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51)
作者:冉尔
时间:2021-02-16 10:05:47
标签:女装 生子
他知道四哥硬得不容易,憋得满头大汗,心疼呢。
穆闻天没想到,能从郁声的嘴里听见这么一句话,当真掐着欧米伽的细腰,咬牙往里顶。
柔软的穴口一下子被撑到极致,混着血的淫水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郁声紧绷的窄腰像拉满的弯弓上绷紧的细弦,沁着薄汗,在穆闻天的掌心下颤抖。
穆闻天以为自己顶进去以后,郁声会闹,或是哭号,却不料,欲根劈开穴道,挤进去大半,他还是一声不吭,登时有些紧张:“声?”
回应穆闻天的,是低低的啜泣。
穆闻天的心一沉,焦急地捧住郁声的脸,果不其然,触手所及,全是冰凉的泪珠。
郁声疼得近乎晕厥,穆闻天俯身凑过去,还能听见他呻吟间漏出的一两声喃喃:“疼……四哥,我……我疼……”
“声啊。”穆闻天无可奈何地俯身,与他额头相抵,“声,你嫌疼,四哥就出来。”
欲望难以排解的痛苦在郁声的眼泪面前,无足轻重。
但郁声不肯四哥出来,还憋着一股劲儿,摆动着微微痉挛的腰,往肉刃上狠撞,结果肉刃没吃下去多少,眼泪又疼出一串。
穆老四快被郁声吓坏了,掐着他的细腰,连道:“我来我来,你躺着就好。”
郁声呜呜哭着点头。
穆闻天立刻把手伸到他的屁股蛋上,轻柔地捏。
阿尔法边捏边哄:“别哭,四哥看你哭,心疼。”
郁声吸着鼻子想,看着四哥硬得这么艰难,他也心疼呢。
这么一失神,身体里的痛楚似乎淡了下去。
热潮卷土重来,生生搅散了郁声的理智。
穆闻天的大手攥着湿滑的臀瓣,又搓又揉,凭感觉不停地用手指按压穴口边淡淡的褶子,直逼出几股温热的汁水,才挺腰,继续往深处顶。
穆老四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折腾出一身热腾腾的汗,硬得发疼的家伙什儿终是顶到了尽头,被一块软绵绵的软肉拦住了去路。
迷迷瞪瞪的郁声也在穆闻天撞上那块软肉的瞬间,猛地弹起,哭着抱住了四哥的脖颈。
一股黏糊糊的汁水喷在粗长的性器顶端,穆老四呼吸微滞,一个没忍住,摆腰稍稍撤出小半,又粗暴地插了进去。
“啊!”被操开的感觉过于强烈,郁声惨叫着睁开双眼,在穆四哥的身下剧烈地痉挛,片刻,臀肉一绷,射出了稀薄的精水。
穆闻天登时失笑:“这就不行了?”
郁声可怜兮兮地哼了一声,再次伸手抱住穆四哥的脖子:“四哥那么……那么长,我……我吃下去,已经很……很了不起了。”
“是了,咱家声啊,最了不起。”穆闻天把他搂紧,拍了拍湿漉漉的臀瓣,慢慢抽出被淫水打湿的性器。
被插得满满当当的小穴骤然空虚,郁声不干了。
他不等四哥彻底离开,慌乱地并拢双腿,穴肉层层叠叠地缠上肉刃,用行动证明自己的不舍:“四哥,别走。”
“嗯,不走。”穆闻天拥着瑟瑟发抖的欧米伽,用最温柔的嗓音承诺后,开始了最粗暴的撞击。
被填满的喜悦尚未在郁声的面上凝聚,惊慌便开始在他的眼底蔓延。
阿尔法弯刀似的肉刃捅到了最深处。
痛自然是痛的,只是痛楚尚未在郁声的身体里弥漫开来,就被炸裂般的热潮取代,紧接着,这股热潮被再次插入穴道的性器驱散,循环往复,直将他折磨得晕厥过去,又很快在浓烈的情欲中惊醒。
郁声的手虚弱地搭在穆闻天的肩头,指尖抵着一滴温热的汗珠,要碰不碰。那滴晶莹的汗珠仿若春雨,伴随着雷鸣般的喘息声,将他彻底卷入了缠绵的情欲中。
他这才开始怀疑,自己费尽心思给四哥熬的,到底是什么灵丹妙药。
若说一个先天有碍,近三十年没尝过情动滋味的男人厉害,郁声肯定是不信的。他虽不通药理,却也因为自身原因,时常吃药。用中药调理身子,常常需要耐心,也需要时间。
穆闻天下面的家伙若是真不成,区区一口混了大半碗水的汤药,肯定也无用。
……难不成,四哥压根没毛病?
