿知道,你自己问他去呀。”陈玲眨了眨眼睛,笑眯眯地说。
当天我把林城阳接回家的时候,我没跟他提开报告的事,只是说了我要重新回去工作。
他表示同意。
“我会尽快拿上驾照。你就不用接送我了。”林城阳轻声说。
“没事,反正也就多坐几回公交车的事。”
“这次我会写一个好的结局。”林城阳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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