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好,卓季裹了一件全新的黑色丝绸睡袍。再一次感慨,有花姑姑在,做一些没羞没臊的衣服真是方便。之后,卓季又在睡袍外面套了一件寻常的棉布寝衣,然后就上床等着了。
永安帝这一晚的宫宴上喝了些酒,不过按照他的酒量,他喝得不算多。毕竟谁也不敢劝圣上喝酒不是。到了亥时,永安帝准备回郸阳宫,百官们随意。百官们起身恭送陛下离开,永安帝上了象辂后开口:“去翔福宫。”
在外面的张弦和冯喜一瞬间惊喜。张弦立刻高喊:“摆驾~翔福宫~”
张弦的这句充满激情的宣告,自带回音,从前宫文庆宫扩散至整个天授宫,最终在郸阳宫引起地动。
嘉贵姰:“陛下今晚去翔福宫?!”
“是!主子!”
惜贵妃:“陛下去了翔福宫?没听错?!”
“没有!都传遍了!陛下今晚要去翔福宫!”
德傛:“陛下真的去了翔福宫?”
“陛下还在路上,但应该是千真万确!”
明傛:“陛下终于去翔福宫了,呜呜呜……”
“主子,您别哭啊……”
“陛下怎么可能会去翔福宫!”
“奴婢也不知道,奴婢打听到的就是如此。”
瓷器碎裂。
无论郸阳宫里的诸人是何等的心思。进了郸阳宫的永安帝从象辂上下来,坐着他的皇帝步辇,带着他的帝王仪仗,浩浩荡荡地穿过西八宫的宫门,走过西八宫的花园,沿着西八宫的宫道,来到翔福宫的门口。提前得了消息的翔福宫宫人们人人喜极而泣地恭迎陛下的到来。永安帝一路走进卓季的寝房,推开紧闭的房门。张弦和冯喜满脸笑容地退到远处。
第52章
房间里点着几只蜡烛,光线并不明亮。穿过外间,永安帝再推开一扇门,进入内寝,就看到一人穿着霜色的寝服端坐在床边。永安帝反手关了门走上前。坐着的人起身迎上来,被永安帝一把抱住。
“朕说了今晚要过来,你就穿这个恭迎朕?”
“陛下,我先给您,更衣?”
永安帝眼神危险地注视着卓季,放开手,展开双臂。来的路上他设想了许多卓季迎接他的场面,绝对不包括这样的!卓季解开永安帝的腰带,为他脱下常服。永安帝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减少。直至永安帝上身赤裸了,卓季解开永安帝的裤绳,为他脱裤子。地毯很柔软,永安帝光脚踩在上面也不会冰了脚底。永安帝完全赤裸了,可卓季依旧穿着衣服。
在永安帝身前跪下,卓季捧起永安帝腿间已经高耸的硬物,张嘴。永安帝闷哼一声,按住卓季的后脑,微微用力。卓季用这样的姿态表示了他的臣服,永安帝双眸深邃地看着跪在他的身前,为他口侍的人。心中的不满因为卓季的“臣服”渐渐消散,转为了完全的欲火。
“起来。”
卓季吐出龙根,永安帝拽起他,打横抱起快走几步把卓季丢到了床上,扑了上去。衣料撕裂,卓季的寝服下竟然还有一件衣服!永安帝动作野蛮地用力一扯。当他看到黑色丝缎下的是什么后,他瞬间变成了饥饿的野狼。
“朕就没见过,比你更淫荡的人!”
隔着黑纱,永安帝一口叼住卓季的乳首,卓季分开双腿夹住永安帝的腰。
“不淫荡,怎么,榨干,陛下?”
永安帝摸上卓季捂不住多少春光的丁字裤,大掌急切地揉搓他的下身。鼻息间全是欲火上涌的燥热。
翔福宫的宫门再次紧闭,所有的宫人连同永安帝带来的宫人都严阵以待。主宫寝房内的叫声几乎震破张弦和冯喜的耳朵。两人的脸上却不见丝毫的担心,笑意吟吟。张弦甚至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那么久没有听到顺伃俍俍情动的叫声,真是不习惯呐。
“张弦,水。”
张弦迅速回神:“是!”
