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分开半年多了,又正是冲动热情的年纪,宋冀宁是没法忍的。
他恨不得把季椽吞进肚子里。
不过可悲的是,他仍旧不知道真正往哪儿做。
虽然亲热的时候可以对季椽为所欲为,把他弄个哭,弄到泄不出来,弄到全身都是自己的味道,宋冀宁都没想过碰触那个地方。
季椽对那里的防守非常严,因为听说很痛,加上环境不对,所以完全不敢放开。基本上宋冀宁只要碰到那里,季椽就会做出厌恶的神色,一副“那里好脏呀你为什么要摸那里”的神情。
宋冀宁本身也没有往这儿想,加上季椽不喜欢,他就一直没碰过。
反正他是一直以为,他们这样就已经是“夫妻”间的做爱了。
两个男人嘛,除了互摸还能怎样。
又一次的亲热过后,拥抱着失而复得的季椽,宋冀宁一时冲动,鼓起勇气说:“缘缘,回国后我们就在一起吧!”
“嗯?”季椽困盹的抬眼:“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宋冀宁翻身半压在季椽身上,与他额头贴着额头,眼睛对着眼睛,胳膊环在他身侧,牢牢将他禁锢在臂弯:“我是指,像恋人,像夫妻一样,一生一世在一起。”
季椽清醒了,他迎头看着宋冀宁,迎上他认真执着的眼神,以及他眼底难以抑制的紧张。
“小宋哥,你在说什么呢?”季椽问。
宋冀宁脸色变了,眼中泛起绝望。
季椽伸手抚上宋冀宁的脸,用力掐:“你在说什么呢,我们难道不一直是恋人吗?”
一直没有明说,是因为在一起太久,没有必要特意说“我们交往吧”之类的话,在这年代说这种话其实挺羞涩的,他前世是个老古板,在这纯真又封闭的年代就更加内敛了。
但他心里一直默认两人是情侣关系的,只不过他自己还在逃避爱做的事而已。
宋冀宁愣了。
“缘缘,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嗯。”
“我们两个都是男人哦?”
“我知道。”
宋冀宁激动的抱住季椽,箍得他生疼:“缘缘,对不起,我不该那么早说的,我本来是计划自己更有权势的时候,可以保护你的时候再说的。我不想你被当成精神病,但是……”
“我知道,我不是,小宋哥也不是。”季椽发现,说喜欢其实并没有那么难,当他看到小宋哥脸上的笑容时,突然觉得没有任何好迟疑的事。
“我爱你,无关男女,只因你是你。”迎着小宋哥深情又激动的眼神,季椽不由自主念出这句后世的名言。
宋冀宁激动得无法自已,他狂热的抱着季椽,用力亲吻他的眼,他的唇,他的全身:“缘缘,我也是,我也是!我爱你,无关男女,我爱的只是你,只有你!”
