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又在店里逛了一圈儿,买了套茶具。
宾主尽欢。
既然答应了李叔,瞿秋离今天就要回苏家四合院了。
这段时间,怀表都在苏老爷子那边,苏老爷子也没事就去古代跟儿子儿媳团聚,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日子过得还算畅快。
孙子现在要用怀表,苏延卿也没问他,孩子大了,总有自己的主意。
瞿秋离看过李叔找人打造的拔步床的照片,从木料形制,他都有记录。
所以既然李叔要给女儿准备嫁妆,瞿秋离角色,他不光要把那些东西准备齐全了,还得跟拔步床配套。
放一起也好看。
所以瞿秋离直接去了浑朝。
浑朝,历史上最后一个封建王朝,距今只有一百多年的历史。
别看古玩的年代越近,价格越低,这都是外行人的想法。
再则,那个李叔要的是家具,年代太过于久远,反而不合适。
毕竟大多古代的家具都是木质的,像是木料之类的东西,随着时间更替,被腐蚀,被虫蛀,这都是非常正常的情况。
而他要带回来的东西,除了正常的年代沉淀,是不可能出现别的情况。
所以,一百多年的历史沉淀,是最合适的时机。
浑朝男人梳辫子头,为此,瞿秋离还特意穿了一身的道袍,只有道士不用。
只不过,道士去买嫁妆,差点引起了围观。
瞿秋离又不得不分散开来,找了好几家商品购买,这才勉强把东西凑齐。
至于箱子和柜子这一类的,还都要付钱之后再打造。
不像现在这样有存货。
为此,瞿秋离为了这套嫁妆,还废了不少的心思,耽搁了不少的时间。
东西打造齐全,瞿秋离这才让人全部送到了他租住的小院里。
这官僚时代,他一个‘道士’,还真不能购买府邸。
所以,这个朝代,瞿秋离还真的来得很少,阶级观念太强了。
他待得难受又憋屈。
嫁妆准备齐了,瞿秋离又给自己的店铺补充了一点这个时代的瓷器。
满满当当的一大屋子。
瞿秋离先前就跟爷爷打过招呼了,爷爷还特意给他腾了一间空房子出来。
可是当他把东西全部传送回来的时候,苏延卿还是惊呆了。
“你,你你…”苏延卿难得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像是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又问道:“你店里的那些古玩,都是直接穿越带回来的?没倒过手?”
瞿秋离不明所以,“没有,都是直接弄到店里去了。”
而且,他除了开业那段时间,频繁穿越带货之外,之后都是隔那么几个月,然后才补一点。
他觉得自己已经很低调了,应该没什么问题才对。
苏延卿难得给了他一个爆栗,“你啊你,你开店,店里的流水,只有进账,没有出账,短时间还好,时间长了,你以为国家不会主意吗?”
瞿秋离卡壳儿了。
苏延卿又问:“你店里的税务有问题吗?”
瞿秋离态度端正,“店里的税务我都是按时交了的,绝对没有什么问题。而且店里的盈利,除了该交的税务,我还定时给各个慈善中心捐款了。”
算是给这个无本买卖做个平衡。
“哎……”苏延卿叹了口气,“其实幸好你自己之前的银行卡流水就不低,所以到现在还没引起过多的关注。”
这倒是个实话。
银行卡流水,正常情况,一天的流水超过五万,那就有可能被银行监控。
打个比方,普通人每天几百几千的流水,这是正常的,但要是你某一天突然有五万以上的流水,银行就会查一下,看这笔钱的来历是否正常。
但像瞿秋离之前,他本身的银行流水就不低,再加上买古玩的买家,他们的流水也不低,你来我往,大数据时代,所以到现在应该还算是安全的。
但也不能长时间这么干。
苏延卿给他解释了之后,瞿秋离才恍然大悟。
他原以为自己低调一些就好,店里都没有什么太过于昂贵的古玩,可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的门道。
毕竟他是开店做生意,跟他爸瞿斐和爷爷都不一样。
他爸在穿越之前是个收藏家,偶尔也卖点古玩,但那时候可没有什么大数据,很多时候都还使用现金交易,根本不会有这些问题出现。
再说他爷爷苏延卿,一生都致力于古文化研究,很少穿越带东西回来,偶尔带回来的,还都是自己喜欢的,带回家收藏,根本不会拿出去卖钱。
唯一一次卖古玩,还是当年的苏氏集团出了问题,差点儿破产,他这才带了好些古玩回来,卖了高价,拯救了苏氏。
他毕竟身份在这里,拿出那么多古玩,并不稀奇。
但瞿秋离就不一样了,虽然他是考古系的学生,也参与过考古工作,但是他毕竟年轻。
“那以后…找人跟我倒手?”瞿秋离也不确定,这倒个手,好像也不是那么稳妥。
说出去也不好听,而且还在法律边缘试探了,不合适。
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不能干这样的事情。
苏延卿也知道这个道理,他想了想。
古玩一般都是靠一代又一代的传承,或许他们可以找别人合作?
比如说,瞿秋离把古玩传送到二三十年前,或者更久之前,找人保存,让他们叮嘱后人,按照规定的时间送到到店里,瞿秋离再支付一笔保存费用。
这样,在外人看来,那就是瞿秋离正儿八经收的货了。
只不过,这样就要考验保管人的人性了。
要是对方是个懂行的,想私吞,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那点保管费,可比不上卖古玩的钱多啊。
再则,几十年的时光,中途出意外的可能性也不少。
到时候磕了碰了,甚至是损毁了,那这损失也太大了。
苏延卿到底是比瞿秋离多吃了几十年的饭,“我们国家,千年古刹,道观这些都不少,而且和尚道士都是方外之人,不那么在乎钱财,或许可以从这里出发。”
瞿秋离眼前一亮,对啊!只要找到近现代历史上,没有受过动乱,没有搬家,甚至是没有易主的寺庙,道观就好。
只要他们是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那就能合作了。
至于那些著名景区寺庙道观就不考虑了,那些寺庙道观最后都有国家,甚至是资本入住,反而不方便合作了。
所以要找的,还得是那种小庙,小道观。
爷孙俩总算是商量出来了一个具体的章程。
“那这次,这些家具是也要运到店里去?“苏延卿说:“我个人建议,这些大件的,以后还是能免则免。”
一切以安全为主。
瞿秋离现在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当然不敢马虎,“这些家具是有人定了的,到时候直接让他去店里拉走就好。”
苏延卿又是一个爆栗,“人家来问,你没隔多久就找到了,这也不怕别人怀疑?”
瞿秋离摸着额头上的大包,心想爷爷的手劲儿也太重了,他把之前忽悠李叔的那一套跟爷爷说了。
苏延卿对他孙子这无中生友的本事也是佩服的。
“这次就算了。”苏延卿想了想,自己的身份在这里,拿出一套古家具,也不出格,“你让那边直接来四合院里拉走吧,就说是我的东西。”
就让他这孙子的‘无中生友’这个友坐实了,他也算是给自家孙子擦屁股了。
瞿秋离凑过去给了爷爷一个贴贴,“就知道爷爷对我最好了。”
“你啊你。”苏延卿又宠溺的摸了摸孙子的额头,“额头痛不痛啊?要不要拿冰块敷一下?”
倒也是没有这个必要。
瞿秋离也没有这娇嫩。
苏延卿为了给孙子擦屁股,把儿子以前的收藏室都打开了。
自从瞿斐消失,这里就没人进来过了,苏延卿也没让人过来收拾。
一开门,全是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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