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就看了。”严路声音在冬日里显得低哑。
“哦。那一起看。”不知怎么,润雪心跳得有些快。
严路抬手关灯,房间陷入昏暗,只有平板还亮着光。
几分钟后,润雪微微瞪大眼睛,顿时觉得羞耻,被面下,他紧贴着严路腿侧的双腿都下意识收紧。
有点想逃,不想再继续看这种冲击太强的画面。
“不是说好一起看?”严路修劲有力的胳膊搂住润雪的腰,没让人走。
高高低低的声音愈加清晰。
想到还在家里,润雪热着脸提醒某人:“楼上……你放小声点。”
“不是说过隔音很好?”严路轻挑起眉梢,平板的光照亮他高挺的鼻梁,衬得他那双处于黑暗中的眸子有很强的侵略性。
润雪“嗯”了声,“隔音是很好没错……唔。”
后颈那块薄薄的皮肤被严路咬着舔了下,感觉到严路身体的滚.烫,润雪羞得说不出话。
严路以前就说过他很喜欢亲他。
此刻也确实那样,清冽的薄荷气息随着严路肉麻的吻,一点点地沾染到润雪的身上。
润雪呼吸加深,藏在被子里的脚趾也不自在地蜷了下。
他的腰被严路双手搂住时,平板随着动作掉到床边。
视频里会让人羞耻的声音却并没有停下……
“严路。”润雪瞳色被亲得泛着雾色,鼻尖也通红。
他小声地喊着严路的名字,却被严路打了下,严路不紧不慢地说:“喊我什么?”
沉默片刻后,润雪羞耻地叫了声,又快又轻。
“叫这么小声,生怕我听见?”严路喉结轻滚了一下。
润雪贝齿紧咬住唇,掐在他腰上的手都不安分地游.动,被摸得脊背打了个激灵,润雪连忙求饶,揪着严路的衣服,小声喊他老公。
“这下喊对了。”严路眸底的情绪更加汹涌,白天下午在书房里的那点儿苗头也逐渐膨胀。
“嗯……”
润雪心想,喊对了就好。
忽地又听到视频里某一主角拔高的声音,润雪面色一红,连忙撑起身体去找平板想要关掉,慌乱中却不小心提高音量。
润雪:“!!!”
他被吓得心跳都漏了一拍,连忙关机再把平板丢到地毯上。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怕什么病毒。”严路调笑道。
“你还说呢。”润雪拧了男友腰一把,严路吃疼地发出闷声。
那道声音又哑又欲,听得润雪面色一红,他这会儿还坐在严路身上,压住了他。
严路双腿连着膝盖一动,润雪身子就前扑到严路的怀中。
少年柔软的唇被轻轻地啄了下,严路扶着少年的腰侧,笑道:“刚才喊对了,要不要奖励。”
润雪又不傻,自然听得出严路话里的意思。
心跳得有些快,禁.欲有一段时间了。
严路像盯住猎物的猎人,极有耐心。
过了好久,润雪才红着脸抓了抓严路的手,“这样就好。”
“都重来一次了,你确定这样就好?”严路眸光微动,“宝宝,你好矜持。”
润雪脸蛋蹭地红了,别过眼不想看严路了。
严路却动起来,将润雪压在身下,薄唇吻上了润雪莹白的颈间,热吻往下延绵。
“还是瘦了点,摸得到骨头。”严路手指触着润雪的肋骨。
润雪脑袋一片热,身子忍不住轻轻地颤了下。
直到卷进如温泉般的热意里,这次又是严路的唇……
浓密纤长的眼睫乱颤,润雪手指用力地揪着床.单,紧绷起的骨节都好似沾染着不可细说的粉意。
几分钟后,润雪脑子木木的,完全转不动了。
他瘫在柔软的被面上,像卸去了浑身的力,四肢有一种疲软感。
睁着眼睛失神地看着天花板,都还没缓过劲又被严路捞起。
“严路,你干什么呀。”
润雪的声音轻软又甜腻,额角出了点汗,脸蛋红扑扑的,看着特别好欺负。
润雪不好意思地看了眼严路的唇色,被他弄得好红。
“你觉得呢。”严路滚.烫的手心捧着他的脸颊,凑上前亲他。
润雪低呜了一声,将头埋进严路的怀中。
他身上那件毛茸茸还有些可爱的睡裤被扔到别处。
少年的双腿格外漂亮,细腻又白,摸上去滑滑的,像是在摸玉。
严路手心掌在润雪的膝盖上。
润雪紧咬住唇。
“可以吗?”
严路如墨漆黑的眸子闪过猩红,声音也沙哑到极致。
他蹭了蹭润雪的脸。
一时间,润雪只觉得严路过于黏人。
当严路凑过来亲他时,润雪实在是受不了眼前这张深得他喜欢的脸,特别是严路用这样请求的语气,黑眸里尽是期待时……
像是被蛊惑了,润雪不知不觉就点了点头。
等双膝被摁拢,他才本能地意识到危险,可为时已晚。
很快,严路身上清冽冰凉的薄荷气息都好像被烘热。
亲密无间,润雪甚至好像感觉到那些脉络。
细腻的皮肤根本经不起这样,很快,润雪琥珀色眸子就红了。
“你别、别磨了。”他小声说。
黑暗的环境中视觉受限,却更能放大其他。
润雪的心脏咚咚咚地跳,剧烈得像是要冲出胸.腔。
难.捱的声音溢出唇角,润雪的下巴又被勾起,被严路重重地吻。
一切意乱情迷的声音都尽数被堵回喉咙。
来回间,噬骨之感蔓延.到四肢百骸,润雪的情绪又很快被调动。
雪白的脚背又一次绷起漂亮的弧度,完全失控。
-
黑暗中,严路还抱了润雪好一会儿才去开灯。
床头灯亮起,严路冷白的喉间覆了点薄汗,他扭头看润雪。
润雪羞恼地抱紧被子,被子皱皱巴巴,雪腮晕开诱人的薄红。
浪-潮退去后,润雪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他让严路打开卧室里的大灯,严路起身时拿起放在床头的水杯,饮了口水又才去开灯。
灯光骤亮,润雪低头仔细看了看,红了好多。
等严路回来,他的眼睛更红,表情委屈得要死。
他身上也都还有严路的味道。
这样的行为不就是动物那样,要把所有物全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弄伤了?”严路眉间一跳。
“没有……”润雪鼻梁泛酸,“就是觉得有些烧。”
严路顿了下,弯腰凑近看。
这样近的距离反倒是让润雪更加不自在,身体立刻紧绷起来。
严路碰了下,润雪紧咬唇嘶了声,更想哭了。
“你身体很娇气。”严路意外又愧疚,早知道就不那么使-劲。
“你才娇气。”润雪觉得这话像是在侮辱人。
“不是在批评你,我去看看家里有没有什么药。”严路喉结划了下,眼里掠过一丝歉意。
主要是没想到只是擦几下就这样,上辈子也没这么身娇体软。
又想到润雪还年轻,一下了然。
家里常备有药,严路翻找药,一支支看着,终于找到涂抹上去后可以镇定消炎缓解的药。
他还上网查了下,摔倒皮肤红肿可以用这个药,刺激比较小。
回房后,严路洗干净手,拧开药膏说要给润雪上药。
润雪藏在被子里装死,严路说了好几句道歉的话,润雪哼了声才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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