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维勒得到赫越的命令站起身,在他的注视下硬着头皮将围裙在身上系好,就听见身后传来爽快的笑声。他回头就看见赫越坐在椅子上毫无防备地笑得前仰后合,好看的双眸都眯成了一条缝。他虽是无奈地摇摇头,却仿佛被笑声感染,心情愉快。
他一丝不苟地收拾好厨房内所有的餐具。绷带缠身的他丝毫没有上校的压迫感,更像是一个专注家庭、努力干活的家夫。
少有的温馨和宁静,竟然也是从赫越这里获得的。
“雄主,总部通知我去基地开一个紧急会议。”科维勒将围裙取下来放在衣架上,得到赫越点头应允,便上楼换衣服。
贴身的正式衬衫紧紧地贴在身上,依稀能够在布料上看到绷带的痕迹。科维勒将扣子扣到了最上面,衬衫的立领能够完全遮挡住赫越给他戴上的项/圈。
心情有点奇怪,这种将项/圈严严实实地藏在制服下的感觉,有种隐秘的兴奋。
他在门口穿上程亮的黑色军靴,穿上制服外套,庄严禁/欲的气质扑面而来。象征地位和荣誉的银色肩章,还有象征身份的金属项/圈,因为共同出现在他的身上而更加反差。
赫越走到科维勒的面前,上下打量着这只昨夜里亲口承认自己是他的g的雌虫上校。只有完整穿上这身衣服的时候,他才更加深刻地感受到面前这只g和在古堡里的那些不一样,也是更好玩的地方。
特殊的种族,特殊的背景,特殊的身份地位。
“现在离开会还有多久?”
“不到一个小时。”
科维勒回答着,分明表露出可惜和遗憾。他也同样从赫越的目光中看到了兴致,远不同于昨天在画室里看到的那种兴致。
如果时间充足的话,他应该还能穿着这件衣服和雄主玩更多游戏。
赫越点点头,手指勾上他系到最上面的纽扣。
纤细的手指解开两颗衬衫的纽扣,恰到好处地露出衬衫下的那条戴在脖子上的金属项/圈。它安静地待在科维勒的脖子上,搭配着他身上的这一整套制服。
赫越的食指勾起本就多留了一点长度的项/圈,歪头浅笑。
“上校大人,这是什么?”
科维勒一个激灵,戴着项链的脖子也有些发烫,“这是,项/圈。”他紧张得咽了口唾沫,那种隐秘的反差也令他兴奋起来。
赫越的笑容更深,蛊人的双眸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上校大人为什么戴着这种东西?”
如同情景扮演,赫越的语气让科维勒觉得面前质问他的人好像不是他的雄主,而是一个毫不知情的旁人。这个旁人无意间探知了他制服衬衫下的秘密,并毫不保留地展露出来。
喉咙干涩,隐秘的深处又酸又痒,高昂的情愫撑着他的衣服。
“是……是我的雄主赐予我的……”
“是嘛,你的雄主怎么会给你这种东西?”赫越追问着,仿佛对方没有回答出他想要的答案便绝对不会罢休。
科维勒垂眸,无可抑制地心跳加速。偏偏赫越的目光足够人畜无害,甚至无辜地眨了眨,好像当真扮演好了一个旁观的质问者。
心底的秘密被剥离出来,上校的制服成为了最好催化剂。
“因为,我是,雄主的狗。”
话音刚落,科维勒的脸已经烧得通红,连带着耳根也是。穿着制服,这种羞于启齿的话甚至比那些直接接触到身上的工具还要令他心痒难耐。
“是狗怎么还穿着这样的衣服,脖子上戴着项/圈的恶犬,应该用链子锁在家门口才对吧?”
科维勒大脑已经被赫越的话烧得很晕了,还要用仅存的智思考怎样才能说出让赫越满意的话。他顿了顿,说道:“因为,我是雄主的狗,也是,A区基地的,科维勒上校。”
赫越满意点头,当真因这句话狠狠爽到。
他悄悄地变动了一下自己的站姿,试图将衣服下的秘密藏得更深一些。
但赫越对此心知肚明,手指不由分说就掐了过去。科维勒脚软往下跌,又被项链牵扯地只是往前踉跄了一步。
“把衣服弄脏了可怎么去开会啊,上校大人?”
