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送到,还热乎的,我找了一家老店,味道应该不错,你尝尝看。”
“好。”
沙发上的靠垫早就摆到了餐椅上,刚好托住小江选手酸麻胀痛的腰背,沈琼放下一双黏黏糊糊的筷子,往他手里塞了个汤勺,随后又走到他身后拿起了他头上的毛巾,
季后赛之前打理的发型很适合江驰,小一个月的时间过去,头发稍微长了一点,湿漉漉的趴在脑袋顶上,任人裹挟揉搓。
江驰有肩颈劳损的旧伤,平时洗完澡擦头发就糊弄,眼下刚打完比赛,两只胳膊累得抬不起来,估计只是甩了几下脑袋,抖了抖水。
“……多喝点汤。”
“嗯。”
天底下最好的江小驰,连闹起脾气都是老老实实可可爱爱。
让吃饭就吃饭,让喝汤就喝汤,看似乖得要命,实则早就耷拉着耳朵和尾巴,顺便攥紧汤勺,在自己手心里剜出了一道道指甲印。
人这种生物,一旦谈上恋爱就容易下半身思考,就像此时此刻,沈琼明明知道他应该亲亲江驰的脑袋顺毛捋,把委屈巴巴生闷气的小男朋友哄得开心一点。
可他实在是被小江选手连着往外蹦得单字搞得五迷三道,完全忍不住犯贱的冲动。
往严谨上说,这是他们确定关系之后第一次正式相处,而且江驰还极其不检点的光着上身,只穿了最贴身的短裤。
“那个——”
忙着擦头发的两只手在不经意间打了个滑,顺着后颈一路转弯,好巧不巧的扫到了江驰前胸。
这不能说是故意,只能说是目的非常明确。
“喏——”
沈琼眨眨眼,佯装无辜的稳住身形顺水推舟,他知道江驰肩上不舒服,不能直接贴上去,所以他道貌岸然的调整了一下姿势,特意侧过身子,一边用胸口擦过江驰的手臂,一边妖冶卖弄的塌腰抬臀,伸手勾来一旁装了红油蘸水的小塑料盒。
“蘸水可能有点辣,你少沾点试试。”
“……好。”
拿捏小朋友情绪是一种恶劣的爱好,江驰慢半拍的回答还是单字,似乎依旧沉浸在苦闷难过的境遇里,但前提是得忽略掉他逐渐发红的耳根。
沈琼仅存的良心只够他忏悔一秒,一秒钟之后,他笑眯眯的翘起唇角,想趁热打铁亲一亲天底下最好的江小驰,顺便看看江小驰的脸蛋能不能和蘸水红成一个色。
“小驰。”
色心大起的一个吻,其实只落在江驰发顶,不唐突,不过界,轻缓温柔,是年长者的安抚,是恋人的亲昵,可江驰的右手大概是劳累到了极点,已经无法牵动肌肉做出有效动作。
亲吻落下的瞬间,江驰手里的汤勺也跟着脱落,没兜住的蹄筋掉进了蘸水里,顺势溅起了两滴红油,一滴溅在他脸上,一滴溅在他眼里。
“……小叔,眼睛疼。”
江小驰的眼睛红成了蘸水的颜色。
他坐在浴缸边上仰着脑袋,豆大的眼泪混着清水往下流,已经冲了五六遍凉水的眼睛勉强睁开,眼白上满是密密麻麻的血丝
“坚持一下,我再给你冲一次,要是还疼咱们就去医院。”
沈琼又心疼又自责的举着花洒,大概是怕他身上没力气坐不住,沈琼紧张兮兮的托着他的后脑勺卡在臂弯,半搂半夹着把他固定在自己胸前。
再次打开的水流兜头而下,一半淋在江驰脸上,一半淋在沈琼身上,裁剪得体的衬衫敞着领口,裸露在外的皮肤和水温一样冰冰凉凉,只有贴上去才能感知到下面有一团血肉在隐隐跳动。
“小驰?江小驰?怎么样?还疼吗?”
