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刘季笑呵呵的朝着少年的头上敲了一记,“那还用得着问你?找你就想让你说点儿不一样的。”
少年笑着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非要说点儿不一样的,我也不知道呀!这座坟都在那里立了几百年了,我才多大?”
“就没有听到附近的老人说过些什么吗?”
少年思忖了片刻,道:“老人没有,非要说有什么其他的说法……从前村头那大石凳子附近住了一个疯子,他嘴里倒是嘟嘟囔囔的说过一些疯话。”
“说了什么?”孔明道。
“他说,那不是坟……是蛊。”
作者有话说:
我做到了!虽说一点了,但是我还是日了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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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故人
“蛊?!”李太白诧异道。
孔明紧蹙着眉, 那只狐狸说得对,这背后若是无人插手,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未免太过巧合了些!
也是他们大意了, 从前公子不喜欢方士之流,现如今倒是捉襟见肘起来。
不过, 如今还不是考虑背后之人的时候,救出长公子才是要紧。
季珍他们现在正经历着九死一生的事, 如今先帮他们找到所谓的“供蛊”的线索才是当下最重要之事。
“不知兄台能否细说说?”孔明抬头看向面前的少年, 不知为何他觉得眼前的少年看着格外的面善。
“这没问题!”少年冲着他一笑, 似要将头顶的骄阳比下去似的。
**
园中风开始白雾森森,
阮陶看着像蜘蛛一般趴在窗台上的女子吓得愣了半天,直到对方伸着畸形的手脚、一步一步的向他爬过来, 他方才回过神来。
“卧槽?!!!”
阮陶的第一反应是关窗。
可余光中当他瞥到床幔中的那个身影时, 关窗的动作不禁一顿!
这女的身上的怨气都已经冲天了!估计不比那鬼娘子差多少,很明显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若是这女的破窗而入, 自己又没有十足的把握搞定他, 若是让她伤着了扶苏的这缕轻飘飘的魂魄……
若是扶苏整个人被伤了都还好说,不过是伤个壳子,但若是魂魄受了损伤, 小则痴傻, 往大说便是可以直接挖坑埋了。
思及此处, 阮陶一闭眼、一咬牙翻窗而出,朝着花园中奔去。
果不其然, 这女子就是冲着他来的!
她用自己畸形的肢体, 飞快的向阮陶爬去。
园中, 阮陶掏出自己怀中的拂尘, 攥了一把纸人在手中与那女子对峙着。
女子四肢趴在地上,空间腹部空了一块儿,正随着她的动作不断的往下掉落乳白色的蛆虫。
那些蛆虫又被她移动的手脚碾得稀烂,看上去令人作呕。
阮陶在心中默默掐诀,打量着面前的女子。
结果很抽象,不管是掐诀探气又或者是他最不擅长的占卦,最终得出的结果都是——这个女人根本就不属于扶苏的“蛊”!
她是跟着刚刚那个人一块儿进来的!
不!或者说,她其实就是被那个人带进来的,而那个人的目标很明显不是扶苏,而是自己。
可是为什么?
自己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术士,一直窝在上郡老老实实、勤勤恳恳的讨生活也没得罪过什么人,那人究竟是何人?一副要至自己于死地的架势?
不过,现在阮陶没有思考这些事情的时间。
那女人用脸对着阮陶,被红布勾勒出来的五官能够让人感受到此时她的表情究竟有多么狰狞。
下一秒,一条长舌自红布下探出,伴随着“咔嚓”的声音,她手脚的骨头直接刺破腐烂的皮肉露在了外面。
她感觉不到疼痛,相反这样更加像兽类的状态反而让她原本有些缓慢的速度变得更加迅速!
她舞动着长舌看准时机直直的朝着阮陶扑了过来!
阮陶灵活的朝着旁边一躲,她舌尖的津液甩出,落在亭子的汉白玉石柱上,汉白玉的石柱瞬间被腐蚀出了几个小洞。
阮陶深深蹙眉,好家伙!不会吧?!
