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对对对,岁星是垃圾货色。”
宋三不反驳,他巴不得最好谁都别注意到岁星,这样他以后才会有机会下手。
电梯停了下来,门缓缓打开。
迎面的墙上便是一副极尽写真的大尺度油画,笔触真实得好像不是一副画,而是精心拍了张照片放在那儿。
岁星连涩涩的视频都没看过,猛一眼看到,立马低下头,耳根子红透。
宋三是风月老手,看到岁星害羞的样子后,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哟,还是处.女?”
不是他故意乱开玩笑,半大少年,脸蛋好看,又蓄着长发,不就跟女孩似的。天仙似的,他看那些娱乐圈里被称为什么神颜的,连岁星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
这种极品,以前怎么就没人留意到呢?
“宋三你今天是不是有病,走快点,里面人在催了。”
跟在两人身后的青年低着头看手机,催了句。
东拐西拐进入一个房间,门虚虚掩着,宋三推开门,里面夹杂着脏话的笑声传了出来。
岁星的大脑空了一瞬,他犹豫着要不要进。这种场合,他是第一次见,以前从来没有和这些人接触过。
“小高材生害羞了?你是以为你是女大学生吗?还用得着你来接.客?”宋三手上用力,扯着岁星的手臂往里拽。
岁星闻到烟味,被呛得咳了两声,下意识地屏着呼吸。
“你说话能不能好好说啊,怎么非得扯一些有的没的。女孩子再怎么着也比你好多了,比你好看,比你会学习,行了吗?”
岁星很讨厌这种话里话外,都是侮辱女生的话。
“行行行,我的错,我是脏男人行了吧,你别哭了。”宋三平日里哪被人骂过,但看到骂人的小家伙自己一边骂人一边掉眼泪就无所适从。
岁星并没有那么委屈,适应了随时随地都会哭的体质,他平静地擦眼泪:“进去吧。”
挣扎了几下,挣脱宋三的手。
地面上铺着繁杂花纹的地毯,看上去很难打理。偌大的房间里,有桌球台,有沙发,还有一些别的娱乐器具。
再往里走,烟味更浓。到处都是充满着浓浓暗示色彩的摆件,墙上悬着赤.裸少女的油画。
约莫四五个男人,大多染着缤纷的头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岁星总感觉他们自带背景板色彩。而且还是随时会扑街的那种背景板。
桌面上乱七八糟放着果盘、还有酒瓶子,有的酒是空的,猩红酒液顺着往下流。
见他们进来,吹了几声口哨。
宋三大刺刺张开腿坐在沙发上,招呼岁星:“过来。”
房间里要比外面暗上许多,几个人没有看清楚岁星的相貌,也没分出心思。
“就等了,三哥。这里面最近有新的极品,我去叫几个干净的来,都是盘条靓顺的小姑娘,会讨好人。”
“去去去,叫几个进来。”有人笑着踢了旁人。
“对了,为什么今晚要去针对一个小孩?我寻思着我是混了点,但也没混到乱搞人啊。”
“小道消息,我听说是因为那小孩是私生子……男人嘛,好色是天性,再说了,我都那么有钱了,我干嘛还得死守着一棵树?有个私生子不是正常,问题是那私生子聪明啊,很有能力,在外面被他妈养了十八年,被接回来了。”
岁星存在感低,他一言不发地听着几个人攀谈。大概听出来了,今晚是要干什么。
有人仰着头吹了一整瓶,擦了擦嘴,长长叹了一声:“还好我是不争气的家族弃子,要是我老爹也在外面乱搞,有厉害的私生子影响我拿家产,我也会有危机感哈哈,好可惜我烂泥扶不上墙。”
“温总也会惧怕?那还真是……有点东西。”
几个人交谈的时候,进来一群漂亮姑娘,形象气质都不错。有人成熟,有人可爱元气,看了心情都会好上许多。
“瑶瑶去伺候你三哥。”角落有人懒洋洋指了一下宋三。
女孩立马柔顺地贴了上去。
“三哥还是那么喜欢萝莉。”不知道谁取笑。
叫瑶瑶的女孩确实好看,皮肤白,幼态娃娃脸,笑起来又甜又软。往日里宋三确实会心动,可今天看了岁星后,怎么都提不起兴趣,满脑子都是岁星那欲哭不哭的样子。
那要是在床.上……得多带.劲啊。
宋三手肘靠在沙发上,笑着拒绝:“算了吧。”
“这可不像你啊,三哥平时就跟那发情的泰日.天似的,今天怎么回事?”
