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病免应一声,拿着换洗衣服去了洗漱间,里面摆放的有他和夏清辞的刷牙杯子,是放在一起的。
洗漱间里传来断断续续的水声,夏清辞在柜子里找出来换洗衣服,他们宿舍里有空调,现在的天气还很冷,他看了一眼,空调是学校统一开的,他们没办法单独开。
很显然,现在学校不会给他们开。
很快水声停了,夏清辞手机响了两声,他以为又是他爸发的消息,并不是他爸,是另一个熟悉的头像。
Shen:我可以补偿,也可以等
“岁岁,里面的水放一会才能热。”
谢病免从洗漱间里出来,第一次住宿,是和岁岁一起,他显然挺高兴,上身只穿了一件衬衫,被水打湿了些许,扣子没有扣,腹肌若隐若现,有水珠顺着沾湿裤子边缘。
“好,”夏清辞回沈意回了个“不用”,他不需要补偿,更不需要沈意等他。
沈意如果真的是为了他大费周折的转学,简直是令人费解,而且他觉得很烦很麻烦。
他的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收回,此时才看过去,问谢病免,“怎么不穿衣服。”
“一会就要睡觉了,还要脱,好麻烦。”
他们两个人的床隔着一条过道,被子都已经铺好了,书桌上放着他们两个的书。
“这才几点,”夏清辞看一眼时间,今天老师留的也有作业,“你穿个外套,先把头发吹了,然后写作业。”
“一会我要检查。”
谢病免:“……”
他拿着衣服去洗澡了,出来的时候看见谢病免老老实实的在书桌前坐着,听他的话把头发吹了,也穿了外套,不过穿的似乎是他的,正在对着草稿纸算题。
还挺乖。
夏清辞凑过去,看一眼谢病免写的数学题,他洗澡的这一会,才写了几道选择题。
还有一两道中间空着的选择题,估计是不会。
他坐在谢病免旁边,用毛巾擦了擦头发,摸了摸谢病免的狗毛,“穿的是我的校服?”
谢病免“嗯”一声,然后瞅瞅他,在练习册上面点了个深色的点,“还有好多不会的。”
“你先写,写完了我给你讲。”
夏清辞趁着谢病免写作业的时间把头发吹了,他的练习册上课的时候就已经写完了。
他吹完头发,谢病免也写的差不多了,好多空白的,字还是歪歪扭扭,像是小学生写的。
“我看看,”夏清辞拿过来练习册,先用铅笔改了,谢病免错的倒是不多,但是空的很多。
“这个是上学期的知识点,函数的一种,你先看给出的条件……”
夏清辞给谢病免讲了两道,还有一道类似的题让谢病免自己写。谢病免磕磕绊绊,按照他的过程推导出来,解出来了正确答案。
“岁岁,你看看对不对。”
“对了,”夏清辞唇角略微扬起来,“很厉害。”
谢病免把笔放下来,像是一坨粘糕一样粘在了他身上,抱着他下颌放到他的肩膀上,低声说,“好多我都不会写,我是不是很笨。”
他还想着怎么说,听到了谢病免的下一句,“沈意也能考七百多分,但是我只能考两三百。”
夏清辞听出来了,可能是今天老张念沈意的成绩,这是一直在惦记着呢。
“你不笨,”夏清辞摸了摸谢病免的头发,谢病免性格硬气,头发却很软,摸起来很舒服,他揉一会谢病免的耳朵就会红红的。
“他考多少,和我们又没有关系,”夏清辞看着大鸟依人的谢病免,眼底柔和了几分,“我们管好自己就可以了。”
“我在意的只有你,只要你努力了,考多少都没有关系,”夏清辞说,“或者你不努力,有自己的考量和考虑,我都会尊重你的选择。”
如果谢病免真的不喜欢学习,也确实强求不来。
“不,”谢病免唇角碰碰他的耳尖,“我会努力,不能辜负你的期望。”
听夏清辞这么说,他这里很高兴。
“岁岁真好,”谢病免又问他,“你知不知道沈意为什么转学。”
夏清辞:“不想知道。”
他说,“不管我们的事,不用管他。”
谢病免“嗯”一声,他其实知道,叶祁跟他说过,沈意原先去看过心理医生,心理医生的建议是让沈意尝试先去找“同类”去交朋友,可能夏清辞正好就是沈意找到的第一个同类。
类似于雏鸟情节。
