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怎么圆圆满满地完成好这个任务?是你让我要把工作做到家啊。”孟彧深深地吸入一口,烟太香了,他在胸腔里憋了一会儿,才将吸入的烟缓缓吐出,“我要是今晚上不来,你是不是打算大庭广众搞击剑表演了?”
何意羡说:“谁主张谁举证。”
孟彧说:“没有证据的事我从来不说,我说出来的事情就肯定能经得起检验。”
何意羡说:“快验啊?怎么还不验,快把我给白轩逸送回去。”
“……这话你说的。”
“我说的啊, 我就是自己对自己不负责任,我就是任白轩逸拿我的人格、尊严当抹布,爱怎么糟践他就怎么糟践,但是和你有什么一点关系?”
何意羡把满了的烟灰缸往塑料袋里倒空,手指也夹了根烟。夜里凉,路旁的树梢晶莹剔透,如同枝头结出了水晶宝石。何意羡侧着头借火的时候,孟彧看见他那双手,如同梨霜香雪。
夜空本来清朗,但是人造的繁华却夺去了月亮应有的辉光。何意羡说:“我累了,找个地方歇会吧。”
车已经开出市区了,孟彧在佘山也有一栋小别墅,便往那个方向驶去。何峙人不在,但那还是他的地界,不是吗?何意羡于是笑出声:“可以,咱两交换着恶心。”
但这基本等于从整个申城的东北跑到西南,路程太远,中途车抛锚没油了,孟彧下车找加油站的时候,何意羡都不知道睡着多久了。
突然有亮光的时候,何意羡睁开眼下意识用手去遮挡,这动作却将身体的所有弱点赤裸裸地呈现给了来人。
何意羡大概是白轩逸心的风箱,微微拉一下即可把欲求煽燃,简单弹几下则逼他周身着火。如果不是何意羡挑衅得太多,又逃跑得太快,白轩逸会向夜店要一杯温水,吞下大量的药物才能让他好上那么一点。
被拽下车的何意羡,褪了毛的小鸡一样,惊恐的这一招原来叫兔子蹬鹰。白轩逸将他按在了一片没脚的荒草地里时,即将发生的丑事,已经清明得像碗里的清水,此刻天上的明月。
第35章 纯姿自然一净骨
狗看见棍子都知道躲一下,何意羡是愣了一下才知道。
何意羡连滚带爬,往公路上飞奔。这兵荒马乱中他感觉,白轩逸疯起来他一定制不住,制住他就绝对不要想了,疯者恒疯强者恒强,何意羡的眼皮已经浅成这样了,因这经验是多次撞了南墙知道拐弯了的。 真的,即便回孟彧的车上,哪怕在他车的引擎盖上后入,都比草地里头来得切实可行!
却被白轩逸拖回一片茂密的树丛里。白轩逸将他拖拽到林野的深处的行为,就像很少有顶端的食肉动物会将猎物当场生吞活剥,都是带回巢穴慢慢享用,或者把肉撕成小块衔在嘴里,带给那些才生产后身体虚弱,或养育幼崽担负哺乳重任的母兽,以及浑身病歪歪的老成员们。
简而言之,犒赏三军。
在这一点智慧的种群管理问题上,白轩逸倒显得高度社会化。
一项权威调查表明,人类浪漫地点第一位是海滩,第二位就是春秋季节,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赤面赤体白光光。而实际情形是:对于芸芸众生,这种活动尚且有些奢侈和有碍观瞻,更不要说相对于申城里绝对数得着头脸的一双检律,传出去这两位佳偶天成,甚至可以说他们的结合具有统战意义。
所以何意羡的样子实在不能恭维。他两眼充血,头发蓬乱,不但没有像往常那样,和白轩逸的舌头缠在一块就通身融化,一瞬之间日天日地的硬度,被剥下内裤时都会啪一声打在腹肌上。毫不夸张,他一直是哥哥一摸就硬一插进去就弹起来的。而现在,他的阴茎吓得软成一坨鼻涕虫。
何意羡拼了,盲拳都可以打死老师父,人一癫起来,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可行动却被完完全全限制在布满树叶和乱石的一个平方米之内:“疯了!…白轩逸你疯了!……别别不能在这!换换个地方……!”
