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辞捧住脸,他有病呀,为什么给萧倦烫西装打领带,他是不是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错误代入了什么小妻子的角色而不自知啊。
可怕!
许岁辞拿出粘毛器,准备将粘在上面的毛屑抠下来,再重新贴回萧倦的西装表面。
卧房门轻轻扣响了几下。
女佣分外紧张,“小少爷,大少爷来啦!”
话外音是,你和你的朋友完事了没?要不然让你朋友躲一躲呀!
仿佛帮出轨妻子放哨的老婆子,忠心耿耿。
啊呀呀!
许岁辞吓得灵魂出窍。
别说是他卧室里藏着那么大一个奸夫......
呸,是萧倦。
单说他身上的伤痕都够他哥把每个相关人员吊起来盘问的了。
脑子里胡乱思考的关键时刻,许乘风从走廊那一边冷声质问,“你在小少爷门口站着干什么!滚!”
看来还有股未知名的火气。
许岁辞也是条件反射,闷着头一股脑钻进浴室,睡衣裤裤用一秒脱衣大法甩得飞快。
幸亏他的浴室有浴帘隔着,里面萧倦正在冲冷水浴,水星四溅,打在防水浴帘间发出清脆的颤音。
许岁辞滋溜钻进去拉紧浴帘,冰凉的水滴刺激得他险些再跳出去。
“萧倦,大清早你怎么用凉水洗澡,不怕感冒吗?”
萧倦万没想到许岁辞会扑进怀里,场面一度尴尬的地方是,他洗凉水澡是有迫切原因的。
许岁辞一低头就看见了那个很大的原因。
羞着转过身去,“没事没事,男人嘛,早晨是很正常的啦,哈哈~”
“调成热水行吗?”许岁辞夹住膝盖,冰凉的水飞溅在他的后背,粉白团子般甜蜜柔软的身躯,浮起一层肉眼可见的鸡皮疙瘩。
“岁岁,”萧倦的原因迟迟得不到正确解释,正在往极端方面转移,他调好了水温,一把捉住许岁辞的腰。
许岁辞道,“先别动,我哥来了。”
正僵持着,许乘风推开浴室门问,“岁岁,你在吗?”
连萧倦都打了一个寒颤。
许岁辞支支吾吾,“我洗澡呢,哥,你有急事吗?”
许乘风笑道,“小没良心的,哥给你买了最爱吃的奶黄包和鱼皮混沌,洗快点,趁热出来吃。”
许岁辞含糊地应付他哥。
许乘风又问,“挂烫机上那件意大利纯手羊绒尼西装是你的?”
“是我的,哥,有问题吗?”
“你最近长个子了?感觉你好像买大了,怎么裤腿和肩宽都有点长似的,哥有个裁缝朋友,老手艺人,哪天送去替你改一改。”
“还有,以后不要自己熨烫衣服,知道吗?哥每个月几万块请来的人是伺候你的,居然叫你这少爷动手熨衣服,我看这些人也该换掉了。”
一想起给自己通风报信的阿姨还是很有头脑的。
许岁辞连忙喊,“不不不,哥,不要辞退人家,我刚适应了这批人,再换又得适应。”
许乘风这才发现自己说多话了,“那你快点洗,哥在下面餐厅等你。”重新拉紧浴室门,一瘸一拐走出卧房。
许岁辞深换一口气。
索性亲哥蛮尊重他的,许岁辞差点以为许乘风会冲进来扯开浴帘跟他交流。
早知道如此,他就不用脱光光啦。
转过身,浴帘内的世界一片水烟浓稠,温热的水流替狭窄空间不断加温,氤氲出迷蒙的小世界。
萧倦就在这小世界里,笑着看他,自带几分非凡魅力。
“你哥对你真好。”
许岁辞侧开脸,避开他那种勾.人的目光。
“特别好。”
萧倦用手指滑了滑他的下颌,强迫岁岁仰头看他。
“我也会对你很好,比你哥还好。”一句真挚无比的话,竟带着无法形容的酸意。
那是我哥呀,你怎么连我哥的醋都吃呢?
