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向禹这才把目光头像打包盒,一路的狂奔,里面的粥,早就撒了一半出来,袋子里到处都是。
“我……”蔺向禹话还没说出口,他就见瞿秋离勾了勾手指,“过来。”
蔺向禹依言,把撒了一半的粥放在了小桌上,走到了病床前。
瞿秋离又拍了拍病床,“坐下。”
蔺向禹又听话的如同机械一般的坐在了床沿上。
“靠过来一点。”瞿秋离继续指挥他。
蔺向禹又靠了过去,正准备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下一秒衣领被瞿秋离拽住往前一拉。
他脑子一片空白。
嘴唇上的触感,柔软又甜蜜。
阿离吻他了!!!
阿离主动吻他了!!!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吧。
这个吻,不是像之前那两次若有似无的擦过脖颈,这是一个真真切切的吻。
两颗心跳动的频率逐渐靠近,空气中都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半晌后,瞿秋离松开蔺向禹,微微喘着气儿:“你还要问吗?”这个吻,足够表达我的心意了吗?
蔺向禹浑身都在燃烧,他看着瞿秋离的眼睛。
还用问吗?
什么都不用问了。
成年人的感情,应该直接一点才对。
扭扭捏捏的干什么?
或许是刚才那个吻给了他无限的勇气,他单手勾住了瞿秋离的脖颈,再次吻了过去。
这次吻,来得更加热烈,更加浓烈。
那是两个成年男性的碰撞。
蔺向禹无师自通的敲开了瞿秋离的牙关,横冲直撞的勾缠。
瞿秋离享受其中,却又忐忑不已。
这个憨憨,这一次给他的侵略性和压倒性实在是太强大了,他快要招架不住了。
病房外的喧嚣都消失了,只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和呼吸。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瞿秋离喘不过气来,这才试着推了一下蔺向禹的胸膛。
“嘶~!”吻得太忘我,瞿秋离都忘记了还扎着针,这会儿回血了。
蔺向禹这才回过神来,太不可思议了,曾经连幻想都觉得是亵渎的事情,他这一刻触手可及。
“抱歉,阿离。”蔺向禹握着瞿秋离的手,见没有滑针,这才算放心,“下次我会小心点的。”
瞿秋离嗯了一声,别开脸,又小声说:“我饿了。”
“那我重新去给你买。”蔺向禹说,“你再等我一会儿。”
“不用,”瞿秋离指了指桌子,“刚才买回来的粥,不还剩了大半碗嘛,够吃了,别浪费粮食。”
买了两碗粥,两碗都撒了一半出来,勉强还能凑出一整碗来。
蔺向禹无奈浅笑,“这洒得到处都是,我喂你吃。”
阿离不想浪费粮食,他现在不想离开阿离半步,这样刚刚好。
瞿秋离也没拒绝,就靠在病床上,一口一口的吃掉了蔺向禹喂过来的粥。
只不过生了病,胃口一般,他吃了不到半碗,就饱了,剩下的都被蔺向禹吃掉了。
粥是咸的,但两人还是吃出了甜味儿。
挂完点滴,办了出院,蔺向禹这才开车把瞿秋离送回了店里。
两人商量过了,这几天阿离就不回蔺家,也不回苏家了,就在店里住几天,等针眼儿消了再说。
别让爸妈和爷爷担心了。
只不过,瞿秋离还是妥协的同意了蔺向禹给他送一日三餐。
哦,不对,是两餐,午餐和晚餐就够了。
经过一番激烈的唇枪舌战,瞿秋离终于说服了蔺向禹,让他不要送早餐过来。
没这个必要,人家蔺向禹还要去公司上班呢。
刚好是周末,蔺向禹在店里陪了阿离两天,早上来,晚上走,规规矩矩的,偶尔偷摸拉个手。