然而,精神病态的谋杀者大脑失去了平衡,因为大脑的逻辑区不能发挥作用,它的刹车失灵了。精神病尽管知道对与错的区别,但他们很难停下错误的行动,并且无法在行动前思考。
白轩逸的脸孔始终一丝不苟。这一切就像何意羡四处大叫,我生气了,我讨厌你,我们分手了!这么狼来了一万次,白轩逸都平静极了。直到第一万零一次,白轩逸终于开口,那么我把这枚原子弹扔进你家的大门,你就恼火不了多久了,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而且好像挺随机化的,究竟哪一次的挑战才会触发白轩逸的开关,这就跟摸大奖一样。但人总是喜欢向好的地方想,撞大运的思想那是非常普遍的,否则彩票事业也不会那么蓬勃了。今时今日的何意羡运气要是来了门板都挡不住。这个时刻就像一个成语:千钧一发。让一根头发去承受三万斤的重压,它没有断。但何意羡断开了,五花八裂,碎得透透了。
没有任何前戏,白轩逸没有亲他,甚至去没有碰一下他的上半身。因为白轩逸现在能在他身上看到的,只有性,最原始纯正的性爱,出于种群繁殖的需要。
何意羡被他冷漠的眼神刺穿,恐惧地忽然发现,哪怕是在家里,不疑自己要是反抗一点点,白轩逸也会把他从床上一路操到阳台上。白轩逸现在就有这么生气的。
白轩逸垂手将他翻过来头朝下压在草地里,何意羡的长腿穿着西装裤更是笔直,他哭嚎挣扎中难免显出撅臀的动作,那紧窄又挺翘的屁股把布料满满地撑起来,臀形真是饱满极了。
“呲啦”一声,缝纫线和纤维受力的声音,裤子从中间被撕开。裂口越撕越大,直到雪白腻人的一个屁股,完完整整暴露在一轮美月之下,带着露水的凉风飕飕地吹过干涩颤抖的穴眼。白轩逸过去抛弃他的时候,何意羡也曾经如果不去找点刺激,他无法证明自己还活着。但追求刺激的时候从来没有轮到自己敞着大腿腚眼朝天过的!
何意羡反手攥着白轩逸的手腕,用尽了力气将他往后去推:“不要!不要……我会死!白轩逸!我求你,我真的会死,我活不了了!……啊啊啊啊……!”
这一长段惨叫并非凭空发出的。想要徒手去拆卸人体的一个部位,那难度太大了,这需要多大的力量啊?但凡试试把一块猪肉撕下,完全没可能。但白轩逸的眼里,韧带是很长很清晰的,何意羡浑身上下到处都是可以让人失去战斗力的关节的。
何意羡的手乖乖滑落下来,甚至各自落在了自己左右臀瓣上,看起来像在盛情邀请对方的进入。不单单是手,他的整块左肩胛也像失去了支配能力。人就像锈掉的一个树脂娃娃。
多么美丽的秋夜啊,天空清明庄严,冷白雅净的感觉;落叶温柔如絮,一篇情诗情节似得。然而何意羡满头脑是何峙无处不在、发着蓝光的暗哨点,以及孟彧是不是在哪里已经成了目击证人,马路上不断有斑驳的影子在晃动,围观的人成群结队……
白轩逸的凶器进去,何意羡的泪水马上出来。
甚至没有用手指去捻开一点那里的褶皱,毕竟动物世界不存这种温情,白轩逸就闯了进去。何意羡全身的血都升上脸来,热带水果被破开了口子淌着蜜,香气八月桂花般浓郁。到了这一步,猎物还能怎么样呢?何意羡咬住了自己的手背,一个劲地流眼泪,但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引来麻烦。
龟头却卡在穴口那一动也动不了,更不要说往里头再捣了。何意羡剩下那只能活动的手,手指接着伸进了他自己作为一个成熟的男性,看起来多么紧实不可侵犯的肛口。何意羡指奸着自己,一点点给自己扩张。白轩逸他那么大,跟他做爱没有痛是不行的,注定如此。
殷红的血水还是很快顺着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血液的腥气瞬间挑动了白轩逸的神经。毫无表情地抹了一指尝到那铁锈的味道,然后沉腰猛然一顶——血流到了膝盖弯了。
龟头将穴口无情地撑大劈开,一顶到底,不容拒绝。白轩逸一手抓住何意羡被交叠绑缚在背后的双手,一手抓揉着他的圆翘的屁股,同时大拇指也插在穴口里,让它撑得更开方便使用,以一个骑马的姿势在他身上抽插挺动。每一次深入都狠狠撞击在何意羡脆弱的前列腺上,带起一阵阵尖锐可怕的酸意,何意羡娇嫩的乳头贴在草坪上,随着身后强烈的攻击幅度被粗糙的地面狠狠研磨:“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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