“疼。哪都疼。”
第50章 49
是积攒了很久很久的酸涩,终于在理智竖起的堤坝上找到了一个缺口,可以一股脑的倾泻而出。
来自江驰的亲吻充满了泪水的味道,照这个出水量,即便还有残余的红油也能一次性冲干净。沈琼松了口气,放开了握着花洒的右手,任由江驰一把搂过他的窄腰,将他抵在洗手台边。小江选手的胳膊擦头没力气,拿勺子没力气,只有在把他圈进怀里扒裤子的时候才有力气。
“别在这……”
花了三千多块钱的房间,光在浴室里搞就赔大了,沈琼是个由俭入奢不忘本的,他嘬着江驰软乎乎的嘴唇稍稍扭腰躲了一下,外裤和内裤都褪到一半,刚巧卡在臀肉中途,洗手台的大理石面冰凉僵硬,就凭他吐了一天的小身板,估计是折腾完一会就站不直了。
他软着语气好生开口,想带着江驰去卧室,但眼泪这种东西,总是说掉就得,噼里啪啦,掷地有声。
“——好,好,在这,在这,你慢点。”
这是少年人最好用的武器,磨得沈琼肝肠寸断,口干舌燥。
手指顺着臀缝下勾,不由分说的扒下最后一点遮掩,却偏偏让两层裤子都停留在腿根不再向下,恰到好处的束缚着白玉似的大腿,顺便托着即将被搓弄红肿的臀肉,以便它们堆积出小小一捧肉浪。
“江小驰——”
“不小。”
得寸进尺,攻城略地,江驰睁着红肿的眼睛,泪眼婆娑的贴上沈琼颈侧,还带着温度的眼泪顺着沈琼线条漂亮的颈间滑落,替他先一步吻上锁骨的浅浅凹陷。
半勃的小兄弟从短裤里探出脑袋,瞄着长辈被迫夹紧的腿缝,江驰呲出犬牙,含糊不清的辩白一句,特意用伞头在沈琼大腿上戳了两下,留下两朵暧昧的红花。
“真的不小。”
沈琼是个一碰就红的体质,情欲使然的艳色与他的面相相称,江驰支棱着小兄弟挺了挺腰,明显优于同胞标准的玩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站直,甚至在顶端剑拔弩张的蓬勃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小叔。”
小狗是最会磨人的,他会坦露着贪婪的欲望,也会絮絮叨叨的咬上爱人耳垂,明目张胆的侵略性和申请允许的乖顺是不冲突的,毕竟天底下最好的小狗又何尝不会拿捏主人呢。
“等会——”
年轻人的气息和体温开始循序渐进的吞没了一切,先是矜持,再是理智,最后是灵魂,鉴于沈琼没有第一种东西,所以江驰刚一咬上他耳垂,他就丢人之极的软下了腿脚。
“我,我转过去让你弄。”
“不用。”
全联赛优秀的手眼反应能让小江选手捕捉到他小叔试图用转身掩盖腿软的小动作,乘胜追击是职业选手的自我修养,他断不可能错过机会。
“我想看着你。”
“……呜!”
情事里的手段花样百出,江驰或许没有足够的经验,可他知道唯有推心置腹的直球才能彻底击垮沈琼这种吃过见过的老流氓。
性器从正面插进腿缝,微弯的顶端蹭过沈琼偏凉的两颗精囊,将圆滚滚的球状体顶出可爱又狼狈的弧度。
几乎是第一次抽送完成的瞬间,沈琼也颤颤巍巍的硬了,深红色的性器高高翘起,与生殖有关的器官只为功能,最根深蒂固的欲望往往带有原始感的丑陋,而沈琼是造物主跳出常识的特例,他只在尺寸上比起江驰稍有逊色,论起形状则是漂亮的无可挑剔。
这样一根漂亮东西,哆哆嗦嗦的淌出一点透明的腺液,落在圆乎乎的伞头上,像是花蕊里的露珠,兴许还掺杂着甘甜的花蜜。
“小叔,不许碰它,都交给我。”
江驰的小兄弟天生争气,搞正事能顶到沈琼腺体,玩花活能顺着沈琼臀缝一路贴合,好巧不巧的蹭到穴口的软肉。
沈琼整个腰胯都在抖,若非腿根有裤子勒着,臀上有他扶着,恐怕早就敞着双腿坐去了地上。
这和他们第一次的场景完全不一样,游刃有余的人从沈琼变成了江驰,小江选手仿佛忽然打开了任督二脉,连单手掐上沈琼两只手腕的动作都是一次到位,绝无失手。
指尖在离性器几厘米的地方被强硬带离,少年人手心滚烫,存在感极强的薄茧贴上脉门,粗粝偏硬的触感带了另一种程度上的酥酥麻麻。
上一篇:山洪爆发时
下一篇:白月光被渣攻始乱终弃后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