这念头刚从郁声的心底冒出来,就被狠狠的撞击搅散。
穆闻天捏着他的下巴,急切地吻着,唇舌交缠,连相融的呼吸都因为情欲,愈渐浑浊。
于是,郁声心底刚冒出来的疑虑散了,被情欲折磨得连自己的小手都伸到了身下,哭着求饶:“不成……四哥我不成了。”
穆闻天按住他乱动的手,一边抽插,一边领着他摸二人相连的濡湿之处:“哪里就不行了?声啊,咱还没成结呢。”
是啊,阿尔法和欧米伽的结合,成结了才算完。
可成结还要……还要进到最里面呢。
郁声心里害怕,身体也诚实地颤抖起来,连带着体内那块被顶了无数次的软肉,都不知不觉松开了一条小口,溢出了汹涌的汁水。
“乖,让四哥进去。”穆闻天有所察觉,又顾及郁声的身子,不愿将成结的过程拖得太久,焦急地催促道,“成了结,以后再上炕,你就不会觉得疼了。”
话是好话,可惜沉浸在情欲中的郁声听不明白。
他只觉得那道让人安心的低沉嗓音缠缠绵绵地在耳畔徘徊,忍不住循声凑过去,连架在穆闻天肩头的腿也敢乱动,直接绞住了男人精壮的腰。
“四哥……”郁声不会说太过露骨的情话,好在,他缱绻的呼唤最让阿尔法心动。
穆闻天将他按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托着湿滑的臀瓣飞快起伏。
郁声也乖觉,将尖尖的下巴搁在穆四哥的肩头,眉心微蹙,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顶弄,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四哥肩膀上已经愈合的伤,心底隐隐冒出一个念头——四哥要……要顶进最里面去了。
他紧绷的心弦,如同在晨曦中融化的一滴雪水,悬在屋檐之上,摇摇欲坠。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滴水倏地跌落在雪地里,微风拂过,连痕迹都不曾留下。
揣着手的穆老爷子从三姨太的院子里走出来,一边向掌心哈气,一边问同样早起的殷二叔:“老四发的电报,你给我找出来了吗?”
殷二叔连连点头:“老爷,都找到了,您现在要看吗?”
“不看,那么多字儿,不如见了老四的面,直接问。”穆老爷子豪气万丈地摆手,大步向穆闻天的院子里走去,“许久没见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带郁声去见李家的少爷……昨儿个半夜,他三妈妈还惊醒,掐着手指算日子,说郁声再不嫁人,汛期到了,就得打第二针了。”
“老爷,我虽然没亲口问过四爷,有没有带小少爷去见人,但……昨日,的的确确见四爷和小少爷同骑一匹马出了门。”
“出了门?”穆枯山不疑有他,欣慰颔首,“那必定是去见人了,就是不知,郁声喜不喜欢李家的小子……若是喜欢,咱得快点把日子定下。”
殷二叔拎着暗淡的煤油灯,迟疑道:“老爷,我倒是觉得,大喜的日子不必着急定,小少爷的嫁妆,早些备下才好呢。”
总归是要从穆家的门嫁出去的,嫁给谁,不都得准备嫁妆吗?
穆老爷子闻言,猛地一拍脑门:“得亏你提醒我。”
正说着,一滴冰冷的化雪从屋檐上跌落。穆枯山脚步微顿,望着近在咫尺的紧闭的屋门,无声地叹了口气。
说起亲事,他愁郁声的归宿,自然也愁亲生的老四讨不到媳妇儿。
穆枯山膝下诸子,大多早夭,如今三子之中,老四最为得力,且跟在身边,日后可以支撑起整个家。
但穆老四再怎么好,在穆老爷子眼里,还是个小子。
小子的婚事没有着落,当老子的自然心烦。
“这个老四……”穆枯山恨恨咬牙,“什么都好,怎么在炕上的名声那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