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141)
孟小北在画架前准备纸笔,冷哼:“不会,从小看惯了,而且你身材太差,无法满足我。”
祁亮脱得剩一只小裤头,脸绿:“我靠,太踩我了吧!我怎么不能满足你了?!”
孟小北绷着脸道:“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肌肉健康结实的型男硬汉。”
祁亮嘟囔:“哼,直说你就喜欢你小爹么,没品位……我多么好看……”
祁亮四仰八叉往红沙发上一趟,两腿大敞,一条小腿还翘起来乱晃荡。祁亮皮肤极白,略瘦,骨骼细长匀称,就连手指都是修长修长的,就是个病态美少年。红色绒布衬托白肤,皮肤上隐现淡青色血管,那种感觉很奇妙。孟小北忍不住盯着看了片刻,从欣赏艺术品的眼光,亮亮确实是个尤物。
孟小北凝视画纸,已经准备下笔构图,打比例线。
大门轻磕,然后哐当一声撞开,像是用膝盖顶开的。
两人莫名抬头,少棠大步进来了。
少棠脸色淡淡的,面无表情,看着屋里俩人。祁亮惊讶,下意识飞速用两手捂住裤裆,他其实尚未脱光,等孟小北指挥他摆姿势构图呢。
孟小北:“少棠……我画画呢。”
少棠冷冷地问:“画什么呢?”
孟小北说:“没什么,亮亮让我给他画个写生。”
少棠眼底漆黑,眼光瞄在孟小北脸上,然后转头问祁亮:“你刚才说你满足他什么?”
祁亮腾得从沙发上弹起来,拽着两条大长腿,扑棱到地下,拎起长裤,单脚着地乱蹦,手忙脚乱穿裤子:“没有没有!是孟小北说他最近特别的不满足!我本来都要走了他非要让我给他做模特!”
孟小北怒:“我捏你啊!滚滚滚!”
少棠一条胳膊撑门框,另手一指大门:“亮亮你先回去,我找孟小北谈谈。”
祁亮真的麻利儿滚了,穿上衣服裤子从少棠身边一溜烟跑走,想要勾搭萧老师的人体画,也没有画成。
少棠重新关好大门,再关上画室房门,拉好窗帘。
孟小北歪头,哭笑不得解释:“开玩笑画着玩儿的,你不会这样就吃醋生气吧?你也太容易吃醋了!”
一句话戳得,少棠眼球一疼,站在画室正中,解开围巾,脱掉风衣,然后是毛衣。
少棠默不吭声,手指利索迅速,一粒一粒扥开胸前纽扣,将衬衫从肩头一剥而下,露出结实健美的手臂和胸膛!小腹八块肌肉微微颤动,暴露下/身憋的一丛火苗。
孟小北瞧出少棠手指还是抖了,情绪不稳,眼底露出一丝雄兽受伤时的表情,仿佛憋屈不甘心。
少棠脱到半裸:“需要摆什么姿势,你说。”
孟小北被吓到:“……少棠,别生气。”
少棠眼底两丛火焰铺天盖地罩住孟小北,口吻强硬:“你想画画儿?你画我啊,我让你画,老子全身上下给你随便画!”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嘻!少棠吃小醋啦北北你兜着!大家周末愉快!
☆、第94章 尾声三
第九十四章尾声三
少棠解掉衣服,站屋子正中,胸膛腹部溢出男性荷尔蒙味道,让孟小北都能闻出属于少棠特有的气息,整个房间气氛都不一样。
少棠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神情,脾气也是很冲的,像受伤又似发泄情绪,利落地将长裤也剥掉。房间里开着灯,灯光扫开一室昏暗,照亮大腿上匀称阳刚的肌肉。
少棠说,“画站着的还是坐着的,”
孟小北一步上前抱住人,低声撒个赖,“我不画你。”
少棠哼道,“画别人可以,画我你就不行了?”
孟小北耳垂发红,坦白招认:“别人脱GUANG了我无所谓,和看石膏像没有区别!可是你脱,我真的有生理反应把持不住。”
少棠仿佛故意现出紧身内裤包裹的下半身,露出彰显男性雄风的部位,裤裆处饱满,隔着布料一团雄物若隐若现。男人都介意这方面,这露出来,就是给孟小北看的,跟刚才跑掉的那只小马猴比身材呢。他并非把祁亮那小子真当作一个威胁。他心知肚明小北和亮亮永远不会有什么,凑一起就是俩熊孩子。如果孟小北真敢有外心,他绝不是现在这种反应。
祁亮和他的北北站在一起,同样年轻、帅气,眼前有大把青春可以消磨挥霍。少棠时常感叹生不逢时,总是比儿子先走一步,这辈子不能真正与孟小北两小无猜、一同长大一起变老,永远是个遗憾。
少棠脱掉内裤,坐进沙发,身子潇洒斜靠,全无所谓,定定地盯着孟小北。
少棠没脸红,孟小北真的脸红了。不是害羞什么的,而是看到少棠坦荡荡一SI不GUA的模样,视觉和生理上的冲击,无法忍耐!
少棠一条大腿搭在沙发上,腹肌华丽,胯间毛发黝黑浓密,荡然绵延至大腿内侧,很性感。
孟小北低声道:“真要画?”
