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插在明越后穴里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
他握住了明越的性器,开始撸动。明越刚才太疼了,快感反反复复,始终没有达到顶点。这种纯粹的不参杂疼痛的快感让令他不知所措,很快就射在了罗德里安的手里。
支撑着明越的最后一根线断了,他把脸埋在被子里无声地哭泣了起来。
南夏离开他了,他被一个alpha强暴了,还在床上爽的射了出来,像个荡妇一样在alpha胯下呻吟。
再也回不去了。
罗德里安将他翻了个身,正面对着自己,俯下身吻去他的泪水。
咸的,都说眼泪的原料是血液,尝起来却差了点味道,罗德里安不仅想含他,吻他,上他,更想咬他,舔舐他甜美的血肉。
明越的胳膊使不上力,只能将脸侧到一边,牙齿死死咬住嘴唇,不让抽泣声泄露出去半分。他本就是个在呵护中长大的孩子,人人都爱他,尊敬他,从未有人这样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肉体上的痛苦对他而言不算什么,在另一个男人胯下辗转才是折磨。
罗德里安本想抽纸将手上的精液擦干净,看到他这样,忍不住戏弄他,将沾满精液的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和我的有什么不同?”
明越被迫转头,鸦黑色的眼睛里又蓄起了泪水,罗德里安叹了口气,抽出手指擦净,趴下来抱住他,亲吻着他的脸颊道:“对不起。”
“你好了吗?”
罗德里安没明白:“什么?”
明越又说了一次:“你好了吗?发情过去了。”他觉得罗德里安的情热已经过去了,因为绿眼睛又恢复了平时风流浪荡的神色,他已经在他的身体里发泄过一次了,也标记了他,理应完全恢复神智了。
罗德里安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他还天真地以为只是乔伊斯的信息素作祟。他牵起明越无力的手,摸向自己又胀大起来的性器,说:“alpha被迫进入发情期起码得三天才能好,宝贝,你负责到底好不好。”
虽然明越被卸了关节,但是手指还有触觉,那恐怖的巨物上面彭起的青筋触感明显,一想到这个东西刚刚塞进他的后穴里顶弄,他就羞愧地无地自容。
“你已经清醒了,找人拿抑制剂过来。”
听到这话,罗德里安不高兴地挺身顶了一下,明越的后穴已经被肏弄地十分柔软,罗德里安的性器一下子进去了一个头。他又坐了起来,刚才他只是解开了裤子拉链,露出性器,现在开始脱掉上衣,结实的肌肉裸露在明越面前。
明越慌了:“罗德,你已经清醒了,我不想继续了,求你了。”
罗德里安摸到他的肩膀下,利落地给他接上胳膊,然后下身一用力,尽根没入,借着精液的润滑,又一次重重地顶到了生殖腔内的软肉上。
明越闷哼一声,被顶到生殖腔的快感让他差一点呻吟出声。
罗德里安抬起他的屁股,将他的两条腿尽可能掰到两边,肉穴暴露在空气中。明越甚至低头就能看到两个人相连的地方,那根青筋虬结的恐怖性器就这样插在他的后穴里,他像个饥渴的荡妇一样紧紧咬着不让罗德里安的性器出去,更让他崩溃的是,他前面那根也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他能够从中获得快感。
罗德里安在明越的身后垫了几个枕头,保持这个姿势开始抽插,保证他一睁眼就能看到性器在他自己的后穴里进出。
潮红泛上了明越的脸颊,他克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羞愧地侧着脸,垂着眼睛只敢盯着床边的窗帘,但是余光遮挡不住,身下传来的一阵阵快感欺瞒不过自己。他太难过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罗德里安一边顶弄他,一边喘着粗气道:“宝贝,还说不想继续,明明咬得这么紧,两个人都能爽到,这样顶多叫合奸,或者,叫做爱。”
明越伸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没有说话。
罗德里安俯下身,凑到他耳边说:“你知道什么叫做爱吗,我爱慕你,你做我的情人,我们上床就叫做爱。阿曼达送了你一个发情的omega,却把你送上了我的床,我以后会对你温柔一点,给我好不好。”
