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亲吻,好像比结合更饱含感情,仿佛全世界他们就是彼此最重要的人了,甚至不需要结合和生孩子,只要一个互相伸了舌头的……吻。
亲吻……在他们眼中,比结合更亲密。
“举,杨举。”戚洲看他没反应了,于是再推推,“他们在干什么啊?”
“我!我怎么知道!”杨屿迅速将书合上,“这是哪儿来的?你这么这么不害臊,喜欢看这种书!还有……不许叫我名字。”
“不是我的啊,刚刚他们看的,我一过来他们就把书给扔了。”戚洲还在蹭他,“戚戚还想看,我再看一眼。”
“不行,这种书是非常不好的书,看完之后你就更不害臊了。”杨屿将书攥得死死的,不想给戚洲看。他怕戚洲学坏,学到了这些本事就要去试试,就要找别人去体验。
如果他找别人去体验了,别人就会把舌头往他嘴里放,好卑鄙啊。
“我害臊,我就是看看……”戚洲转着圈去抢那本书,奈何杨屿不给,他只好不抢了,“举……”
“别叫我名字。”杨屿将书藏在背后,可是那画面却总在眼前,逐渐开始往戚洲的脸上靠。
“不看就不看嘛,你别生气,这书你要想留着就留着。”戚洲拉住他的手不放,“你今天晚上可别拱我了,拱得热乎乎的,我害怕。”
“谁拱你啊,狗才拱呢。”杨屿拿着书,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我怎么可能留这种东西……万一被查出来……”
“万一被查,你就说是我的,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推就行。”戚洲太清楚自己的特权,“我护你。”
我护你,这句话杨屿听过无数次,戚洲的身份就是保护牌,可以护着想要保护的所有人。他顺着自己的手往下看,看到沙面上的军靴,在顺着戚洲的裤管往上看,看到戚洲的手。
然后那本书,不清不楚地打开了,说不准是谁想看,但是他们凑在一起看着。
“举,这是舌头吧?”火光离得很远,戚洲都要看不清楚了,他不是哨兵,没有绝伦的夜视能力,只能看得模模糊糊。
“你总是注意人家的舌头干什么?我看你也想这么干了。”杨屿在戚洲脸上扫了一圈。
“没有啊,好奇……舌头碰舌头是什么感觉?为什么他们这么高兴……不恶心吗?”戚洲先用舌头舔了一圈自己的嘴唇,又去看杨屿的,“这是……什么感觉啊?”
“我怎么知道?我……我又没有想这种事。”杨屿迅速将书一合,看向戚洲,“人和人的嘴巴触碰是最不应当的事,舌头自己收好,不能往别人嘴里送,听到没有?”
“哦……不过我没有想过往别人嘴里送啊。”戚洲只觉得他奇怪,明明两个人看书看得好好的,忽然急了。
“想都不能想!”杨屿将书捏得死死的,“走了,回去吃罐头,睡觉,把书里的事都忘掉!”说完不等戚洲反应过来,拉着他回了帐篷。
戚洲赶紧跟上,刚刚身上的热度开始褪去。夜晚的沙漠总是这样寒冷,不像基地,随时随地都有探照灯和无人机。周围只有黑色,一片看不透的黑。
同样的寒冷黑夜也笼罩在其他的队伍周围,魏苍正带队回基地,早在3天就该返程完毕,现在带着一个向导,行军速度无法加快。
“原地休息吧。”魏苍无奈地发话,哨兵可以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地战斗,廉城却撑不住。
廉城还是那身衣服,只不过黑色的披风不知道丢在哪里了。他对身外之物也不太在意,唯一不能不在意的是军靴出了问题,走不动了。
现在他坐在沙面上,轻轻地拆了靴带,面前一团黑影罩过来,他一抬头,是一头白色的孟加拉虎,身上还有花纹。
“你怎么了?”魏苍蹲在自己的精神体旁边问,“不舒服?”