他感觉牙齿之间想咬东西,这是烟瘾犯了,于是拿了一颗大白兔奶糖,他剥糖的时候夏清辞就在旁边看着,眼里带着些许鼓励。
“甜不甜,”夏清辞问他,“可以多吃两个。”
“小卖部卖的也有,喜欢吃以后天天给你买。”
谢病免奶糖在舌尖卷了下,咬的嘎嘣嘎嘣响,唇齿之间都是牛奶甜味,他感觉还可以,但是也没有特别喜欢。
不过是夏清辞给他的,他就特别喜欢了。
“甜,”谢病免说,“你要不要尝尝。”
夏清辞眨眨眼,他看着谢病免不到一分钟就把糖吃完了,咬的嘎嘣嘎嘣,仿佛吃的不是糖。
“哪有你这么吃糖的,能吃出来味儿?”
他这么说一句,准备自己剥一个,下一秒,谢病免说了个“不用”,唇角覆上来一片温凉,香甜的气息顺着落在他唇齿之间。
谢病免扶着他的后脑勺,眼底酝酿着浅淡的笑意,轻轻地吻他,他们气息交融,还顺带着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他先是挣扎了一下,然后就顺从了,毕竟谢病免难得这么温柔的亲他,不是跟小狗一样乱咬,他也轻轻地用唇角碰了一下。
奶糖的味道布满唇齿之间,像是要溢进喉咙深处,他耳根有些发热,细白的指尖按着桌子,整个人仿佛要被谢病免吞没。
好不容易谢病免松开他,带笑的话音在耳边。
“你说甜不甜。”
作者有话要说: 兔兔系列:/兔兔转圈圈//兔兔委屈//兔兔生气//兔兔撒娇//兔兔开心//兔兔嘲讽//兔兔紧张//兔兔乖巧//兔兔期待//兔兔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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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林微寒十七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他无意间得知了真相,自己并不是林家的真少爷。他是假冒的赝品,真正的少爷是那个经常和他作对、对他恨之入骨的路月沉。
他在生病时的梦里看到了自己的未来,未来的他,因为针对过路月沉几次,对路月沉经常冷眼旁观,在他们身份被揭晓的时候,他成了被痛打的落水狗。
不但失去了身份、他还被路月沉踩在了脚底下,几乎人人都能朝他吐一口吐沫。
2.
得知真相的林微寒:“呵。”
没到最后一刻,到底谁才是落水狗可不一定。
他照旧对路月沉冷漠,偶尔扫一眼孤僻单薄的少年,在某次路月沉被堵的时候,他依旧没有出手帮忙。
巷子里的路月沉被人踩在脚底,阴影下明艳的眉眼抬起来,眼底漆黑明亮,看着他像是在看什么猎物,对待他的轻蔑冷漠,只轻声说了两个字。
“等着。”
3.
林家权势滔天,近来出来一桩丑闻,原来生养了二十年的少爷居然是个赝品,真正的林家少爷是从贫民窟爬上来的新贵。
外面通天报告热闹非凡,房间里,路月沉看着床上的人,他还没有靠近,旁边的烟灰缸迎面擦着他的脸砸过去。
伸出来的那只手密密麻麻都是痕迹,林微寒脸色惨白,被他砸的人并没有生气,而是过来贴心的帮他掖好了被子。
动作小心翼翼、嗓音却低沉温柔,恍惚像是恶魔在低语。
“你是想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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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1,he
*冷血美人假少爷受x傻穷拼白切黑真少爷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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