热水端进去,新的床单换上,没过多久,房间内的动静再次响起。
久未被进入的蕊道在粗长的龙根进入时发出抗议,但很快,蕊道就记起了那熟悉的触感。情液沾染在两人的身上,犹如最上等的春药,把两人体内压制的欲望之兽全部勾引了出来。分开没多久的双唇又一次紧密相贴,粗重的喘息在彼此的鼻息间交换。永安帝的脖子上,一枚枚紫红的吻痕大不敬的被人故意留在了那里,卓季的身上,永安帝留下的痕迹更是遍布。这一夜的欢爱,两人之间比之以往多了一些什么,这些多出的东西,令两人在床上更加的契合。
一个,想听一人求饶的哭声。一个,发誓要榨干对方的每一缕精气。大床一次次发出不堪重负的尖叫,却根本阻止不了在其上“混战”的两人。
“张弦,水。”
“是!”
又一次,热水送入,床单更换。
夜,深了,欢情却没有停下的迹象。天微亮时,房间内又传水。张弦和冯喜端着水盆进去,就见万岁赤身裸体地站在床边,床帐放着。张弦给万岁擦好身子,就听万岁说:“穿衣。”
这是消停了?
张弦立刻给万岁穿上寝衣。永安帝让张弦留下一盆热水,然后让他出去候着。张弦明白,这是结束了。
掀开帘帐,看着侧卧在床上,双眸紧闭,眼角还带着泪痕的人。永安帝露出一抹疑似胜利的微笑。他拧了湿帕子给卓季草草擦拭了一番,给卓季埋入药玉。
“还想榨干朕,下辈子都不可能。”
捏了捏卓季的脸,永安帝把人抱起来,喊张弦进来换床褥。
永安帝搂着卓季补了一个时辰的眠就走了。他今日还要接见他国前来献礼的使臣,南诏的几个大部落也派了人前来献礼。出了翔福宫,永安帝先去了寿康宫。太后已经起来了,见到皇帝,太后的视线在皇帝脖子上皮毛领子都没遮住的印记上转了几个来回,第一句话就是:“皇儿,你和顺伃,无事了?”
永安帝坐下:“本就无事。后宫选秀,他想涂个清净,我不过是顺水推舟。娘,我在您这儿用早膳。”
太后立刻命人传膳。
永安帝显得很饿,吃饭的速度很快。当然,他是皇帝,吃饭再快,餐桌礼仪那也绝对是没话说。等到他吃完,太后挥退了宫人,说:“卓家内眷给我递了牌子,想进宫看望顺伃。我还没答复,想先问问你的意思。”
“不见。”
永安帝根本不考虑。太后:“你当众训斥了卓淑珍,这卓淑珍日后怕是难嫁。你又不许卓家人见顺伃,我是担心,被有心人利用,说顺伃不孝。”
永安帝冷哼:“顺伃是我的侍嫏!他入了宫本就不再是卓家人。我让卓家人见他,是情分。我不让,他们也只能受着!这宫里可没有哪条规矩妃侍的父母可随意进宫见入了宫的子女。”永安帝心想:朕的侍嫏,只有朕能给他委屈受,其他的,谁也不行!
太后看出皇帝是生气了,便不再提此事,转而问:“那你之前与顺伃在奉天殿内争吵……”
永安帝:“这不过是我与他之间的小情小趣。吵完也就罢了。他不想见卓淑珍,我让他在翔福宫思过,也免了麻烦。”
太后愕然:“你与他争吵,不过是小情小趣?”闹了两个多月,还“小”情“小”趣?
永安帝:“不然还能有什么?”
太后喃喃:“皇儿,你不会是,爱上顺伃了吧?”这可是帝王大忌!
永安帝冷静地说:“我是皇帝,帝王无情,我怎可能爱他?”
太后:“你这都还不叫爱他?!”
永安帝:“我不会爱,但我可以宠。”
太后:“……”
永安帝从寿康宫出来后就去了奉天殿。他前脚一走,后脚嘉贵姰和惜贵妃带着侍嫏和妃嫔就去给太后请安。唯二缺席的一个是德傛,一个就是卓季。宫里多了很多的新人,太后显得也很高兴。皇帝话里话外都是对卓季的宠爱,但皇帝没有拒绝选秀,也表示会雨露均沾,太后也就不便说什么。说来,太后对卓季也没有一丁点的不满。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