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苏延卿宠溺的拍了拍瞿秋离的肩膀,“你也不怕出什么意外。”
万一世界意识觉得他做得太过分了,给了他什么惩罚,那不就麻烦了。
瞿秋离笑了笑,“我也就是试试看,反正我看世界意识似乎还挺赞同我做这个事情了。”
他仔细想过了,怀表出现的契机就是文明覆灭,而他要做得就是复原那些遗失的文明,这两点并不冲突。
“你老师今天说,密室打开了。”苏延卿笑着摇了摇头,“我跟你爸曾经从来没有想过要这么做。”
不是没想过,是根本没想到还能这么干。
还是年轻人的脑子好使啊。
这几乎就是一劳永逸的事情了。
瞿秋离也笑了,“那我准备的那些东西还好吧?”
“都保存得挺好。”苏延卿也很感慨,各种失传的工艺品,还有断层的历史,士族秘辛。
这对考古界,都是不可估量的价值啊。
虽然因为怀表的出现,让他们家有了使命,但他们这几代人,也都是真心热爱这个行业的。
对了,说起这个,苏延卿又想到,“我明天要去文物中心继续修复甲骨了,你应该不能回文物中心销假了吧?”
瞿秋离这才拍完纪录片回来,正好这两天又是周末,他原本的打算就是周一去销假,然后继续翻译甲骨的。
但现在,显然不行,他还得要去古代寻找他爸妈。
这如果顺利的话,短则三五天,长则不计时间。
而且不光是文物中心的事情,还有蔺向禹那边,他最近可能没办法经常回去,白天也接不到电话,估计也不好交差。
“爷爷,文物中心那边的工作,我就先不去了吧,我找个时间去辞职。”瞿秋离还是觉得这样比较合适,“反正翻译的工作,别人也能做。”
“不急。”苏延卿却不这么认为,“找阿斐的事情,找不到也没关系,你始终要过好自己的生活才行,文物中心那边我帮你安排好,就说你被我派出去出差了,到时候还能回去继续工作。”
阿离还年轻,他需要好看的履历。
更何况,有这秘密在身上,阿离只有站得高了,才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我知道了,爷爷。”瞿秋离知道老爷子是在为他着想,“我先在古代找十天吧,如果找不到,那就以后抽时间再慢慢找。”
苏延卿点点头,虽然他很思念儿子,但是儿子离开了那么多年,如今生死不知,而孙子却好好的站在他面前。
他不能为了儿子,不为孙子考虑。
明天还要穿越,今天才跟爷爷相认,所以瞿秋离今晚也没准备回蔺家。
回了爷爷给他安排好的房间,洗漱完,躺在床上,他这才给蔺向禹回了电话过去。
“阿离。”蔺向禹一如既往的秒接电话,“吃过晚饭了吗?”
“吃过了。”瞿秋离蒙在被子里,“我最近这几天可能就不回去了。”
他不善于撒谎,总感觉紧张得不行。
但蔺向禹没有多想,“是又有工作要忙了吗?还是又要进山里了?”
“嗯,苏爷爷派我去帮他做点事情。”瞿秋离想着刚好就用爷爷给文物中心的借口了,省得到时候两边对不上。
蔺向禹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他有些疑惑苏爷爷这个称呼。
平日里,他们偶尔聊天说起苏延卿老爷子,阿离都是特别尊敬的称呼为他为苏老师,或者苏老先生。
怎么今天突然改口叫苏爷爷了?
甚至语气还很亲昵。
但蔺向禹没有多想,大概只是苏老先生十分欣赏他们家阿离吧。
“那你具体要去哪里?”蔺向禹问,“什么时候能回来?”
他要过生日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过他真实的生日,想要一家人整整齐齐的。
瞿秋离也想到这一茬了,“行程要保密,具体去多长时间,现在还没确定,但是你过生日的时候,我肯定能回来。”
蔺向禹嗯了一声,“那你就早点休息吧,别太辛苦,有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瞿秋离要给憨憨大哥准备一份合适的生日礼物才行,水晶球这种事情,他可能干不出来,还得想想别的礼物。
蔺家。
蔺向禹打完电话,又回了书房内,蔺父正等着。
自从知道沈世奇的心思和野心,父子俩就开始秘密行动,不能让阿离和蔺母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父子俩商量了一晚上,总算商量出来一个章程。
“对了。”蔺父突然想到,“最近我们要拿的那块地,苏家原本也有竞争,但今天那边的负责人似乎松口了。”
这一点比较疑惑。
蔺向禹想到阿离对苏老先生的称呼,说道:“苏家,是苏延卿老师的本家吧,可能是因为阿离的关系?”
蔺父若有所思,没有再发表意见,“那这个案子就交给你去处理吧。”
蔺向禹颔首,他知道父亲是要逐步给他放权了。
当然了,这也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瞿秋离就醒了。
他还得赶回古代,今天还得继续赶路。
哎,也不知道这世界意识什么时候能让他随意穿越到任何地点。
苏延卿也早就醒了,爷孙俩吃了早饭,这才送瞿秋离穿越离开。
客栈里,瞿秋离睁开眼睛,坐回了客栈的床上,又把床单被罩弄得凌乱,造成他在这里睡过一觉的假象。
没多久,车夫就来敲门,准备要出发了。
路上,车夫比较抱歉地说:“昨晚我在镇上打听过了,这里没有听说过斐然公子这么一号人物,我们到了尘绛县,我一定好好帮您打听。”
“没关系。”瞿秋离心里虽然着急,但也知道这事情急不来。
古代又没个网络什么的,信息传递也不方便,找人确实很麻烦。
车夫想了想,“你有画像吗?或许有画像会比较好找。”
画像,瞿秋离没有,但是他有他爹年轻时候的照片。
不过这都过了二十多年,照片也不是特别清晰,而且他也不能把照片拿出来。
再则,还有祁明哲画的那幅竹林小院图,里面也有他亲爹入镜。
但看过古画的人都知道,古代人画人像,那就是画个神似,能把人的特征画出来就不错了,跟现在的肖像画,那可就差远了,完全没得比。
能认出来就不错了。
而且,他爹也不跟他似的,鼻尖上有颗很好认的小痣。
想了想,“到地方之后,我画幅画吧,但不一定准确。”
他也只能依照他亲爹年轻时候的照片,再加上祁明哲的画,研究一下,画个则中。
“那行。”车夫痛快地答应了,“公子,要不然您看这样吧,到了地方,我帮你打听半个月,要半个月没找到人,我再离开。”
好歹是收了人家一片金叶子,不做点什么事情,他都不踏实,他爱钱,但也不是贪得无厌的人。
瞿秋离同意了,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要好得多。
“对了。”瞿秋离又突然想起,“您知道尘绛县哪里有竹林吗?”
这么重要的线索,差点都被他忽略了。
“我们这边竹林挺多的啊。”车夫说:“咱们今天的路程,有一小半都要路过竹林呢,尘绛县那就更不用说了。”
这边地理位置和气候合适,看来这边人都爱种竹子。
车夫又说,“到了尘绛县,你可以去尝尝他们那里的竹笋,那可是尘绛县一绝。”
兜兜转转,摇摇晃晃,花了两天时间,终于到了尘绛县。
瞿秋离没有路引,但幸好查得不严,花了点钱,也算是顺利的进了城。
进城之后,车夫还有点怪异,“公子,您的路引呢?”
先前在那边出城的时候没查,小镇上也不查这些,所以他都没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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