“靴子不合适。”忍了好几天,廉城实在忍不下去了,“不过没事,我能走。”
“不合适?为什么不早说?”魏苍抓过他的靴子查看,靴底比普通的要硬,而靴面竟然已经折断,“这根本不是行军用的,这就是个摆设。”
“嗯,主人说过,我是摆设。”廉城收回了腿,抱着膝盖。
魏苍哑口无言,但立刻开始拆解他的靴带。“哨兵的军需补给包里有额外的靴子,我把我的给你。你应该可以穿我的吧。”
动作又快又急,靴子被摘下来,里面没有袜子,只有一双光着的脚,肉粉色的脚底板还磨出了水泡。魏苍看了一眼那双脚的尺寸,笑着拿出自己的备用靴:“你的脚怎么这么小啊,和戚戚差不多,只不过戚戚才15岁……对了,你今年多大?在基地里还有什么朋友么?”
“没有,主人说A级向导很廉价,不需要朋友。”廉城的脚被套上袜子,又被套上一双宽松的行军靴,靴底和刚才那双全然不同,很柔软,“我应该是……20岁了。”
“没有人廉价,没有人不需要朋友。”哨兵天生残暴并且渴望血腥,魏苍脑海中忽然出现了齐凯泽被自己打成筛子的场景,“你不要总是说自己廉价……以后我叫你阿城吧。”
阿城……廉城没摇头也没点头,但是一高兴,就把精神体给放了出来。这几天他每天都让精神体出来透风,比过去几年放出来的时间加起来还多。
“咦,你的熊怎么跑了?”魏苍看向黑熊的屁股,刚要起立,忽然被廉城抓住。
“今晚是不是要做了?”廉城看向魏苍,开始解自己的裤带,“你给了我礼物。”
“礼物?”魏苍吓得直往后跳,“你干什么?”
“我……”廉城又看不懂他了,“你给我东西,难道不做吗?”
“做什么啊,你可别吓我了。”魏苍同样不太懂他,这时任飞尘跑了过来:“报告队长!前方有一处裂谷!”
汇报完毕后,任飞尘看了一眼向导,轻度连接后的占有欲已经消失,只剩下好奇。
裂谷……裂谷?魏苍忽然明白廉城的熊在干什么,裂谷陡峭的石壁上会有大片蜂巢,产生一种非常甜的崖蜜。
“走,我们去看看。”魏苍将廉城拽了起来,带队前往裂谷。
谁料刚刚到了裂谷边缘,就看到一头巨大强壮的白虎将一头黑熊压在身下,两只厚重的前爪正在熊的胸口……踩奶。
而那头熊连拒绝都不会,仰着身体,露出了身体最柔软的部分。
“白爪!回来!”魏苍急吼了一声,自己的精神体一直都很规矩,从未出现过这种冒犯的行为。这时大片大片的崖蜜也藏不住了,刚好挂在裂谷的外侧。
为了避免再次尴尬,魏苍下令举起了枪:“全体注意,目标崖蜜!”
再一次发令,10名哨兵的枪集体开火,将裂谷最上方的蜂巢打了下来,刚刚还躺着的黑熊立刻翻身起来,绕着地上的蜂巢转了几圈,才将鼻子伸过去。
精神体可以不用进食,但是它们也有喜好和本能。
可是除了蜂巢,同时被打下来的还有山蜂,魏苍带队用仅剩的火焰燃料驱散它们,再将数十块圆盘状的蜂巢搬回来。
顺手用匕首割掉一块,扔给了那头熊。
“吃吧,崖蜜也是哨兵在野外的食物。”魏苍自己也咬了一口,随后割下一块递给廉城,“你是向导,向导需要补充大量糖分,戚长官也是这样吃糖的。”
廉城从没见过这东西,更不知道自己的精神体爱吃这个,他转过头,看着熊欢快地抱着一大块在啃,快活极了,于是也有样学样,直接啃了下去。
“这个是……甜的?”嘴边立刻黏糊糊,魏苍这一口咬得太大,两腮都是圆的,“嚼……嚼不动。”
“你不能和熊学,熊可是吃蜂蜡,你吃的是里面的蜂蜜。”魏苍原本以为他是求生技能差,越接触越发现他连生活常识都没有,“蜂蜡嚼不动就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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