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狐狸求饶,赫越就坏心眼地停了手。臣服值不高的时候,他会选择用强迫的方式强行把它推到底。但是现在,赫越有了新的主意。
他歪头打量着银扣上抖得厉害的.,笑着问道:“不是你的主意吗?不愿意的话,我就收走了。”
“不!我愿意!”
狐狸紧张地拽住赫越的手腕,疼得愈加兴奋,也导致扣的地方更肿更疼。即便如此,他也害怕赫越当真将手挪开,将设计好的扣带走。
“我愿意……我愿意的,主人……不要拿走。”
赫越的手指还捏着银.的边缘,笑意更深,语气也是逗狐狸的轻快样,“可是狐狸,你太兴奋了,我推不动,怎么办?”
“我……”
狐狸噙着泪,双手拽着赫越的手腕,奋力拽着往自己的方向带。他流出眼泪,.表面被收紧的圈硌出血,却还是义无反顾地拽着赫越的手往自己的方向挪。
他的手和主人的手握在一起,共同将主人设计的作品安装在他的身上。他因此更加兴奋,又得承受起更大的疼痛。
如此恶性循环。
狐狸终于下足了狠劲将银.推到了最后,整个松了力气往赫越的身上扑。还好银扣非常有用地抑制住他的情绪,他就算放松了一点也不会因此泄劲,不然,他又得因此被赫越责罚。
每一处异常的拉扯存在感都很强,狐狸却因为这些疼痛不可言喻地变得更加兴奋。他半搂着赫越,发烫的狐狸耳朵轻蹭着赫越的脸。
“喜欢主人的作品……”
“是吗?”赫越轻拨他胸口的铃铛,意料之中听见几声好听的狐狸叫。
他将克纳什轻轻推开,起身站立,“手拽着脚踝,让我好好欣赏我设计的作品。”
双手抓着脚踝时,狐狸的整个身体都会轻轻往后仰。面前每一处银饰都非常完整地呈现在赫越的面前,搭配着已经被它们折腾得很红的皮肤表面。
“总觉得哪里缺点颜色呢?”
赫越从柜子里翻出了一根柔韧的软鞭,挥手时便能听见呼啸而过的风声。
“那就给画面上空白的地方,增添一点颜色吧?”
狐狸的耳朵兴奋地抖了一下,垂落的耳夹流苏前后晃动,在地面投射出晃荡的深影。他微仰着下巴,痴恋地看着他的主人。
“请主人鞭挞。”
那根软鞭毫不留情地甩过空白的画卷,在微颤的皮肤表面留下渗血后深红色的伤痕。交错的深痕落在肋骨上,快速愈合时又挨了一下,也因此形成了深浅不一的伤。
主人扬手挥落的长鞭划破空气,清脆的铃铛声悦耳,有节奏地在画室里回荡。
伤痕总会好的,疼感总会淡的。
动情上涌的情绪让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切,克纳什注视着主人手中运用娴熟的软鞭,燃烧的真情愈演愈烈。
赫越高高扬起手,落手时扫过的鞭身将狐狸胸口的铃铛都打掉。铃铛重重地跌落在地上,伴随着狐狸的痛声.吟滚动了几圈,便没有了声音。
他们的目光共同停留在滚落到很远的铃铛处,注视了许久,这才颇有默契地相视一笑。
克纳什耗费了太多力气,声音也变得很轻,难掩沮丧。
“夹子还是没有针牢固啊。”
赫越揉着他的耳朵,手中软鞭放在一边。
“怎么会?就算是针,我也能打掉的,”他的话赶走了狐狸绝大部分的不安,毫不吝啬在此时施舍安全感,“只要我想,都能打掉的。”
胸口拔掉.夹的瞬时疼痛转瞬即逝,和先前穿过的伤口一样渐渐消失。胸口真实的痛感渐渐消失,阴.的胀痛更加明显。
赫越的指尖轻触过被勒得红紫的.,缩紧他怀里的狐狸也跟着痛呼。
“今天表现不错,要取掉吗?”赫越说着,缓缓挪动银.。
“……不,不取。”
克纳什没敢推赫越的手,只敢小声反对。
赫越疑惑挑眉,“忍着不.,不难受吗?”