少棠冷眼瞄他:“画。”
孟小北尴尬地干咳几声,喉咙干哑:“那,你,你放松。”
少棠瞪着他:“老子已经很放松。”
少棠肌肉绷着劲儿,心里憋火,还在运气呢,二头肌鼓鼓的。孟小北视线流连,用手比划指挥:“嗯,胳膊,抬一下,放扶手上。”
少棠顺从照做。
孟小北:“腿,右腿,分开,分开些。”
少棠一声不吭分开双腿,按孟小北的要求摆出姿势。
大腿轻微颤动,毛发覆盖下的BO物隐隐地激发,昂头,像箭在弦上,却极力压抑着YU望。少棠眼珠漆黑沉静,一动不动,就是一尊完美雕塑。
孟小北静心屏气开始构图,手指捏不住铅笔,手腕抖,思维情绪混乱跳动。
少棠斜睨着他,揶揄道:“嗳,心思不纯了。”
孟小北啃自己嘴角:“唔。”
少棠:“你下面那玩意儿,冲我晃了。”
孟小北一低头,迅速捂住自己XIA身,面露悲愤难耐!
这写生是画不下去了。他丢下铅笔,以几乎一头将画架撞翻的势能大步疾行,扑上,两下骑到对方身上,胸膛起伏急促。少棠突然笑出来,笑得很俊,眼底射出心安理得的满足,嘲笑他:“闹什么?不画了?”
孟小北居高临下睨着人,粗喘道:“我想在你身上画!”
画不到一半就扑到模特身上想要ZUO爱,这种窘事,也只有当模特是少棠时,才可能发生。孟小北毫不迟疑挺身剥衣,毛衣才脱到一半,视线被毛衣裹住眼前一片黑暗,这时突然腰部被勒,一痛,少棠翻身而上,将他生生压到沙发上!
“嗯嗯!……”孟小北挣扎,什么都看不见,双手被缠成一团。
少棠动作粗暴,不容分说,没给他脱衣服,直接扒裤子。皮带都不给解,外裤连同内裤一起剥掉!孟小北是年轻男性身材,腰部细韧,臀窄而翘,裤子剥到胯骨最宽处仍是有些费劲,卡在丰满的臀肉上。少棠狠命将裤腰拽下,手指撸过臀缝时力道粗鲁,用力揉搓他的屁股,手指嵌入。孟小北挣扎嘶吼了一声,“啊——”
……【和谐分割线】……
少棠前后做了两趟,孟小北被撞昏了躺在地上,眼神迷乱。
少棠用脚趾蹭弄他XIA体:“赖在地上,还不滚起来?”
孟小北享受地眯起双眼:“被你CAO死了。”
少棠笑说:“我给你画一幅,你现在这样的?”
孟小北懒洋洋的:“你画啊,画啊!……”
两人做完后进淋浴间洗澡。人的手指随年龄增长会变粗,发肿,戒指卡到关节下面。少棠用肥皂搓了半天,才把旧指环弄下来,戴上新的,心里挺甜蜜。
两人晚上十点多钟出门,吃夜宵。
帝都的夜晚,城内街道店铺灯火辉煌,充满人间烟火的温暖。簋街的饭馆和音像店晚间客流盈门,老板叼烟坐在门口与熟人打牌,大音箱里放着罗琦的《选择坚强》,嘹亮的女声穿透夜空。
孟小北带他小爹到店里挑卡带。正是国内原创音乐与各种通俗文化兴起繁荣的年代,江山代有人才,豪杰辈出。京城市井坊间,这些走在时代潮流尖端的年轻人,早已不满足于听主旋律HONG歌或者晚会歌手,听李谷一韦唯毛阿敏的都嫌太俗气!那时划分流行与落伍,是看你听不听魔岩三杰、黑豹、罗琦,走在大街上对陌生人嚎着“姑娘,漂亮!”“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少棠以前不听摇滚,就不属于这个时代。然而现在被儿子感染,这方面很乖很听话,紧跟孟小北步伐,努力学习着接受流行的音乐。孟小北在店里把大耳机戴到小爹头上,两人凑头听。少棠挑了几盘张楚丁薇,喜欢清澈的能令人内心安详的嗓音。
在少棠心里,他的大北北,就是站在这个时代瞬息万变的浪潮最尖端的风流小子,上进,无畏,洒脱,而且永远能让他感到新鲜,快乐。
两人在小饭馆里,点了一锅麻辣小龙虾,喝着啤酒,大快朵颐。“麻小”从这以后,开始逐渐火爆京城。
少棠掏出钱夹结账时,孟小北偶然看到对方驾照:“嗳,你怎么改名字了?你没告诉我!”
少棠淡淡道:“告诉你干嘛?平常还像以前那么叫。”
少棠的正式身份证件上,全部改姓了,改回姓王。
他爸拒绝了他捐器官的提议,这方面也确实极少有子女捐给父母的特例。他爸说,你以后总归还要结婚生育,男人的肾多么宝贵。
他的继母,私下含泪对他讲,“他肯定不会要你捐献什么,或者让你为他花钱。你愿意原谅他、愿意回来,他就很感激。你父亲还是有一个未了的心愿……”
于是,少棠悄悄去公安局改了名字,证件和正式签名都改过来,然而平时外人还是喊他“贺总”。
后来,两年之后,他的父亲尿毒症不治去世。
孟小北用手指和牙齿灵活利索地剥龙虾壳,吃得飞快。一锅小龙虾迅速变成一锅红彤彤的虾壳。
少棠吃这玩意儿吃的不多,剥出虾肉,顺手喂给小北。
少棠从锅里捏出一只:“这个大,你吃这个。”
孟小北夹起来端详,评价道:“还是太小。”
少棠:“挺大的,你以为你吃澳洲大龙虾呢。”
孟小北:“澳洲大龙虾算什么啊?也没你的鸟儿大。”
少棠笑出声,眼睛弯起来,口里有啤酒泡沫的爽气。少棠深深凝视小北:“想吃回家还有。”
孟小北对刚才家里吃到的一顿肉餐,显然意犹未尽,当桌边吃边寻么:“赤红赤红的,颜色也像,你那地儿再带两个大钳子,我就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