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想要看下樱花,我也是能做到的,只要去买水信玄饼就好了。小姑娘应该会喜欢这种点心,透明的点心里有一朵樱花安稳的躺在中间,颜值很讨人喜欢的。
我哄小孩子的经验可能是来自于凉子小姐。
总之,那天我将她带离极乐教走了一路时,她也没哭,将她送回极乐教的 时候,她倒是有点哭音了:
“您是不想要我了吗?”
“今天开心吗?”
她抽了一下鼻子,瓮声瓮气的,“开心。”
“那么,更加开心一点吧,在接下来的日子里。”
“小姑娘。”
我带她回了极乐教。
童磨做出一副惊讶的姿态,“上一也会心软吗?”
“我不想养小孩子。”
只要将她带出去,这个示范就是非常成功的。至于晚上的那些活动,是配合的奖励。累看完全程后,我是不知道他学没学到前半部分的精髓,不过应该不至于像第一次那样的手生。
解决了食物来源问题后,我就没什么需要费脑子的了。需要费脑子的事情已经完成的七七八八,到现在,我只需要等待事情的发展。
在双方交锋的时候,意图掌握大势是愚蠢的行为。当初滚出来的雪球引出来的雪崩,想要驾驭它,估计这过程里够我死很多次了。
当然,组成大势的人和鬼一样,只会越陷越深,从来没有能挣脱出来的机会。
鬼舞辻无惨对青色彼岸花的应激反应,让他的冷静太过脆弱。任谁找了一个东西千年之久,到现在有了一丝曙光。就算知道是假的,看见摆在眼前的真实,也不得不去相信,然后采取行动。
研究青色彼岸花是假的。
但我妻清介的特殊性是真的。
在最近的生活里,他这只鬼,因为某些没法预知的意外,比如踩空了楼梯,踉跄了几步稳住身体时,他的手指有些地方照到了太阳。
我妻清介本人没有意识到,只是让来看事情进展的风柱不死川实弥瞳孔紧缩。
“确定吗,不死川先生?”
“我的眼睛应该没瞎。”
我妻清介被大家长从实验室里拎出来的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就被按在病床上做了一系列的身体检查,然后被蝴蝶忍微笑着告知:“太好了,清介先生,你的病好的差不多了。”
“啊哦?好了?”
“是的,只要适当的注意一下太阳,不在烈日下暴晒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这样……这样吗?”
“是这样的。”
仅就克服了阳光的弱点也就罢了,毕竟克服阳光的鬼还有一个祢豆子,但是我妻清介在医学上的天赋真的是无与伦比。
鬼舞辻无惨没办法控制自己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要饵够香,就算警惕心非常高的鱼儿也会忍不住上钩的。
只要能拿到我妻清介的血液,或者干脆让我妻清介背叛鬼杀队,怎么看,都很香的。
至于他是怎么知道我妻清介疑似对太阳光有了抗体的?
我让他看到的。
我让小号出去走了一段距离。
他原本不想这么认真,谁知道呢,我妻清介这么吸引鬼。
我看他玩得高兴,我也非常开心。
打心底觉得开心。
这样的话,三方都有了自己追求的目标。我怎么样,应该就没人管了。
我妻清介那边的监视倒是严了很多,连出门都受到了限制,不过因为他的人设,他并没有追究什么,就平常的吃饭睡觉做实验。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想了,听自己哥哥和父亲的话就可以了。
我和我妻清介都在状态外。
我忙着睡觉等累送稀血,我妻清介忙着做实验,想着他脑中一堆的药物。
我们过得都还算不错。
第24章
死亡是该提上日程的一件事。
因为在黑死牟的结局里,除了死去别无他法。我是真真切切的做过一堆恶事的,没道理能够逃脱鬼杀队的追捕,成为漏网之鱼。
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并不需要欲盖弥彰,也不需要什么借口,做了就是做了,没有人胁迫,发自本心。
我承认,我承认但并不忏悔。
有良知的人是不会学我。
我这种行为,在正确的价值观中,不可取,不能被赞同。
而忏悔,噫,这种东西,更多的作用是安慰自己的心理,对受害人的安抚几近于零。没有人能有权利去代替什么人去原谅一个犯罪者的,这是受害者、被伤害的人,是法律的事情。
我不进行忏悔,是知道这种东西对我来讲并没有什么用。我忏悔了,然后下一次又开始重复,忏悔这么一个挺神圣的事,都被我弄得廉价起来。多不好。
我也确实没有任何悔过之心,确实没有任何试图回头的想法,希望鬼杀队的柱下手不要因为什么原因而迟疑。他们一旦迟疑了,我演戏会难度徒增。
可能,我是第一个这么真切的为鬼杀队考虑的鬼了。我担心他们下手不够狠,对我的良心有错误的估计,毕竟我有时的行为挺迷惑的。
好在鬼和人天然立场对立,还有我妻家赌上的代价,让他们不能有任何松懈,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同情我这个上弦一。
我不需要走马灯,不需要那么多废话,只需要跟人打一场放海过的战斗,让他们减员,后续直接丢给鬼舞辻无惨就可以了。
他将我当他的最后一道防线,我也总是要做点事情的,不然有点对不起他身上缘一留下的伤口。
身为鬼,还是一个反派,我可以放海,但不能什么战绩也没有。被鬼同情什么的,才是鬼杀队即将成为我的对手的柱们最无法容忍的事情。
可惜,还是太弱了。
想打一场轰轰烈烈赌上性命的战斗,并且在这场战斗中写下人生的终结,真的算是很好的结局。然后,骂名归我,英名尽数归于他们。
前提是双方通过一对多的情况变成势均力敌的状态,我这边武力值略微超出一点也行。那么最后又会回到这个问题上,在鬼杀队并不是那种迂腐的非要坚持一对一的对战的正面组织的情况下,就算他们九柱全上,能留住鬼舞辻无惨,也没办法留住一个我。
一个AOE招式下去,全员战损是肯定的,脆一点的直接玩完。
这种情况下,我到底要怎么打出轰轰烈烈的气势,用最花里胡哨的招式打出最低的输出?这题我会。我练过。
这就是经验丰富的好处了。
如果我还是那个恋爱游戏中的源赖光,演出逼真的效果可能有点费力气。毕竟那个时候我处境不好,总之,在大妖环伺中,我一般都是认真打的。
但在我发现自己可以跨越世界后,我就死遁,从而打开了新的世界。
这里需要着重表扬一下死遁后的第一个世界。它是平安京背景的,我那时候依旧是个反派,还差点因为原本反派的性别扭了自己的性别。
幸好,最后我还是个男性。
就是需要穿下女装,装下孕妇,还一装就是千年。
怀崽千年,母爱支持着她承受住了数次分娩失败没能顺利让自己孩子诞生的惨剧。她肚子里的孩子叫安倍晴明。手下有个茨木童子,茨木童子将自己父亲酒吞童子的骸骨放在了脸上……
我觉得滑头鬼一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碰到我这么一个戏精,演孕妇硬生生演了千年,没露出破绽。
这可能是……身边女装大佬太多给我的经验?
羽衣狐和滑头鬼间的恩怨怎么起来的,我是记不太清楚的,但我对他们起了杀心是什么时候我是清楚的。就是我在家好好待着就被扣上了孕妇的头衔时,我不整死滑头鬼他们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我一只男性羽衣狐,出于人设需要,不得不穿上女装当个孕妇,还要以一敌一群,上至滑头鬼,下至花开院土御门。
我并不慌张。
还能打死他们。
在第一次正式交手的时候,我的神情就很森然了:“滑头鬼的肝脏,应该是我孩子最好的补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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