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雁晚刚走近,就听见打头的Omega声音柔柔地道:“请问,我可以要一下你的联系方式吗?”
“不可以。”温雁晚直接上前揽过陆潮生的脖子,将他按在自己怀里,动作强势又霸道,占有欲十足。
忽然又出现一个大帅A,还把之前的大帅A给抢走了,在场的O们都有点懵。
为首的是个男O,胆子大,他看见温雁晚身上穿着的校服外套,鼓起勇气。
“请问,你们是恒北的学生吗?”
“嗯。”温雁晚嗓音淡淡,暗沉的视线从他们秀气的面庞上快速划过,忽地紧了紧手臂。
唇瓣对着陆潮生耳畔,温雁晚泄愤似的戳了戳陆潮生的脸,咬牙:“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每次出来,就到处招蜂引蝶呢,嗯?”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温雁晚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灼热的气息全部喷进了陆潮生的耳朵里。
与此同时,Alpha信息素的味道,也随着温雁晚的呼吸,逐渐在陆潮生颈侧蔓延开来,似有若无地拨弄着他的肌肤。
陆潮生感觉自己的两肩像是被缠上了一只大型犬,正拿毛茸茸的脑袋不停地拱动着他的侧颈。
有点忿忿,又有点委屈巴巴。
怪可爱的。
陆潮生心里好笑,面上却不显。
他轻咳一声,故意板着脸,嗓音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我没有。”
“你没有?”温雁晚沉声,“这都第二次了,你还没有!”
他盯着陆潮生近在咫尺的白皙面庞,忽然有种将这张脸捂起来,不许给任何人看的冲动。
就这两次出门,他就撞见陆潮生接连被人勾搭,之前那么多年,指不定又被多少狂蜂浪蝶觊觎过呢。
温雁晚丝毫没有意识到,当初在酒吧强吻陆潮生的自己,可不就是“狂蜂浪蝶”其中之一嘛。
他用额角使劲顶了顶陆潮生的脑袋,咬牙切齿:“你这人有多吸引人,你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吗,嗯?”
陆潮生:“……”
omega们:“……”
他们沉默转头,用眼神交流:
呜呜呜被无视了qaq。
怎么办,还继续要吗?
我是想的,可是……完全插不上嘴啊啊啊!
所以……我是谁?我要干什么?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Omega面面相觑一眼,然后一脸怀疑人生地走掉了。
没看到雁哥吃瘪,反而又被秀了一脸狗粮,李睿渊被哽得不行,故意道:“雁哥,好不容易招来的生意,就这样被你赶跑了,你没表示吗?”
温雁晚这才想起来,自己原本是要卖东西来着,他摆手,不在意:“没关系,我继续喊。”
反正之前也是他喊来的,再重新喊就是了。
手里还提着那个破旧的小喇叭,温雁晚瞪着陆潮生的脸,警告:“别让我再看见你随便招惹别人,知道吗?”
居然敢这么跟他说话?
陆潮生双臂抱胸,挑眉:“要是再有第三次,又怎么样?”
“要是再有第三次,要是有第三次……”温雁晚呢喃半晌,抬眸,忽地对上了陆潮生略微戏谑的眼眸。
他的眼睑深邃,眼尾狭长,顺着眼皮方向朝后拉过一条线,清浅又迷人。
此时那抹弧度轻轻上挑,在灯彩的光芒下,显得尤为动人。
心尖微动,温雁晚凑近,威胁:“要是再有第三次,我就亲你了!”
“亲我?”
“没错,亲你!”
陆潮生从鼻腔发出一声轻嗤,对温雁晚的威胁不以为意。
直直对上温雁晚酽黑的眸子,似是故意逗弄,他的眼尾弧度愈发鲜明,唇瓣轻启,连嗓音也变得绵长柔软:“有本事,你现在就亲……”
温雁晚感觉自己的耳蜗像是被拿羽毛尖搔过似的,瞬间瘙痒得不行。
他抬眸瞄了陆潮生好几眼,忍了又忍,憋了又憋,几经纠结,终于还是如泄气的气球,嗫嚅着道:“我没本事……”
“噗。”
哇,居然敢嘲笑他!
温雁晚牙痒痒,他将陆潮生的脑袋抵在自己额角,恶狠狠地道:“你等着,等我回去,看我不亲死你。”
放完狠话,转身就跑,像是生怕陆潮生再说些什么似的。
陆潮生静静注视着他的背影,半晌,他垂睫,低笑:“出息。”
……
又叫卖了二十分钟,温雁晚才暂时停了下来。
他整理摊上的饰品。
原本有将近三十个,被他们每人拿了一个,刚才那一会儿又卖了五六个,现在还剩十来个。
“看来效果还可以,”温雁晚舔了舔干涩的唇,又捂着喉咙咳了两下,哑声,“就是有点费嗓子。”
时雪容担忧:“这样下去还是不行,效率太慢了。”
不远处有音乐声传来,是琴行在广场里卖唱。
兰静云眼珠转了转,忽地“诶”了一声:“要不然,我们去找琴行借用一下他们的话筒,唱个歌什么的,吸引一下人气吧。”
“欸,这个可以有!”简凡星立时举双手赞成。
达锦文扶了扶眼镜,赞同:“我也觉得可。”
“快,雁哥,”李睿渊忙把温雁晚朝那边推,咋咋呼呼,“快去借一下人家的音响,早点卖完早点收拾东西回家!”
“你们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温雁晚摇头,最终还是迎合了广大群众的希望,上去与琴行交谈。
琴行的人挺好说话,原本他们就是出来玩的,也不指望靠这个赚钱,听温雁晚说明了来意,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
拿过话筒支架,温雁晚试了试音响,朝李睿渊他们挥手示意:“你们刚才谁要唱歌的,快点过来唱啊。”
李睿渊忙摆手:“不是我啊,我可没说要上去唱。”
简凡星立时:“也不是我!”
时雪容和兰静云也接连摇头。
“那个,温雁晚,”达锦文缓慢地道出了真相,“刚才,好像确实没有人说过要上去唱歌的。”
温雁晚:“……”
琴行的人在后面大声道:“你们要唱什么,我先把谱子给你们找好。”
温雁晚:“……”
他手里攥着话筒支架,这时才缓慢地反应过来,自己似是被坑了,“好啊,”温雁晚都气笑了,“你们今天就是成心坑我的,是不是?”
陆潮生就站在灯光外看他,清瘦的身影整个埋进了黑暗里。
见温雁晚这副进退两难的模样,陆潮生缓缓抬手,故意朝温雁晚挥了挥,而后微勾着唇,朝他缓慢地做了一个口型
加油,阿雁。
“……”温雁晚立时感觉自己牙尖更痒痒了。
人家还在等着,温雁晚无法,只好朝身后低声报了一个歌名。
吉他手在手机上找好谱子,快速扫视了一遍,比了一个“OK”。
吉他舒缓的扫弦声响起,温雁晚修长指尖握着话筒,黑白映衬分明,在雪白灯光之下无端秾丽。
静候前奏结束,温雁晚垂着眼睫,缓慢开口,是一首很有名的英文歌。
他唱歌其实没什么技巧,但节奏感挺好,也不跑调,再加上嗓音低沉磁性,隐隐带着刚才叫卖造成的些许哑意,竟是出乎意料地动听。
色hepyramidsa弄thenile,
一起去观看尼罗河畔的金字塔,
watchthesunri色fromthropicisle,
相拥在热带小岛看日出,
justrememberdarlingallthewhile,
亲爱的,自始至终我都只记得,
yoube弄tome,
你属于我,
……
flytheoceaninasilverpla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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