明越依旧没有说话,罗德里安的腰力惊人,顶弄地他身体不住摇晃,呼吸声也变粗了。
过了好久,才听到他用细微的声音说:“太……太疼了。”
罗德里安抓着他的胯,抽插了最后几十下,又一次射进了他的生殖腔,然后退了出去,低头含住了他下面挺立的那根,舔弄到他射了出来,抬头在明越震惊的目光中,伸出舌头给他看了一眼白浊的液体,随后咽了进去。
“你明明很爽。”罗德里安说。
明越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有……”
罗德里安脱掉了裤子,两具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他又一次忍不住咬住了明越的肩膀,明越疼地斯了一声,肩膀被他咬出了血珠,血刚冒出来就被罗德里安舔走了。
甜美的肉体和血腥味。
罗德里安又硬了,这次他掰开明越的屁股直接插了进去。明越已经没有力气了,躺在床上任由他蹂躏,一次又一次,直到陷入黑暗。
番外一 南夏
公元2049年3月 阿波罗城
阿波罗是唯一不实施宵禁的安全区,因为没有比这里治安更好的地方了。清晨,南夏开着小汽车穿过整洁的街道,阳光透过树叶被切割成细碎的小块,洒在她红色的甲壳虫车顶上,两种热烈的颜色对撞,勾勒出一点儿夏天到来的意味。
其实三月离夏天还很远,但是阿波罗地区的冬天很温和,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羊绒外套也不觉得冷,太阳一照更是有点热得发慌。
今天退斯特教授一家要来她和明越的小家吃晚饭,她为了一顿完美的晚餐已经准备了很久,但是今天常去的那家店没有她想要的那种火腿了,没有火腿,最重要的一道汤就做不成。所以,她决定冒险去安全区边缘瞧一瞧,邻居罗斯太太说那边有一户人家很会做火腿,连这边的商店也是从他们家进货的。
南夏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幸福的小妻子,虽然丧尸爆发后世界各地都长期处于动乱,但是这一切仿佛对她没有什么影响,她只见过一次丧尸,就是八年前丧尸爆发那次,社区里的都死光了,明越带着她逃到了退斯特那里,然后辗转到了阿波罗。年满十八岁之后明越分到了一套小公寓,于是他们两个一起搬了进去,她生活的全部就是打理和明越的小家。她已经不记得自己的亲人,记忆起就被玛莎阿姨一家领养,但是玛莎阿姨自己有五个孩子,对她一点也不好,她觉得也可以理解,毕竟她要照顾这么多孩子。她一直想拥有一个自己的家,一个俊美体贴的丈夫,最好还有一个可爱的孩子,如今前两件都实现了,第三个还差点。
汽车驶出核心区的时候,已经能看到两边街道明显的变化,从干净整洁的花园和小别墅变成了一栋栋砖房,一栋楼里面大约住着几十户人家,绿化带里的植被也变得单调起来。再后来,变成了破旧的老房,街道上到处是垃圾和泔水,人也多了起来。她把车停到了一个小巷子里,拿起小包走下来,接下来的街道汽车开不进去。
南夏看起来是个很美丽的omega女孩,有一头及腰的栗色长卷发,现在物资匮乏,没什么护发精油,她靠淘米水和自制的洗发水把头发打理的光鲜亮丽。明越很爱她,安全区内一切物资都有配额,他把自己的额度都交给了南夏,还会想方设法去帮她换一些时兴的布匹和化妆品,现在这些温饱之外的东西是市面上最匮乏的。毕竟,只有住在阿波罗核心区的人们才有条件满足对美丽的追求。
穿着连衣裙和羊绒外套的omega女孩走进街道的时候,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现在是上午,人来人往,不少人拿出挤压了一晚的便桶,蹲在下水道边上刷洗,整个街道臭气熏天,但是丝毫不影响在路边吃早饭的人。一个洗便桶的人似乎不小心把粪水溅到了早起开门的妓女身上,那个老妓女抓住他的衣领不依不饶,口吐芬芳,骂地唾沫横飞,路过的人纷纷绕行。
“你这个老畜牲,不在自己店门口洗,天天跑老娘门口洗便桶,今天老娘非把你按进粪水里洗洗脑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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