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超一米八五的高个子挡住寒风,润雪一下就不冷了,还能把双手露在空气中捧着奶茶喝。
被当成工具人无情利用。
段凡一脸麻木:“…………”
他就不应该掺和到小情侣里面来,吃狗粮的同时还活受罪啊,简直是双重打击。
路上,润雪简单地问了下这次数学题。
“考得如何?”严路低声问,睨着少年泛着红的耳垂。
明天要让润雪把兔毛耳罩也戴上,耳朵都冻着了。
“还好吧,做得七七八八……唔呃……”耳垂忽地被捏了下,润雪声音变了个调调,“你干嘛捏我耳朵呀。”
“看着有点红。”
“红就可以捏吗?”
严路:“也没想什么,随便就那么捏了。”
润雪又低声絮叨了两句。
单身狗段凡在风中凌乱,他决定明天考试结束,再也不和严神、润雪一起走了。
……
为期两天的期末考试结束,四中也放了寒假。
寒假是很快乐没错,可四中也布置了不少作业,看着厚厚一叠试卷,学生们全都歇了菜。
段凡打听十六班的作业量。
从润雪和严路那里得知十六班作业量只是十班的三分之二,段凡更想哭了。
各班级老师在放学前又来了一段老生常谈,说什么寒假里也不能松懈,翻了年就要进入复习阶段了。
学生们托着嗓子应声。
润雪跟在严路身后离开教室,经过讲台时,十六班的班主任把严路叫住。
班主任知道严路有意在明年走竞赛的那条路子。
低声让严路自己规划就好,作业做不完的话就算了。
润雪瞪大眼睛:“???”
严路颔首道谢。
润雪走出教室都还没有回神,所以……刚才老师那话的意思就是严路不用写寒假作业了。
“呜呜呜……怎么还能有这么优待啊。”本来润雪还不觉得作业多,经过这么一遭,对比太过鲜明,润雪可怜巴巴地看着严路。
严路忍不住笑。
段凡还是过来和他们一起出校门了,润雪也把严路不用做作业的事告诉了段凡。
有乐共享,有难同当啊。
果然,段凡大呼更不公平了,本来十班作业就多,老于简直不做人,现在严路居然还可以不写作业。
面对两小只的羡慕嫉妒恨,严路薄唇勾笑:“你们要是能年级第一的话,也可以。”
润雪委屈的表情立马收敛。
段凡:“…………”打扰了。
-
寒假前几天,严路并没有给润雪安排试卷。
润雪也非常轻松地休息了三天,天天窝在床上玩手机,吃零食,打游戏。
他和段凡一起打排位,玩游戏技术那叫一个突飞猛进。
三天时间一到,休息时间结束,严路又开始他作为家教老师的责任,按照这三天里他已经写好的学习计划,给润雪补课。
润雪:“……”
也不能反抗,他抱着养得浑圆的露露,咬着牙在识海里遨游。
寒假作业只用了五天就做完了。
面对自己亲手完成的成果,润雪直呼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这么快就把寒假作业写完了。
从小到大,只要是学生时代,润雪的作业可都拖到最后一天熬夜奋战,还要参考同学们的答案。
现在呢!
他这么早就做完作业了。
兴奋又自豪,润雪激动地抱着露露亲了好几口。
严路轻挑眉梢,抱过润雪怀中懒洋洋的猫,“激动的话……老婆也可以亲我。”
男生黑眸透着温情的星星点点的笑意。
润雪面色一红,凑近抬头吻了下严路的下巴。
两人靠得近,都还没来及暧.昧热吻一番。
润凌琛就端着两盅冰糖雪梨燕窝羹进来,他看见儿子主动亲严路,差点把手里的甜汤打翻。
润雪也愣了两秒,看着身穿家居服的爸爸,回神后脸色完全涨红。
轻咳两声,润凌琛把甜汤放在桌面上,“那你们接着学习,我就不打扰了。”
大人离开后,润雪面颊漫开血色,想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他软绵绵地趴下,毛茸茸的脑袋抵在严路腿上。
严路唇角噙着笑意,一只手撸卧在书桌上的猫,一只手撸在他腿上要死要活的润雪。
本来还觉得有趣想笑,少年呼出的热气却拂在腿-间。
严路眸色微顿,捏了下润雪的脸蛋,低着嗓子让他别玩了。
“玩什么玩,谁有心情和你玩啦。”
“要不是你刚才非要我亲你,才不会被我爸撞见。”
润雪气呼呼的,都炸毛了,抬头横了眼严路。
炽.热的呼吸远离,严路喉结轻滚,也松了口气,还好衣服宽松,真有反应也不显。
“你还叹气!”润雪瞪圆眼睛说,“你在心里嫌弃我烦了?”
“这才结婚多久啊,说你两句你都不耐烦。”
润雪瘪嘴,一直被严路娇惯着,一时间有些委屈。
脸颊、颈间的肌肤雪白细腻,生起气来面若桃色,真细究的话,亲吻被撞见这件事还真怪不了严路。
只能说刚好是个巧合,润雪在那一秒里亲过来,润叔叔也没敲门就进来。
可当润雪眼神一露委屈,严路就忍不住揽下这份错误。
在他这里,润雪是不能受委屈的。
润雪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也是妻管严要守的规矩。
“没嫌弃,也没不耐烦,更没有叹气。”严路抬手想要捏润雪的脸蛋。
润雪还在羞赧和气头上,握住严路的手腕,躲开。
“刚才你明明叹了气的。我听得很清楚。”润雪嘟起唇,“别想骗我。”
“确实叹了气。”
严路眸色闪过一丝无奈,“因为你刚才一直在我腿上蹭来蹭去……”
他牵着润雪的手腕往下引。
这下润雪明白过来,想到自己刚才只是在严路腿上抱怨几句……
这样也可以?雪雪震惊啊!
“所以你离开的时候,我才叹了口气。严路解释道。
“咳咳咳。”
润雪一连咳了好几声,热着一张脸支吾着说不出话。
严路喉间漾开轻笑,“这下该清楚了吧,不负责?”
“负责个大头鬼,我要学习。”润雪捂着发烫的脸颊喝完燕窝羹,拿起笔时还将板凳拉开,他离严路更远。
严路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笑,又觉得润雪可爱。
他其实也没打算怎样,又是白天又是书房,再过不久就要下楼吃晚饭了,有燥热的心思也只能暂时摁下。
润雪用余光扫了几眼严路,也不知道这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笑得那叫一个放-荡。
……
-
夜晚降临。
窗外寒风肆意,润雪和严路洗完热水澡回床休息。
严路骨节分明的手拿起平板放在身前,润雪靠在男友胸口,瓮声瓮气地问是要看什么。
“电影吗?”润雪好奇地眨眼。
话音落地,润雪忽地发现严路的眼神变得锋利许多,眸底蕴着意味不明的意味。
“算是吧,爱情片。”严路说。
“怎么突然想起看爱情片啊?”润雪小声嘀咕着,唇角被含咬着亲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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