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们回家吧。”天知道维恩花了多少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不至于那么抖,他紧张地观察着赫越的反应,生怕他拒绝。
赫越愣了一下,“什么家?”
“我为主人准备的房子,虽然主人一次都没有去过,但是……它一直属于主人。”
有能力的伴生雌虫都会为他的伴生雄虫准备好住所,只是赫越从破膜起就被科维勒带走,一次没有去看过。
“因为是伴生雌虫和伴生雄虫吗?”赫越问道。
维恩点了点头。
住宿问题就这么解决了,也算是结束了一件大事。赫越心情很好,从维恩的手里接过了那杯奶茶。
甜而不腻的热饮喝起来很舒服,也相当美味,赫越点点头笑道:“我明白了,是我们的家。”
紧张得紧绷的维恩松弛下来,他单膝蹲在赫越的面前,身高原是在赫越之上,现在也只是屈膝仰望他的主人。
晚风很安静也很轻柔,吹在赫越脸上的时候能吹动屡屡长发。他抿着笑意,肩头的发丝轻轻拂动,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便已然是美好本身。
“那我们回家吧,我也有些累了。”赫越说道。
“主人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背着您走?”
赫越活动了一下坐久了的身体,摇了摇头,“只有后颈有些不舒服。”
“后颈?”医学背景的维恩来了精神,“可以给我看看吗?”
他看到了赫越后劲微微隆起的腺体,以及腺体周围泛红的皮肤,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只有雌虫和雄虫做.,并且信息素强度不低,或者雄虫的适应能力有限,才会形成突起和红印。
维恩变了脸色,嫉妒让他嘀咕的语气也不算温和:“主人刚出院就和长官.,还这么久。”
“你在瞎说什么?”赫越用食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
维恩被嫉妒的火烧得不悦,小声念叨着:“明明就是。长官还不知道对于初生的雄虫应当节制,也不知道事后安抚主人,害您在这里吹冷风。”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诋毁科维勒如此水到渠成,细数科维勒的错更是手到擒来。
“为什么都是科维勒少将的错呢?”
说到底也是赫越一时兴起未能节制,转头就走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科维勒留。
维恩面露惊讶,义正言辞地说道:“没有服务好主人就是雌虫的错!”他将自己的下巴枕在赫越的腿上,抬眼时可怜地渴求道:“也给我一个机会吧,主人,我一定会做好的。”
他像极了向主人摇尾乞怜的大金毛,求的东西竟是服务主人的机会。
赫越笑着应下,揉了一把他的棕色头发。
“我会给你机会的。”
一句话足以令大金毛高兴不已,他往前抱住赫越,一把将他拎起,面对面抱在了怀里。
赫越的手里还拿着奶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悬空,被维恩抱在了怀里。他只得双手环过维恩的脖子,腿也交叉夹到了他的身后。
“放我下来,维恩,这么多虫看着呢。”
“没关系,我抱着我的伴生雄虫,不会有虫说闲话的。况且,主人不是不舒服嘛?”
赫越无奈地将下巴枕在他的肩头,“我不舒服的是后颈,又不是双腿,我能走路。”
维恩宁可赫越不舒服的地方是双腿。
他说什么也不放,硬是要将他的主人搂着贴着抱回家。
“怎么这么黏呢?”
