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了,他裹着蒋泊锋的外套出来,喊了两声蒋泊锋的名字,房间里安静的很,刚才他们进门时匆忙扔下的行李也还在中间扔着,甘涔差点踩到。
蒋泊锋是个很规矩的人,一般不会把东西乱放,甘涔走去床边一看,原来蒋泊锋已经睡着了。
他睡得很沉,连甘涔刚才在厕所冲澡的动静声都能没吵醒他。
甘涔看了看表,才凌晨五点钟。
建京到望水一路上白天都少说也要开上三四个小时的车,跟更别提晚上,蒋泊锋开了一夜的车过来找他,他自己在家睡了一夜,可蒋泊锋从蓝山回来却连一分钟都没休息。
甘涔的心疼起来,看着蒋泊锋脸上直到睡着才敢流露出的疲惫色,蒋泊锋不过也只比他大了一岁而已,却已经开始站在他前面,帮他抵挡未来所有可能袭来的风雨了…
甘涔又心疼又自责,刚才闹了蒋泊锋太久,他给蒋泊锋小心地脱去了鞋,轻手轻脚的爬上床,窝进蒋泊锋怀里,听着蒋泊锋熟睡的呼吸声,陪他一起睡了。
……
蒋泊锋睡得时间并不长,他已经习惯用短暂的睡眠来恢复精力,三个小时候后他睁开眼睛,下意识地往手边一摸,发觉手臂被掣肘,才看到怀里还睡着甘涔。
蒋泊锋清醒了一些,松了一口气。
他尝试动了一下右侧的肩膀,受伤的地方血从纱布里又渗出来了些,蒋泊锋轻轻托着甘涔的头,将他放在自己的枕头上,刚准备起身,甘涔就醒了。
甘涔一条手臂横过来搂上蒋泊锋的腰,埋头在蒋泊锋精力的腰侧,皱着眉说:
“你抱我睡!抱我睡!”
他醒了就有些起床气,不分地方,蒋泊锋怕弄醒了他,一会更不好换药,只好避着伤处在床头靠了一会,以前只要他顺着甘涔,甘涔都会继续睡过去,但大概是宾馆枕头让他有点不习惯,甘涔只睡了一会就醒了。
他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扒拉扒拉蒋泊锋:“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呀……,你去哪儿啊…”
蒋泊锋吻了他一下:“哥去厕所。”
甘涔这才松开他,蒋泊锋下床,甘涔接着睡了一会,就睡不着了。
他们住的是迎春楼里最贵的房间,房间里还有电视,甘涔打开,换了一个播小品的台,看了一会,他也觉得有点尿急。
他下床,敲着门:“蒋泊锋,我也想尿尿…!”
里面说:“等一会儿。”
甘涔在门口夹着腿来回走的等,等了一会,听见里面厕所台子上有动静,这不蒋泊锋也没上厕所嘛!
甘涔又敲门:“哥…!你在里头干嘛呀!我要尿出来了!”
没一分钟,厕所的门开了,蒋泊锋的衬衫扣子都没来得及系:“刚才不上,我一来就急得你…”
甘涔快忍不住了,一个闪身就跳进去了:“哪儿知道上厕所会传染啊!”
等释放完膀胱里的存货,甘涔松了一口气,只不过低头一看,纸篓里干干净净的。
那蒋泊锋刚才待在里头这么长时间干嘛呢…?难道上厕所不用纸?
甘涔忽地觉得有点可疑,进门时他去搂蒋泊锋的脖子,都好像感觉到蒋泊锋不自觉地往后躲了一下……
蒋泊锋从来不会躲他的,甘涔想了想,朝外头喊:“哥!我要拉屎!可能有点久!你先去吃饭吧!”
外面沉默了一分钟,才回他:“你上就行了..,哥不急…”
甘涔故意在厕所里弄出点动静,过了五六分钟,他小心贴着厕所的门听,外面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甘涔一下子打开门。
可等他打开门他就愣住了,蒋泊锋正背对着他,往肩膀后的伤口上浇着酒精,地上扔着一团团染血的绷带纱布,蒋泊锋右侧肩膀上有个血洞,周边的肉都钩烂了,缝着密密麻麻的针,整一片看着狰狞又可怕。
听到门锁响,蒋泊锋一下子回过身来:“涔涔,你怎么!”
他没说完,甘涔就已经冲到了他面前,红了眼睛:“这是怎么一回事!!”
