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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椽已经没力了,软绵绵的瘫在床上。宋冀宁还没有解决,他将季椽翻过身。
季椽配合,夹紧了双腿,这也是他们常用的方式了。
然而……
宋冀宁的手摸到了他的后穴上。
季椽吓得一惊,抬头看向他。
“缘缘别怕。”宋冀宁温柔的哄着,动作上却强硬的按住季椽让他无法起身。
季椽趴在床上,艰难的转头,看到宋冀宁不知从哪里摸出瓶护肤霜正挖出一大块抹在手上。
(⊙o⊙)……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小宋哥是怎么懂的?!!
宋冀宁一边将护肤霜抹到手指上,一边哄季椽:“缘缘别怕啊,让我碰碰你这里,就摸一摸。”
季椽用力摇头,要哭了:“小宋哥你在干什么,那里好脏的……”
“不脏不脏,缘缘全身哪里都干净。”
虽然在电影里看过,但实践还是第一次,宋冀宁的动作很小心。
“啊!”季椽叫起来。
并不痛,但异物感入侵的感觉太强烈,而且想到小宋哥恐怖的那个也可能进来,季椽紧张的挣脱,准备爬下床。
宋冀宁眼疾手快的捞回季椽,重新将他压在床上,连哄带骗:“缘缘乖,给你检查身体呢,忍一忍……”
硬硬的东西顶在他腿上,估算了一下它的大小,季椽紧张得要哭了,肯定会痛死的:“骗人,很痛的,我不要做……”
宋冀宁:“……做?”
他脸色变了,从刚才温柔的诱哄变得危险,眯起眼居高临下打量季椽:“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季椽愣了愣,马上醒悟过来摇头,但已经晚了,宋冀宁发现了。
他再次压住季椽,这次用了真力道,压得他动弹不得:“你知道我要做什么?什么时候,怎么知道的?”
季椽眼角往上飘:“没有……我不知道……”
“哦……?”宋冀宁勾起嘴角,神色危险:“你一直知道,却故意一直瞒着我?”
“没……嗯嗯……”强势吻住季椽,宋冀宁不听解释。
既然季椽知道两个男人该怎么做,那他就不用担心他反感了,自然要一做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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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季椽不懂,宋冀宁肯定好好哄他,但明明季椽一直懂却不告诉他,还刻意误导他,害他们亲热了那么多年,结果全是前戏,根本没有真正结合在一起,宋冀宁怎么可能不恼火。
反正不管季椽怎么哭求,他都要定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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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椽终于意识到,不管是不是第一次,在情事上,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
自第一次教导季椽生理知识开始,至后来的情投意合,直到今天,宋冀宁才真正知道“男性情侣”是怎样的方式。
当然,也顺便“教训”了顿不知怎么懂得,但故意隐瞒不告诉他的季椽,把季椽“教训”到哭着救饶才放过他。
等到一切结束,已经过了凌晨两点。宋冀宁抱着哭得眼睛红肿睡着的季椽,一边不舍让他痛,一边又心满意足。不是因为身体上的愉悦,而是心中突然有种尘埃落定的踏实感。
他们真的在一起了,不可分割,彼此拥有。
虽然在外界看来这是精神病,但他们是真的真的相爱,他对季椽爱渝生命。
这份爱情与性别无关,因为这个人是季椽,所以宋冀宁爱他。
仅此而已。
宋冀宁难得感性一回,用尽了在书上看到的所有词来歌颂他们的爱情,在脑中把自己感动得稀里哗啦的。他拥着季椽,不明亲亲他的脸颊,额头,嘴唇,想着明天当季椽睁眼时,一定要告诉他自己很爱很爱他。
然而等他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看到怀中双眼矇眬,神情迷迷糊糊可爱得不得了的季椽,就只记得扑上去把季椽吃了。
第188章 回
宋冀宁昨晚上想了一堆情话来歌颂他和季椽之间的爱情,然而一见季椽睁眼就兽性大发直接把人办了又办,事后再想补的时候,发现一句也想不起来了。
没能哄好爱人的后果就是,他被严厉禁止靠近季椽三步以内。
宋冀宁觉得自己很冤,两个相爱的情侣在一起做那种事不是很正常吗?而且季椽明知道怎么做还一直瞒着他,要不是他恰巧看到外国录像带,还不知要到哪年才真相。
做了那么多年结果全是做前戏,他才委屈呢!
季椽才不管宋冀宁怎么装可怜,他实在被做惨了,连动一动都痛,休息了好几天才能勉强走动,毕业证都是宋冀宁去领回来的,不生气才怪。
都说很痛了,然而他越喊痛小宋哥越兴奋。季椽事后瘫软的想太危险了,小宋哥打开的开关貌似不正常。
休息几天后,身体恢复不少,普通走路已经没问题,毕业证也拿到了,两人便立即返家。
他们的休假时间以西尔多博士等人的心情为标准,他们心情好开展研究,假期就结束,心情不好不想动,假期就延长,所以要把握时间尽早回家。
乘坐飞机回到深市,季椽和宋冀宁走出机场通道的时候,就看到写着他们姓名的展示牌高高举在人流头顶。两人拖着行李箱过去,发现举牌者是一名陌生的高大青年,从他的体型和身姿来看,似乎当过兵。在他身边站着两名打扮时尚,即陌生又熟悉的女人。
季椽刚判断出其中一人是他妈妈,就已经被对方扑过来抱住。
“缘缘,缘缘,你终于回来了,妈妈想死你了。”李书兰激动的抱住季椽,又捧起他的脸检查,嘴里念着瘦了,有没有好好吃饭之类的话。
“妈,你变漂亮了。”季椽对她微笑,李书兰烫了头,是时下流行的空气流海和大波浪卷,还化了淡妆,显得非常妩媚,刚才乍一见都差点认不出她。
再看旁边宋冀宁的妈妈黄燕,也做了差不多的烫发,只是剪短到肩膀的长度,显得干练又利落。
“阿姨,你也变得好漂亮。”季椽对她说。
“缘缘还是那么乖。”黄燕拍拍季椽,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像又长高了一点,在苏联学习怎么样,冀宁没给你拖后腿吧?他有好好上课吗,有没有逃课?”
“妈。”宋冀宁满脸无奈,他已经成年许久了,在黄燕眼中似乎还是小时候那个调皮的儿子:“我都大学生了,哪还会逃课。”
“我还不知道你,没有缘缘监督,你会老老实实上课?”
“呃……”没有缘缘在身边,他还上什么课。
机场不适合聊天,于是众人转身离开机场,同时李书兰向季椽介绍刚才那位举牌大哥:“这是我们家的保镖,名叫李瑞阳,是退伍军人。家里现在生意做大了,容易被人盯上,所以出门都要带上保镖。”
季椽和宋冀宁点头认同,就算家里自己不找保镖,他们回来后也会找的,回去搞研究不知要多久时间,家里那么有钱偏偏家庭成员全是妇女老弱,他们可不放心。
待出了机场,便有一辆黑色林肯城市礼宾车开过来,稳稳在几人跟前停下,司机跑下车打开车门,用有些生涩的普通话唤:“太太,少爷,请上车。”
季椽:“……”
哦,虽然买下了二十几个四合院,但直到此刻季椽才终于感受到“我家很有钱”这个现实。
“张司机是港市人。”李书兰再度向季椽介绍:“据说专门在英国学过管家专业,所以喜欢叫我们太太少爷,只是我们家平常就四口人,实在不怎么用得到管家,就让他兼职当司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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