“不要拿走……难受也,也很好。”
赫越的手背轻碰了一下他的额头,“说什么胡话,又生病发烧了?”
“没有……只是觉得,取掉就没有了。”
忍耐的痛苦自然是存在的,但克纳什宁可一直揣着这份痛苦,也不想瞬时的舒服后承受涌上来的不安全感。
他太想多抓住一点关于主人的什么了。
【克纳什,68%。】
赫越没再纠结那个现在死死卡住的银.。
“等你冷静下去,它自然就会掉的。”
“……如果,一直保持.起呢?”
赫越揪着他的下巴,审视地瞧着那双躲闪的眼睛。
“我养的狐狸彻底疯掉了?”
“是的……”狐狸的眼睛瞥向别处,“现在待在您面前的,是一只疯狐狸。”
一只快要被流失的不安全感折磨疯掉的狐狸。
——
于是,在维恩面前晃荡的狐狸耳朵,从软针变成了精致重工的耳夹。大重量的耳夹带久了会扯得狐狸耳朵很疼,耳朵的末端也总是呈现出些微红肿的迹象。
“你再在我面前晃,我就把你的耳朵毛剃掉。”
“你,你敢!”
维恩说罢就抄起案板上的菜刀,眼神阴沉,“我今天就让你变成没有狐狸毛的秃狐狸。”
见状不对的狐狸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厨房,跑开的时候撞上了厨房的玻璃门边缘,发出一声惨叫。
维恩拿着菜刀靠在厨房的门口,盯着狐狸逃跑的背影,眼睛总是停留在他的狐狸耳朵上。
不就是耳夹吗?不就是主人设计的耳夹吗?有什么好炫耀的?
他握紧了菜刀的刀柄。
……确实值得炫耀。
维恩决定今晚的饭菜,克扣掉狐狸所有的肉食,就连狐狸将就吃的牛肉都不给他。
他给研究院的军事同事发过去一个消息:【怎样让狐狸上街抓老鼠?】
【?】对面敲过来一个问号。
过了许久,军事同事才回复了一句:【把他从家里丢出去。】
维恩想了想,愤恨地回复:【好主意。】
他早就想把狐狸连窝带只地扔出去。
没有这么做的原因……
维恩看着将狐狸尾巴翘到天上去,跪在沙发边讨赫越开心的克纳什,无奈地扯了扯嘴角,转身进了厨房。
因为主人也喜欢和狐狸玩。
——
赫越把选好的画打包好。
在画展之前最快积攒热度的方式,除了去光端上创建一个账号营销,就是将自己的画拿到拍卖行拍卖。如果能够卖到一个不错的价格,画展也会有更多的虫前来。
维恩依依不舍地将这些画搬上了拍卖公司的快递机甲。
那副滑稽的模样逗笑了一旁的赫越,“狗狗,你那是什么表情?”
“画展之后还能收回来,拍卖出去可就真的是别虫的了。”
只是拍卖而不是无端毁掉,赫越对此的心态还不错。倒是维恩和克纳什心疼得要命,站在院外的门口目送着机甲离开自己的视野。
“花重金买回去的虫会珍藏我的作品,你俩别盯了。”
不仅会珍藏,作为拍卖品的画偶尔还会拿出来巡展,运气好的话,他们还能有机会再次见到那些画。
赫越观察了很久。
那副仿造的《圣塞巴斯蒂安的殉教》能够成为卡诺拍卖行的镇店之宝,挂在店门口,足以说明这个虫族文明的精神文化食粮远不及人类世界。赫越的画就算是在穿越前也人气颇高,在这个文化生活稍显匮乏的新科技文明下,他对自己的画相当有信息。
果然,赫越的画在一堆亮闪闪的陨石、晶石、机械、枪支中格外醒目。
他将自己的画投给了另外一家赫赫有名的拍卖公司,没有选择卡诺那只已经被他拉黑删除的雄虫。俱乐部的不愉快让赫越记忆深刻,他一点都不心软地屏蔽掉了所有关于古堡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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