“没事…”
甘涔一下子挡开他的手,发怒道:“我问你这是怎么一回事!!”
蒋泊锋只好说:“在渔场天黑,没看清楚,撞在了固定渔网的钩子上,真的没事…”
甘涔看着蒋泊锋肩膀后可怕的伤口,这个时候的他并不懂蒋泊锋话里的掩饰,他又看蒋泊锋手里拧开的酒精,一张嘴就忍不住想掉泪,他忍住眼前的一片模糊:
“你就这么往上浇,那不得疼死了…!你够不到怎么不叫我!在你眼里,我就那么没用?!”
“不是…”
蒋泊锋手里的酒精被甘涔夺走,甘涔擦了一把眼泪,拆开桌子上的棉签,小心的用酒精沾上,给蒋泊锋肩膀上的缝针消毒。
“你不要再说一个字了!我一个字也不想听你说了!”
甘涔真的生气了,蒋泊锋便不说话了,这么疼的事他也没动也没哼,甘涔的眉心都心疼地拧在一起:
“你怎么弄的啊!伤口这么深,这是缝了多少针啊…!”
蒋泊锋只往少了说:“三十多针…”
甘涔心疼坏了,尤其想到蒋泊锋顶着这么重的伤,还连夜开车过来接他,他心里就跟刀割似得一样疼,一边给蒋泊锋贴纱布,一边骂;
“谁让你这么赶的!你缝这么多针,谁让你要赶夜路回来的!我等几天又没事,你在建京休息几天也好啊!谁让你过来的!!”
甘涔骂着骂着就哭起来,他用手背抹掉泪,继续给蒋泊锋包扎,蒋泊锋要伸手给他抹泪,被甘涔吼:“不许动!别碰我!”
蒋泊锋的手只好又收回来了,等包扎完了,蒋泊锋赶紧穿上衬衫,不再让甘涔看到,甘涔又问蒋泊锋到底是怎么伤的,蒋泊锋说来说去也就是那么几句,他和朋友不小心撞到了锚钩…
甘涔听了,一个劲地掉眼泪,他甚少哭的这样安静,不作也不闹,蒋泊锋没法子,不知道该怎么哄,他连夜赶回来就是怕甘涔自己会哭,现在可好…,甘涔哭的更多了…
“涔涔…,别哭,别哭了,你再哭,哥真的白赶回来了…”
甘涔吸着鼻子,让蒋泊锋一句话哄得更心里难受了:“你管我哭不哭!我哭了又能怎么样!我又不是能呼风唤雨的大妖怪,又不会一哭就发大洪水,全世界的人民都不在意我哭不哭,就你在意,你那么在意干什么啊..!”
蒋泊锋忍不住笑了笑,轻轻捏他鼻涕眼泪混在一起的嘴角:
“管他们在不在意…,有哥在意就够了,嗯?”
甘涔看着蒋泊锋笑,红着眼睛瞪他,蒋泊锋又捏了捏他:“不哭了,再哭眼睛要肿了…”
甘涔停了停,说:“下次受伤不许骗我!!”
蒋泊锋点头:“好…”
甘涔一时间都不知道应该再让蒋泊锋跟他保证些什么,他制不住蒋泊锋的,上辈子这辈子都制不住的…
甘涔不知道是气他还是气自己,偏过头,去把桌子上摊开的纱布收好,蒋泊锋拉住他:“扔在那里别管了…”
他把甘涔拉过来,没受伤的手圈着甘涔的腰,搂的近了,就撩开外套,顺着衣服往里摸。
甘涔知道蒋泊锋这是睡得回过劲了,估计要往他身上使劲了,他让蒋泊锋摸的腰发软,骂道:“你…,你都伤成这样了!不休息就算了,怎么还能想着这档子事啊!”
蒋泊锋笑了两声:“去床上,哥不方便,你自己脱…?”
甘涔红着脸算是点点头,他也没什么可脱的了…,脱了蒋泊锋的外套里面就没几件了,蒋泊锋靠在床头,空出肩膀的伤处,甘涔正跪在他身前,俯身吞吃着他硕大的性器。
甘涔低头把蒋泊锋的鸡巴舔得咂砸作响,其实他挺喜欢给蒋泊锋口交的,蒋泊锋的性器尺寸傲人上翘,一只手都握不住,上面虬筋盘纵,实在是看着就能让人忍不住流口水爽翻天的鸡巴…
只是甘涔总是吞吃一会就是嫌嘴酸,因此很少有口到最后的……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