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尽兴了吗?”科维勒问道。
“当然没有。”
科维勒松了口气,用手背轻轻抚走赫越眼角的泪。
“上台还早,走上去颁个肩章也快……主人,想多久就多久。”他的手心轻轻贴在赫越的长发上,爱恋充盈了他的眼眸。
上校饱受训练的身体,可以陪赫越玩到身体极限。说不定,因为雄虫的身体素质不如雌虫,赫越玩疯了.累了,科维勒还能让他躺自己怀里睡会儿,把他抱回去家里去。
穿越来的赫越和科维勒的想法不同频,他对自己的耐力有相当大的自信。
“大会还有多久开始?”
科维勒看了眼钟,回答道:“一个小时。”
“那就,继续。”
已经注入了信息素的刻印点和先前的粗糙感不同,愈发变得油润起来,能够明显感觉到通道尽头一块突出的东西抵到赫越的.。
赫越能够类比到人类的.,但是感觉又完全不一样。
在完全干涸的时候,它是粗糙的,像砂纸一样是有颗粒的,磨过去的时候差点令赫越站不住。但是滋养了信息素,刻下了思想刻印,它就会变得光滑,像个用于按磨的暖玉。
这种新奇的感觉当真令赫越上/瘾,不停地撞到这个虫族的雌虫才有的独特构造。
每一次撞上,科维勒都会一整个抖,然后缩得很紧,有节奏地给赫越.得头昏目眩。
赫越像是玩开了一般,脸上浸了红韵,抿过的唇变得更加红润。动情将他整个人都泡透了,瞧着像一朵完全绽放而无比艳丽的花朵。
发梢轻轻晃动,眉间偶尔轻皱。迷魅的眼眸片刻迷失,轻喘时红润的唇微张,柔软的舌尖无意识外吐。
主动权完全在他而多一些掌控的意思,他自己最明白怎么取悦自己,要用什么力道、什么速度、什么方向,想听什么样的声音,想要什么样的配合……
要怎么利用这只完全不同于人类的雌虫,获得最佳的享受。
这也是当主人的意义。
科维勒相当配合,后.被挨打也心甘情愿。他知道赫越在这个时候喜欢听更.更.的声音,也毫无遮盖地将真实的嗓音喊给主人听。
“主……主人,主人.死,.死上校!”
顺应思想刻印是舒服的,再加上科维勒真心地爱着赫越,也能在他动情的轻哼和迷魅迷失的眼眸中,获得更大的……
幸福。
如此多次,赫越将上校.得很满。他抚到科维勒的腰链时,手还能明显感觉到贴紧在上校身上的腰链,好像有鼓起的痕迹。
赫越玩得尽兴,但是好像还有力气,就不想就此打住。
门外想起敲门声,但单人休息室的隔音足够好,他们听不见外面的虫说话。
科维勒的光端亮了一下。
赫越掰过他的手腕,瞧见上面的信息。
【长官,可以麻烦您提前一点来走一下台吗?】
“上校,他们叫你去彩排。”
赫越轻摁了一下他的小腹,雌虫的虫液混着.喷溅一瞬,惊得科维勒乱叫。
“……是,彩排,一会儿再回来。”科维勒磕磕绊绊地回答。
赫越收拾好自己的衣服,无比满足地伸了个懒腰。
他走到一边,捡起了刚刚扔到一边的物件。
“科维勒上校,我们玩个游戏吧。”
科维勒懵得厉害,还没从高.中缓过劲儿来。
雌虫的虫液混着赫越的.往下滴。好在科维勒的披风是垂落的,它只是滴落到了地上。
又是被打又是被.,后.第一次就经历这种几近惨痛的折腾,也红肿得厉害。
赫越毫不手软,拿着那个掉落的物件,不由分说就给堵住,很多.都被挤出来。
“呃啊!!”
科维勒几乎发出了尖叫,往旁边翻身,缩成一团。
“上校,带着我的.上台如何?”