看到阿离气色恢复正常,甚至比之前还要更红润了些,他周一这才回了公司上班。
瞿秋离这边,现在就是等着他之前送回去的古书能不能收到了。
他当时给方丈和观主信物的时候,十分明确的写清楚了送货的年限和具体的年月。
应该就这十来天就能看到成效了。
寺庙的老和尚不负他的期待,两天后,就有一个小和尚找上门来了。
“请问,这里是瞿先生的家吗?”小和尚还很年轻,估摸着也才十七八岁。
刁小芸虽然有点疑惑,为什么会有和尚找上门,但他还是到后面去叫了瞿秋离。
瞿秋离这几天,不光是在等古书,还在研究纱衣的事情。
纱衣今年养蚕算是成功的,蚕丝确实比普通的蚕丝要轻很多,但是制成衣服,尺寸一比一还原了,但重量却是差强人意。
整整比原版重了二十多克。
二十多克,看着不多,但也就代表着,他们是失败了。
目前的问题,还是出在了纺织这一块,得继续研究研究。
听到刁小芸说有和尚来找他,瞿秋离顿时就激动了。
刚站起身,他又坐下了,“你帮我把那位师傅请进来吧,我这还有点事情,脱不开身。”
刁小芸也没多问,把小和尚带到了休息室。
小和尚眉清目秀的,“施主,不知道您的祖上有没有跟您提过,他曾经在一间寺庙里寄存过一点东西。”
瞿秋离点头,正经又严肃:“自然是知道,应该是一套古书,不过我之前都没报什么希望,没想到贵寺还是兑现了承诺。”
小和尚松了一口气,他说:“我们也是前些天收拾历届方丈的遗物,这才发现了这个木箱和方丈曾经留下的信件。”
要不然,他们寺庙里还真不知道有这个盒子的存在,怕是要失约了。
瞿秋离点点头,“原来如此,我祖上也交代过,如果贵寺将东西送到,我会支付您一笔保存费。”
“阿弥陀佛。”小和尚道:“出家人乃方外之人,黄白之物就不必了,还请瞿先生拿来另一半的信物,我也好确认是否送错。”
瞿秋离想了想,没说什么,拿出了老和尚曾经交换给他的信件,“小师傅看看,是不是这个?”
小和尚看过之后,这才把装着古书的盒子递交给了瞿秋离,“施主可以检查一下。”
小和尚说,“我们前些天才发现这个盒子,现在的方丈打开看过一次,之后都没有再开箱了。”
瞿秋离很放心,这小和尚一看就靠谱。
而且,这都是他亲自筛选出来的寺庙,人品各方面肯定都是没问题的。
但是他还是依言,像模像样的认真检查了古书。
完全没有毛病,除了纸张自然泛黄,完全还跟新的似的。
“小师傅。”瞿秋离站起身,“既然贵寺不想要保管费,那我捐一笔香火钱吧,希望您不要拒绝。”
这一套古书完整,收藏价格应该在十到二十万,他愿意出两万的保管费,这不过分。
“这…”小和尚有点犹豫。
他们是一间小寺庙,平日里的香火收入就不多,堪堪维持寺庙的基础开销,但是偶尔有点别的情况,比如说有人生病,那就捉襟见肘了。
“阿弥陀佛,如此,我便先谢过施主了。”小和尚考虑之后还是同意了。
瞿秋离以最近忙为理由,拒绝了小和尚让他去寺庙做捐献登记的邀请,甚至连功德碑都不愿意上。
直接走了他的私帐,让小和尚把钱带回去就好。
“小师傅,我也没别的意思。”瞿秋离笑着解释,“行善这种事情,没有必要记名,菩萨肯定也是赞同的,心意到了就好。”
小和尚被忽悠住了,最后还是抱着手机里的巨款离开了。
瞿秋离翻开着古书,他心里高兴。
小和尚能把东西送过来,这就代表着,这事情能行得通。
还有那么多家筛选出来的寺庙道观,只要他以后隔段时间就去送一个,总能避免爷爷提过的那些危险了。
与此同时,安市另外一家道观里,几位道长在道观里挖坑。
准备种两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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