见状,阮陶也不敢再靠近那女子了,生怕被她的口水沾到。
只见他将手中的纸人尽数朝那女子一抛!
近十个小之人落地之后化作孩童大小,朝着那女鬼扑去。
它们也没有什么章法,上前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就像小孩儿耍赖似的。
阮陶原本也没想用这些小纸人对面前这个怨气冲天的“东西”造成什么伤害,也就是想暂且拖住对方片刻,让自己理一理思路,也想想该如何对付面前的“东西”。
今夜实在太乱,乱得他都快想不起一些咒该怎么念了。
就在阮陶咬破了自己的指尖,慌慌忙忙的掏出怀里的纸,准备再化两张符、折两两只狐狸出来时。
“咔!”一声让人牙酸、背后发凉的脆响。
那女人的脖子竟然被一群没有童子血、没有符篆加成的小纸人给直接掰折了。
于此同时,纸人们也被她的唾液腐蚀殆尽。
她脸上的红布有些歪,露出了下面发黑的、被蛆虫蛀烂了的肌肤,此时她正畸形的偏着头,用脸对着阮陶。
虽说盖着红布,但是阮陶已经能够感受到红布下那双眼睛传来的怨毒的视线。
被纸人们一通折腾,面前这个女人,不!应该说已经不能称为“人”了,她简直就是被人活剖了腹的人形蜘蛛。
那骨头被折断了趴在地上的畸形的四肢、被挖空后不断掉落着蛆虫和滴着脓血的腹部、红布下升出的明显不属于人类的巨大的长舌——这些东西阮陶自己看了都觉得头皮发麻,背后汗毛直立。
而阮陶却停下了手中花了一半的符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东西”。
不会吧?这么菜?!
居然能让一群纸人掰折了脖子,这看上去明明与那鬼娘子差不多凶,如何弱成这般?
就在阮陶愣神之际,女子再次挥动着长舌朝着阮陶扑了过来。
阮陶朝着旁边一闪,女子的唾液洒落再花枝上,将那株花的枝叶瞬间腐蚀殆尽。
她再次努力挪动着被砸断了的脖子,努力将脸冲着阮陶。
看着面前被女子唾液腐蚀的花,阮陶眉头紧蹙!
不对!这女的不对劲!
刚刚看她身着红色嫁衣、头上又盖着盖头,阮陶理所应当的认为对方应该与鬼娘子是一个路子的,乃是再新婚之夜暴毙的女子。
因怨气冲天,从而成了凶煞中的头一等大凶——红煞!
可如今看来若当真是红煞冲出的厉鬼,又怎么可能被一群小纸人掰折脑袋?
如此看来,估计随便一名正常的成年男子都能将她揍趴下,哪有这么弱的厉鬼?
不仅如此,阮陶还观察到对方吐出来的东西,根本不是尸体的尸液!
这分明是毒!
厉鬼再如何“凶”,那也都是人变的,人又如何能产毒呢?
纵然是草鬼婆一流,也不过是借助蛊物下毒罢了,哪有人能够自身产毒?
所以,这玩意他妈的根本就不是厉鬼!!
伴随着女子再次朝自己扑过来,阮陶再次纵身一跃到了跳到了一处花坛上,脚下踩坏了好几株艳红的芍药。
既然对方不是厉鬼,还是个能被纸人掰折脖子的玩意阮陶也就没那么忌惮了。
他站在花丛中伸出手,嘴里念了一段咒,下一秒幽绿色的狐火朝着女子卷去!
女子被烧得发出“吱吱”的惨叫。
但令阮陶十分震惊的是对方却丝毫没有停下自己攻击的动作,在浑身被狐火灼烧的情况下依旧执着的朝着自己扑过来。
“我的弥勒佛啊!”阮陶有些心惊,“这是同我有多大的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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