这些一点不太脏的词,反而比赫越平时调笑般骂他的词效果更好。
“不会脏的。”
“是吗?”赫越恶趣味般用拇指摁了一下,满意地听到一声变了调的轻哼,“这不就脏了嘛。”
“雄主……”
科维勒觉得他的雄主恶作剧时幼稚可爱,只是每次一边吃苦一边享受的都是他罢了。
逗狗成功的赫越单手抚着他的脖子,语气轻快又温柔:“只是想看看上校大人穿上这件衣服之后有没有忘掉自己的本分,总不能出了这个门,就不知道自己的是谁的狗了。”
“是您的,”科维勒压下腾起的情绪,一字一顿认真又坚定地重复,“是您的。”
赫越笑笑,奖励般捏了捏他的脸,“真乖。”
窗外的雪下得更大了些,即使昨天白天已经清过,院子里也堆积成了一层的比较厚的雪。科维勒的皮靴在的雪地上踩出深深浅浅的脚印,每次踩下都差不多是没过脚踝的深度。
他很快消失在了雪幕里,穿着上校的制服,戴着赫越给予他的项/圈。
赫越满意地躺在沙发上,例行查看外面新的事情。
风雪已经到了完全影响正常生活的程度,商场不开门,各种游玩措施都没有开。没有特殊的事情安排,大街上除了无家可归的无主雌虫,很少会有其他虫在街上闲逛。
一切都按下了暂停键,所有虫的目光和希望都集中在那一支进入A区副生核洞的侦察队伍上。他们一进去就被屏蔽了通讯仪,和外界断开了声音联络,只有随身携带的一个跟踪器会出现将信号呈现在基地指挥中心的大屏幕上。
跟踪器被销毁,侦察队也凶多吉少,基地就会派遣新的侦察队进去。
那块公开的大屏幕随时都可以在光端上看到,上面还残留几个红点,就是还剩下几只军雌成为大家的希望。
赫越记得,短短几天,上面的红点就已经寥寥无几。
正如官方所说,这是虫族历史上,史无前例严重的核洞危机。
光端上出现了新的消息,是之前卡诺引荐给他的手作师。他礼貌地发来消息,询问赫越对他作品的意见。
他们用光端聊了很多,从五个金属物件的设计到使用,包括赫越的设计想法,还有手作师的制作经验,几乎无话不谈。
赫越能够通过卡诺确认对方是雌虫,但是对方一直礼貌地用“先生”称呼他。从头到尾,他没有询问赫越的姓名,也没有透露自己的名字。
如同人类社会在网上结交的好友一般,两人的观念合得来,也聊了很多。
赫越有种很神奇的感觉。
如果在古堡,他们俩同为驯兽师,应该是结结实实撞了号的。但是现在他们共同出现在虫族,对方是雌虫,而赫越却是雄虫。
这心落差得有多大?
一些心分析的职业病让赫越得出了这个结论。
晚上的时候,赫越抽空去看了一眼公开的A区核洞侦察队的信号屏幕,上面的红点只剩下了零星几个。光端上公开讨论的热度高涨,担忧和恐慌不可避免地笼罩在这个星球上。
外面的雪下得大了一些,打在窗户玻璃上的风哗啦作响。
科维勒一进门,赫越就闻到了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和药味,浓烈到让他不适地皱了皱眉。
上校的制服外套上叠了很厚的雪,抖了几下之后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他的脸上多了一些细小的伤痕,整个人看起来消沉又疲惫。
赫越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虫族的紧急会议是会打架的吗?
科维勒默不作声地换了鞋,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一个药瓶,走到赫越的面前。他的目光在和赫越对上之后变得柔和了很多,平静得眼眸也有了一些波动。
“雄主,我看到您手腕上的淤青还没有好。”
赫越顿了顿,无声地向他伸了手。
科维勒将淡红色的药油涂在手心,搓热了之后捂在了赫越的手腕上,稍微用力地按揉着淤青的位置。细嫩的皮肤温度比他的手掌低很多,科维勒小心侍候着,好像面对的是一份至贵的珍宝。他的目光停留在赫越的手上,轻声说道:“如果疼的话,就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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