“主人……”
科维勒求情地轻唤。
他觉得自己一会儿走路的姿势一定很奇怪,还得带着这满满当当的.,这得怎样才能不被发现。
赫越轻轻挑了一下眉。
“……好。”科维勒沉言:“多谢,主人赏赐……”
上校没有原则,一点都没有。
狗狗在主人面前,要什么原则?
——
“总部同意授予科维勒以少将军衔……”
现场奏乐的声音震耳欲聋,有节奏地鼓点和低沉的奏鸣,科维勒在万众瞩目中,一步步往台上走。
他的走路姿势有些奇怪,抿唇的样子像是在忍痛。
赫越坐在特宾席第一排,静静地看着走上台的科维勒。
“少将怎么走起路来怪怪的?”
“你不知道吗?当时少将从核洞里出来的时候,那强势的程度,简直骇人。”
“但是那不是A区副生核洞的时候吗?”
“诶,少将没休息多久就进了主核洞,英雄中的劳模!”
赫越实在没忍住笑了一声。
“少将又辛苦又厉害,还有一个能力超强,能够把他救回来的虫主。”
“强强联手啊……”
“真好……”
他们在赫越旁边夸,硬是没有注意到坐在一旁的赫越和报道上的照片长相相似。
科维勒站在讲话的话筒边,粉底都遮不住他脸上可疑的红色。
他的手死死扣着讲演台的边缘,语速飞快,手中的讲稿快速翻了页。
这种其他所有人都不知道,只有赫越和科维勒知道真相的感觉,更像是被一张不透光的厚布将遮挡着严严实实的秘密放在大众的目光中,随时都要担心的一缕风将这块厚布给掀开。
如此小心翼翼,着实令人兴奋。
科维勒将讲稿跳着行读完,躬身接受了少将的绶带。他一手捧着少将的金质肩章,另一只手放置胸口,向着台下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抬头的刹那,他的目光和赫越对上。
主人坐在台下,双手随意地放在腿上。头顶的聚光灯晃过台下的虫群,在他明亮的眼睛中一闪而过。科维勒知道,至少这一刻,主人的目光属于他。
他的手指握紧了手中的金色肩章,尖锐的边缘在他的手心中传来清晰的刺痛。
这也是他和主人共同博得的荣誉。
科维勒恍惚地前后晃了一下,在掌声中往台下走。
这位新授予的少将后.还有主人的.,每走一步都是存在感很强的煎熬。
赫越颇有兴致地看着他姿势别扭地走下来台,勾起一个愉悦的笑。他喜欢公.,科维勒从上一次的羞/辱反抗,到现在乖驯顺从,给他带来了十足的成就感。
科维勒单人休息室的门锁上却挂了一个“正在休息,请勿打扰”的牌子。赫越没有犹豫,转开了未锁的房门,顺手将它锁上。
这道门是为谁而敞开不言而喻,除了赫越,这里没虫会无视这个牌子,直接闯进断层的雌虫少将的单人休息室。
屋内的灯光全都打开,刚刚脏乱的桌子也被科维勒擦得干干净净。他现在安静地跪在的桌腿旁边,礼服上衣和披风倒是穿戴整齐,金色的绶带也斜着挂着在他的身上,只是衣服扯下了一节。
他的嘴里咬着那块少将的肩章,安安静静地跪着。
肩章的制作精致复杂,金光灿灿的样子华丽,象征着地位和荣耀。它就这样被科维勒咬着,好像不被他珍视,而只是一个为了goin主人的工具。
赫越走到他身后,轻轻朝着后.踢了一脚。用来堵住.的物件原本有外探的样子,又被赫越一脚踢了回去。
.不可避免地外溢,科维勒也发出一声来自喉咙的闷哼。他得用牙齿死死咬住自己的少将肩章,连说话的空间都没有。
“还是出来了啊。”
赫越戏谑挑眉,一句话又给因为跪在这里有一定时间而有些冷静下去的科维勒撩起来。
科维勒待在赫越身边有好些时日了,他知道赫越这话是故意为之,目的就是找到借口罚他。他看不见站在身后的赫越是个什么表情,但稍微想象,也知道应该是一副轻蔑看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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