赫越完全把维恩的头发当成了解压玩具,不住地揉来揉去,让他看起来顶了一个乱蓬蓬的鸟窝。
大金毛跟有肌肤饥/渴症一样粘着他的主人,说什么都不肯放手。
小别墅的位置有点偏远,但维恩难得抱到了他的主人,死活要徒步走回去。他走路的时候总是轻微颠簸,晃得本来就睡意朦胧的赫越更加困倦。
到家之后已经很晚了,赫越在维恩的肩头睡了很长一段时间,现在反而清醒。他把复式的小别墅各个角落都转了一遍,最后停留在了走廊尽头的房间。
维恩故作神秘地将这个房间留到了最后来开,说是要给他的主人一个惊喜。
打开门的时候,赫越当真愣了一下。
这是他的画室。
各种摆件尽量还原,不能还原的就用更好的代替。画架、画布、颜料,调酒台和各种五颜六色的酒,用于制作工具的桌台,还有柜子里崭新精美的工具。
柜子只装填了一半,剩下一半可以让赫越放上自己喜欢的东西。
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了,赫越要是想玩,现在就可以进行。
维恩去画室的时间不多,基本只是在靠自己的记忆还原。
“这些都是去哪里买的?”赫越指了指柜子的工具。
“大多都是去卡诺的拍卖店里买的。”
这些工具不是千篇一律的工厂制品,每一件都是手工制作,蕴含了设计师的巧思而独一无二,拿到拍卖行绝对都是价高的拍品。
“他没少敲诈你吧?”赫越笑道。
“还在能够承受的范围内,没关系的。”
赫越不知道维恩要画多少时间和精力,又要花多少钱财才能将房间布置成这个样子,但他知道,只要是他喜欢的,维恩都会去准备好。
喜欢的饭菜维恩会记得,喜欢的工具维恩会复刻。他的世界里只有赫越,脑子里想的也只有赫越。整个世界都只有赫越,没了他就转不了。
即使虫族这个世界上的任何虫会背叛他,他的伴生雌虫都不会背叛他,这是维恩奉行的基因刻印。
全世界最忠诚的小狗。
赫越至今都没有想明白,维恩对他的臣服数值,怎么可能只有60%?
“谢谢维恩,我很喜欢。”他将自己塞进了维恩的怀里,借此回应小狗的付出。
“喜欢就好……”
维恩的付出是无条件且不要求任何回报的,现在他能获得赫越的认可,已是万分有幸。
“主人,您的后颈还疼吗?”
赫越摸了摸自己还有点发烫的后颈,感觉它已经平下去了,强烈的不适也消散下去。他勾起一抹醉人的笑,轻言道:“还挺不舒服的。你帮我看看,还是红的吗?”
维恩点了点头。
“狗狗知道怎么缓解主人的后颈疼吗?”
身为医学博士的维恩心里门清,但他看到赫越一脸坏笑,笑弯的眼睛半眯着,迷魅狭长,就知道自己的主人没安什么好心思。
“不知道,主人能教教小狗吗?”
赫越想了想,“你咬一口,然后把多余的信息素吸走,就可以缓解后颈信息素淤积。”
这个时候真相是什么已经全然不重要了,维恩贴了上去,柔软的嘴唇轻轻抚过后颈的红印。
泛红的后颈本就是.爱后的产物,和赫越的情.是完全挂钩的。湿热的舌苔舔上泛红的后颈时,赫越几乎立刻软了腿,往维恩的怀里缩。
粗糙的舌苔缓慢舔过后颈的腺体表面,比寻常的药物还要迅速勾起赫越的情愫。他眨眼时眼睫沾上了泪珠,轻喘的声音也跟着越来越动情。酥麻之后腺体表面痒痒的不适,竟勾起些空落落的心思和更大的需求。
“咬吧……咬腺体……”
赫越的双手轻搭在维恩的肩头,顾不上咬雄虫脆弱的腺体这种行为是不是对身体有利,只想着这个痒痒的后颈被牙齿咬破之后再狠狠吮吸一定会特别舒服。
倒是他的小狗顿了一下。
任何其他的雌虫在这个时候都不可能停下,心爱的主人迷湿眼眶,每一声钓人的轻喘贴在耳边,能轻易将魂魄都勾走。
但是,抱住赫越的是维恩,他会控制住所有贪念和欲求,将主人的健康和幸福放在首位。
“咬破腺体对雄虫不好的,主人。”
智占据上风实属不易,不管是维恩自己,还是现在脑子晕晕的赫越,都对维恩能说出这句话心生敬佩。
(系统,咬破腺体会死吗?)
【不会,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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