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又是十日,中秋佳节之际,江有汜和乌兰终于抵达了招摇山,时光荏苒,故人再次相见,竟有些唏嘘,江有汜和小青纷纷湿了眼眶,顾远山和乌兰也摒弃前嫌,相视一笑。
“江大人,许多年未见了。”小青走上前拉住江有汜的手,眼眶通红。
江有汜忍着眼中酸涩冲小青笑了笑:“大燕早已覆灭,我也不是什么江大人了,多年未见,小青公子出落得越发俊俏了。”
小青羞涩地低下了头,又说道:“那我该如何称呼你?叫你江江可以吗?”
“当然可……”
“不行!”
江有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生硬的声音打断了,乌兰将江有汜拉到自己身边,小青的手一下子扑了空,“只有我能叫他江江。”
“哦……好凶哦……”小青冲他嘟了嘟嘴,走到顾远山身边,顾远山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这草原蛮子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凶自己的媳妇儿,他正欲开口讥讽两句,江有汜却突然扯出乌兰的耳朵,“你这么大声做什么?!你是不是忘了答应过我什么?这次来是向小青道歉的,你还敢凶人家!”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提着耳朵“教训”乌兰也不恼怒,反而混不吝地笑道:“知道了江江,你先松开,这么多人看着呢,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会不好意思才怪,心里指不定偷着乐呢……
江有汜这才松开他,他收起脸上的笑意冲小青抱拳:“那时在皇宫中我被那老道坑骗了,差点害了你性命,是我做得不对,我向你道歉。”
他突然这么正经反而让小青不知所措了,小青抬头看了顾远山一眼,顾远山对他抚慰地笑了笑,他这才清了清嗓子说道:“你也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怪过你,你以后好好对江江就行。”
“那是自然……哎,你怎么又叫他江江……”乌兰点了点头,话说到一半又觉得不对,又瞪着眼望着小青,小青冲他吐了吐舌头躲到了顾远山身后,江有汜见状红着脸拿腿去踹乌兰:“好了好了,别在这丢人了,快进去吧!”
四人这才进到青山居的后院中,院中石桌上早已摆好了月饼点心还有几壶清酒,待四人坐下,江有汜将酒拿到鼻下闻了闻,笑着对小青说道:“我以前还搞不懂你为什么不让顾公子喝竹叶青,后来才知道竟是因为你是枝小青竹。”
小青腼腆地低下了头:“你们可千万不要害怕我……我们竹子精不吃人了的。”
“哈哈哈,”江有汜捧腹大笑,“知道,知道,不然顾公子怎么会好端端地坐在这里,小青你也太可爱了,”说着他又看向顾远山,“顾公子真是幸运啊,能够得此良人。”
顾远山伸手在小青脑袋上揉了揉:“他一向这样,傻的可爱。”
小青抬起头瞪他:“我哪里傻了?”
顾远宠溺地掐了掐他的脸颊,笑道:“好好好,你不傻,一点儿都不傻……”
这夜月华如水,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挂空中,山间漾满沁人的桂花香,后山的松林在夜风里发出阵阵涛声,四人坐在月光下低声交谈,说起往昔岁月皆有一种恍然如梦之感。
大燕早已覆灭,一半国土被大炎占据,另一半被大渝收入囊中,而影响了三个国家命运的四个年轻人却早已远离这些纷扰,如今再回首只能叹一句“世事无常”。
“荣华易得,青山难觅。”江有汜端起酒杯对众人说道:“敬这妩媚青山。”
四人举盏,一饮而尽。
江有汜颇为感慨,一直拉着小青喝个不停,小青也有些兴奋,两人便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很快就有些醉了。
在一旁的顾远山和乌兰你瞪着我我瞪着你,两人谁看谁都不顺眼,半天顾远山作为主人才端起酒杯敬了乌兰一杯:“没想到昔日的宁王殿下如今却成了个套马的汉子,可真是让人想不到啊。”
乌兰白了他一眼:“我乐意,你放着驸马爷不当,不也来这荒山野岭做个荒野樵夫么,好意思说我。”
“我高兴!”
“嘁!”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很快就聊不下去了,这边小青和江有汜已经有些醉了,江有汜酒量不好,小青比他更差,这会儿已经神志不清,开始说胡话了,他勾住顾远山的脖子,含混不清地说:“什么驸马?!谁要当驸马?!你又要丢下我?顾远山……你个……王八蛋……”
“我没要丢下你!”顾远山扶住他的腰将他拦腰抱起,恶狠狠地瞪了乌兰一眼:“他喝醉了,我带他去休息,你们慢慢喝。”
“哎……别走啊……”江有汜朝着二人的身影嘟囔了一句,乌兰见他这般迷糊便也起身扶住他将他抱回了卧房。
顾远山将小青放到床榻上,小青神思迟钝,似乎又回到了几年前那个晌午,整个人都沉浸在悲伤中,他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顾远山,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顾远山见他这样心疼得要命,俯下身便将他压到床上亲吻。
“别哭……我不走……永远都不离开你……”顾远山细细亲吻他的唇,缠绵地裹着他的软舌舔舐,在他耳边轻声轻语地哄慰,他痴痴地望着顾远山,问道:“真的?”
“真的!青儿不信我么?”
“信的,青儿只信公子一个……”他的思绪似乎还停留在几年前,浑然忘了两人早已成婚许久。
顾远山不满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我是谁?!”
他小声哼吟:“你是公子啊……”
顾远山气愤地拢住他的臀瓣掐揉:“你再想想,我是谁?!”
“啊……你轻点……你就是公子嘛……”
顾远山方才也饮了些酒,此刻心中有火,又被他这副娇憨之态撩拨地身下胀疼,三两下扯下他的衣服,掰开他的臀缝,手指便戳了进去。他哪里日日都被疼爱,早已适应了顾远山的探入,软腻的壁肉层层叠叠地包裹住顾远山的手指,顾远山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用手指在其间来回戳刺几下,便扶住自己的肿胀的阴茎插了进去。
“哈啊……”他娇滴滴地呻吟了一句,随后便被顾远山掐住腰狠狠地顶撞起来,他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撕烂,全身赤裸,白嫩的皮肤被酒气催出了大片大片的红粉,纤细的小腿颤巍巍地挂在顾远山的臂弯里,被顾远山极速地抽插撞得直晃悠。
“公子……轻点……受不了了……”顾远山存了心折腾他,每一记抽送都向着他体内那要命的地方撞,一波又一波地快感朝他侵袭,他向来娇嫩,被宠爱惯了,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很快就被逼出了眼泪,不管不顾地大声喊叫起来,“不要了……太大了……好撑……公子……”
顾远山突然俯身咬住他的耳垂,粗长的性器如滚烫的铁器一般捅进他的甬道深处:“我是你相公……叫我相公……”
他一边哭一边直摇头,被操得神志不清:“相公……好相公……太深了……我受不了了……”
这两人在这荒山野岭住惯了,在房事上动静一向很大,这高山之上方圆十几里都没有人家,两人自然想怎么放肆就怎么放肆,可他们却忘了现如今与他们一墙之隔,还有两个从草原上来的客人呐!
乌兰和江有汜住的房子本来就是临时搭建的,又是用木板与顾远山他们的房间隔开,这隔音效果基本等同于无,那边屋里的动静乌兰和江有汜听得清清楚楚,刚开始还能忍受,可随着他们的动静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乌兰便有些受不了了。
原本他和江有汜急着赶路好些天都没做过了,他本就馋得慌,此刻听着隔壁那一声声叫喊,一下下清脆的撞击声,他哪里还能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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