季椽被亲得身上发疼,小宋哥太用力了。
“小宋哥,轻一点,我疼……呃……”
挣扎的时候,脚碰到了不得了的东西。不久前才刚刚发泄过的东西,此时又硬挺挺站起来了。
“缘缘,缘缘,我爱你,我爱你……”宋冀宁激动得语无伦次,他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把这句话说出口,不能早点理解季椽的心意,早点听到他说出这句感人至深的话。
他只能扑倒季椽,用亲吻,用爱抚,用更热烈的行为来传达自己的感情。
“等等小宋哥,不能再做了,我刚才已经射了三次……啊……”
…………
…………
…………
…………
…………
第二天,季椽因病卧床不起。
第182章 研究中止
虽然终于两情相悦,但能腻歪的时间很少,不提无所不在的窃听监控,日夜颠倒的研究也忙得没时间你侬我侬,他们有时候工作都需要穿上防辐射服,别说来个眉目传情,连对方的模样都看不清。
勤勤恳恳忙碌半年后,虚阴极震荡器终于取得突破性进展,单电荷层问题解决,接下来只要突破同轴谐震的难题,就完成差不多了。在这场研究中季椽和宋冀宁进步飞快,季椽学到了前世没有接触过的各种高深知识,宋冀宁更如海绵一般,什么知识都拼命吸收着。
由于两人别无二心的专注研究,整个研究院都对他们放弃戒备,科学家们早就将他们视为本国研究员看待,连克格勃似乎都放松了警惕,只把他们当醉心研究的科学家看待,监控也没那么紧了,季椽有时候毁坏房里的窃听设备,发现过了几天才会更换新的。
在研究院中没有详细的日历给他们,就算有季椽也不敢信。但他自己会记,算算现在的时间,立陶宛宣布独立已经一年有余,历史上苏联因为内政糜烂等各种原因,拖了一年才出兵收复立陶宛,大概就是这时候了。可能重要军力都被抽调走,没人再死盯他们这些埋头研究的科研人员。
宋冀宁也发现了这情况,不知他怎么做到的,向外界传递了自己和季椽平安的消息,以及他们目前所参与的研究项目。
一个多月后宋冀宁在午餐黑面包里收到情报部的回复,表示已确认他们所在地点,望忍耐,一定会想办法救他们回国。
这时候还没人预料到后期苏联的解体,所以情报部门想的是如何单纯将两名能研究出核武的科学家救回国罢了。
又过了一阵,消息渐渐传递得多了,季椽两人也开始知道外部的情报。和历史上一样,苏联没能收复立陶宛,还暴发了流血事件,士兵在民意激愤下逐渐变得消极。
苏联开始混乱了,尽管研究院里没有受到冲击,但渐渐糟糕的饮食和不时停断的研究资金,材料等,无一不在说明上头的处境艰难。
另一方面就是外围监督开始混乱,克格勃已经不知影踪,消息的传递变得不再那么战战兢兢,最初是一个月才能得到回复,后来变成了两周一次,到现在竟是两三天就能收到回复。
季椽有些担心被发现,示意宋冀宁收敛些,谁知宋冀宁却说:“消息是士兵主动帮传递的,他们能借此拿到好处费,不只帮我,我发现还有很多人开始和欧美方面传递消息。”
又过一阵,研究院接到上面通知,不重要的小项目全部被中止,研究人员就地解散,只留重大项目部门。大家都一脸懵,不知原因,也不知“就地解散”后该去哪里。
然而上头发布的就是这样冷酷的命令,很多科研人员都是被从原单位调过来的,也不知突然之间是否能回去,而且他们的研究也才进行了一半,此时还有不少人心系研究,茫然若失。
这事本来身为外人的季级和宋冀宁无权参与,但他们不忍研究员们流失,于是向研究院负责人西尔多博士恳求再缓几天,看看上面是否有别的安排。
不只他们,其他研究员也如此要求,于是西尔多博士顺应众意,仍旧将众多科研人员留下。
在此期间,宋冀宁紧急联络情报部,让他们准备截人。
情报部有些惊讶,收买研究资料还好说,截人就难了,好端端的谁愿意去别人国家,强劫也没意义,至少目前这批人没有让他们劫持的价值。
宋冀宁给出了“通过内部情报分析,我们怀疑苏联有解体的可能性”的回复。
这是基于季椽给予的说法,加上他自己通过内部各方面情报分析得出的结论,激进派与保守派争斗激烈,联盟内民意沸腾,连士兵都消极糜烂,所有国家都在关注苏联的走向。
或许猜到的不只季椽和宋冀宁,但这时候,包括美帝都不敢相信苏联这么一个庞然大物会轰然倒下。
面对宋冀宁的断言,有人摇头,也有人沉思。因他们两人目前“核武科学家”的特殊身份,负责救他们回国的情报部门长官职位很高,知道的更多,考虑过后,问参谋们:“以这所研究院为例,如果苏联各研究院都是这种情况,你们觉得会有多少科学家工程师无处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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