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次?”
医生意识到了不对。
陪同的目暮警官:“也就是说长岛现在的情况比想象中的要好?”
“可以这么说。”医生下意识的回答,“但是,多次又是怎么回事啊?”
“斯托卡太多了而已。”
作为本案受害人,我被人非法拘禁半个月,心理状态得益于我的调节能力,没有出现什么让人痛惜的问题,也没有被过分虐*待。
但这场事故还是给我留下了一点痕迹。
轻微神经衰弱,再怎么打起精神来都有些憔悴的面貌。
我回答的语气也就有些轻飘飘的,没什么着力点。
案件在半个月中发酵,不同于前几次,目暮警官这次态度略有些强硬的让我在医院休息,躲避一下蜂拥而来的记者。
困住“沉睡的小五郎”半个月有余的斯托卡,被斯托卡缠身的年轻研究员,还有近些年来自带热搜的怪盗基德。
“先在医院休息一下吧,现在出去,外面那些记者恨不得吃了你。”
我也没有非要去跟记者硬碰硬的想法,舆论与媒体的手段都需要慎用,点燃群众追踪的热情有时候会是自讨苦吃。
“我明白了,目暮警官,这次多亏了你们。非常感谢。”
“我们警方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在此案中,警方的表现实在是惊掉了一些鼓吹“警方不行”的人的下巴。第一时间排除怪盗基德嫌疑,确认犯人是斯托卡。直接搜查监控,找到了受害人失踪时间段。
可以说是雷厉风行。
如果有人仔细调查一下以前那些发生在我身上的非法拘禁案,就会知道这只是警方的惯性反应。但现在的局势让警方不能多说,只是说了些场面话,其他的都是无可奉告。
连电视里受害者的名字都打上了马赛克。
但架不住有些记者消息灵通,所以我现在明明没有特别严重的伤势,都需要在医院静养,恢复一下精神,顺便冷却一下媒体的热情。
养病的日子很无聊。
在目暮警官的帮助下,我是领了一个需要静养但又不是特别严重的病症住院的,公司那边竟然也愿意让我带薪休假,我还以为我这样的事故体质,回去后铁定会被辞职。
无聊的日子里,我每天的娱乐活动只有两项,猜今天看我的人是谁,还有一个就是看报纸。
今天的报纸上可以是某个政客的丑闻,明天又是米花町同什么什么公司有了新的合作。当然,大模块的还是侦探和那些案件。
我的非法囚禁曾经也占据过报纸。
现在的话,怪盗基德的预告函,沉睡的小五郎,关西的服部,归来的白马探,还有一些匪夷所思的案件。
总之,从报纸上看,政治经济模块占据的比例不多,符合世界主流的案件层出不穷。让人深刻怀疑米花町的治安是不是跟死神达成了什么协议。
除开这两个版块,生物医药方面只有寥寥数语。或许等到米花町的公司研制出治愈癌症的药物时,寥寥数语会变成豆腐块。
我在对着今天的报纸翻来覆去,就差倒背如流时,有个年轻的声音:
“哎,他的病房在哪里来着?三楼……三楼……”
下一秒,我的病房门被推开了,一张跟声音一样年轻的脸探了进来,“是这里吧?”
“我来看望你了,你……”
他跟我对上了视线,非常尴尬的发现我不是他想找的人,然后“抱歉打扰了”的关上了门。
我全程一言不发。
看着他演成独角戏。
那张脸跟警方的救世主,现在突然不怎么活跃的工藤新一很相似,他身上的学生制服来自于江古田高中。
二年级B班的黑羽快斗。
在我的案件里曾经短暂的成为嫌疑人的怪盗基德。对于报纸上很活跃的人物,他们的信息我能查的都查了,毕竟信息差的不对等永远是要命的事。
没一会儿,我又看见了黑羽快斗那张脸,他笑容灿烂,掩盖了自己的尴尬,如果他的手没有摸自己的后脑勺的话。
“那个,长岛老师,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
人在尴尬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可能自己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黑羽快斗一副强自镇定,实则尴尬得脚趾抠地的样子,直愣愣的杵在我的病房里。
我“嗯”了一声,“好久不见,黑羽同学,看见你还是这么不会说话,我为你还活着感到高兴。”
看起来我们两个都不会说话。
不过我太过坦荡,他也无可奈何。
我碰见过所有的侦探,当然也会偶然成为怪盗的老师。理由也很充分,年少不懂事,以为学校里没有斯托卡,还有生物实验室可以供我使用,头脑发热,就改变了职业应聘了生物老师。
显然,这不是正确的决定。
否则我现在就应该是江古田高中的老师,而不是某某公司研究员。
说来江古田高中很有意思,一个有意思的是怪盗基德还在那里念书,另外一个就是那里还存在着不太科学却被世界所包容的魔女。
可以用魔法俘获所有男人的心,结果对黑羽快斗无效,因而与他结缘的魔女。好像是这样吧,我实在是对学生之间的事不太清楚,但这样一件事肯定发生过。
作为“所有男人”中的一个,我一直保持着平平无奇的友好态度,对我的学生一视同仁,满足学生的价值需求有时候也是我的必修课。
魔女名叫小泉红子。
至于第三个,白马探啊。
遇见过所有的侦探,当然也包括白马探了。说起来他应该是最倒霉的侦探吧,需要喊我老师,果然跟怪盗是对手呢。
“老师是……”
“在医院肯定是受伤了。”
“……哈啊,这个……”
我摩挲着下巴,静静的看着对面碰见老师就慌得不行的黑羽同学,“我说,黑羽同学,我很可怕吗?”
对面的人在我的眼神中,面色惨白,腿肚子都打颤,然而还在强颜欢笑:“没有,老师很和蔼可亲的。”
“果然,恐鱼症还没有好。”
作为曾经的生物老师,我为了学生的成绩操碎了心,成为“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的冷淡毒舌老师。
表情平静,杀人诛心。
生物老师常常与解剖相伴,解剖又常常需要用到鱼。怎么说呢,就是小泉红子试图用红魔法让我对解剖的热情变成实验的热情,也毫无用处。
做实验=解剖。
这个等式奇妙的在那时成立了,就算是红魔女,甚至用了自己的魅力说她怕鱼,也只会得到我的直男回应:“没事,红子同学可以闭上眼睛。”
“老师,闭上眼睛也会有鱼腥味。”
“哎。”我叹了口气,表情终于有了变化,有些忧郁的,“那就红烧好了。”
因为太过直男。
魔女的红魔法都看不出来到底生没生效。说我免疫她的魔法,不太像,我还是会照顾她的感受的。说我不免疫她的魔法,我妥协跟没妥协都差不多。
看似我一直在退让,实则她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我第二天照样带着鱼出现在课堂,表情平静的解说生物的知识点。
鱼涉及到的知识原本是撑不了那么久的,我原本也不会当那么久的生物老师的,谁让这世界的时间线是永远达到不了高三的真实,所以——
“黑羽同学,你真的这么困吗?”
“已经是第十次了。”
趴在课桌上毫无精神的黑羽快斗:……
时间线迫害的不仅是我,还有黑羽快斗。
不知道多少天,黑羽快斗看见生物课就跟看见了鱼一样。后来,我可能就等同于鱼了。
没有人形的我对黑羽快斗特攻。
所以怪盗基德也不可能劫持他最恐惧的鱼啊。
这种奇妙的克制关系。
我的案件他又被波及到了,果然,这就是怪盗基德凄惨的命运吧。跟探病一样,明明怕的要死,还要说老师好。案件里他明明是无辜的,偏偏被拉进来当挡箭牌,还要为了自证清白而到处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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