宋三嗓子一紧,他暗示地摸了摸岁星的细腰:“反正就是没兴致,喝酒吧。”
那么细的腰肢,看上去很适合攀折。一根手臂都能揽住的感觉。
岁星心思都在那些人的对话上。
温总,他记得攻一……温明鹤,也是姓温。
巧合吗?
岁星蹙眉,可是书里面没说他有私生子弟弟啊。他正想着,酒瓶子怼在他嘴边。
醇香的酒味,闻上去充满金钱的味道。
岁星紧张地看着宋三:“喝了是不是就得给好几万?”
“几万?这酒五十万一瓶,钱不够就拿你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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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重要声明:配角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
第7章 惹人觊觎
男人斜着嘴懒淡地微笑,戴着表的那只手握着酒瓶,往岁星唇边又近了近。
如果说昨晚只是抱着戏弄的态度来劝酒,今天则是抱着别的隐晦的心思。
宋三眸色晦沉,暗自懊悔,怎么之前就没留意到岁星长成这样,身子骨又软又白,艳如桃李的一张脸,就算他之前再视力不好,也不至于没有留意到。
香醇的酒味并不难闻,可经过十几年的窖藏,岁星闻起来就有些晕晕乎乎。他侧过脸,避开抵在唇边的酒瓶。
“你不是说想尝尝酒的味道吗?这不是机会来了吗?”
宋三知晓岁星酒量不好,笑意更深,像那样一喝就醉的酒量,不知道为什么会求着他们讨酒喝。
房间里的几个人,有的人滚到了一起,因此没有人注意到宋三和岁星这边的动静。
“甜的,你尝一口。”
荏弱泛红的眼角,哪怕不哭也会有些楚楚可怜。宋三手上用力,直接把酒瓶口塞进岁星的嘴里。软而粉的口腔,是被肖想的伊甸园,身上都这么香了,那要是亲吻起来,说不定连口水都是甜的。
酒瓶堵着口腔,岁星噫噫呜呜说不出话,他硬着头皮,微微仰着,小口啜了一点点酒液,甜涩中带着苦味,酒香顿时在嘴巴里弥漫,只是一小口,岁星就整张脸皱起,想吐又吐不掉。
宋三感觉他真他妈是个变态,不然怎么会看到岁星恶心又反抗不了的样子诡异地满足。他抬了抬玻璃酒瓶的底端,迫使岁星不得不仰着头接受滚入喉中的酒液,然后不出意料的,呛得快哭出来。
“好喝吗?”宋三晃了晃酒瓶,看着岁星白皙的下巴上,红色酒液沿着脖颈,滚落跌入跌宕的锁骨。
岁星摇了摇头,老老实实地说:“不好喝。”
“小东西,不识货。”宋三笑着仰头,将一整瓶酒饮干净。
酒劲很快就上来,岁星莹白的脸蛋蒸上一层热气,眼睛湿漉漉的,蒙上薄薄的水汽,头晕晕乎乎,再加上昨晚残余的酒精还没有退却,他小幅度地晃了下脑袋,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一点。
他执拗地觉得背景板是不可能会对他堂堂攻四下手的,谁说炮灰攻就不是攻?而且那些和攻作对的小配角,哪有好下场的。
可岁星没有估算到,他的酒量实在太差,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小口,就让他雪白的颊肉.漫上酡红。热气一股一股上涌,岁星感觉反胃难受,恰好沙发是皮革,他捧着燥热粉白的脸去贴沙发。
热……
整个人埋在了沙发里,早上岁阙给岁星松松绑了两圈,因此岁星挣扎了几下,就把发圈挣脱了,长发散下来。
一直在观望着岁星的黄毛看到岁星披头散发的样子,不由得一愣,随即喜上眉梢:“岁星,你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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