许岁辞幡然醒悟。
原本他满心满眼扑在白烨身上,一直蠢笨得毫无反应,如今回味一下,萧倦与他这般酸溜溜的腔调早不是第一次了。
“你哥哥再好,他也不可能事事巨细吧。”
萧倦的拇指从下颌一直滑在许岁辞的嘴瓣,将那两片柔软搓得红光水涩。
“岁岁,我帮你洗香香。”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
将来萧倦跟岁岁洞房花烛夜那晚。
许乘风会不会坐在一旁盯着。
朝萧倦警告道。
“驴货,不准吓到岁岁。”
“不准用那个姿势!”
“不准来两次!快一点!岁岁都哭啦!鲨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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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萧倦满手制造了一堆泡沫, 拢湿许岁辞的头发,将细腻的泡沫捧上他的头顶,还专门做了古埃及法老的Crowns形状, 又尖又高, 堆积多了坍塌下来,又似雪顶咖啡。
许岁辞气笑,满手的泡沫在他的胸口拍两把,做成两个枫叶状的胸罩。
萧倦立刻反击, 要给他弄一条泡泡裤裤。
许岁辞推着挤过来的胸膛嗤嗤边笑边求饶,“别闹了,我哥还在下面等我吃早点呢!我哥可不是好惹的……”
萧倦把他搂紧,绵密的泡沫不断溢出。
“我舍不得放你走。”萧倦的鼻梁骨高,鼻尖似欧洲人式的高挺,上面沾了点尚未融解的浴液, 只因方才两人拿着沐浴露互相对喷,边擦边搓,正成了一地泡沫的光景。
许岁辞自然不会说我也舍不得离开你,用小指指尾在他的鼻尖打磨着圆圈,又轻轻一弹,扫去萧倦眼帘上那些星点沫花, 十分动情道,“还会有机会的, 卷卷猪。”
萧倦的皮肤也很白,主要是在家里足不出户被阴白的,水汽的笼罩下绽放出海棠垂露一般的色泽,却因身材过于硬挺而少了许多旖旎,更多展示出来的是与许岁辞截然不同的伟岸如玉。
萧倦问, “卷卷猪是什么?”
许岁辞捏住他的耳朵,“一种极端可爱的生物,反正就是......”蓦地在萧倦脸上亲一口,“我最喜欢的生物。”
萧倦想反击,许岁辞已经不容再耽搁时间,用淋浴喷头两人冲洗干净,双掌合十朝他拜托道,“我哥一时半会儿肯定走不了,能不能请萧神大人藏一会儿?”
萧倦勉强套上黑丝绒衬衫,他每天从不穿同样的衣服,何况从里到外都没办法更换,恨不能立刻回家替换成别的衣服。
但是岁岁叫他藏,他立刻能忍受衣服上存留的那一星半点气息。
“我藏哪儿?”
许岁辞瞅了半天,“藏这里面吧。”
是岁岁的超级大衣柜里。
萧倦的体格大,刚好能躺进去,再加上许岁辞的衣物主要挂在衣杆上,中部的空间更为充足,许岁辞帮他摆了一个枕头,手机一并调成静音,最后替萧倦留了一道缝隙让人不至于胸闷气短。
谨小慎微叮嘱道,“你乖乖睡觉,或是玩一会儿手机,我回来给你带吃的。”
安抚好某人,许岁辞拍拍双颊的躁红,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吹着口哨下楼去吃早点。
许乘风等他快二十分钟,早点已经让佣人加热过两趟,即将发火的边缘,许岁辞从身后抱住他的脖子,眨巴水灵灵的大眼睛,似求饶道,“哥哥大王息怒,臣弟来迟了。”随手在亲哥的肚皮上摸一把,饿扁扁的,“我帮哥哥端早点。”
“佣人是干什么吃的,不用,快来乖乖坐定。”许乘风捉住他的手,让许岁辞坐在距离自己最近的地方。
禁不住皱起鼻子嗅一嗅,“你究竟用了多少沐浴露?感觉被整个香水瓶腌过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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