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舟对于这次改造的预算是800万,相信在如此充裕的资金下应该能达到满意的效果。
至于文创产品,当他看到策划部提交上来的报告时,着实愣了一下。
没想到作为赠品的古瓷片挂件竟然得到了高端女性的喜爱,成了这两个月最流行的包包挂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宣传部的刘川提醒道:“老板,您还记得吗?
这些古瓷片挂件只有体验了书法套餐的才有,而且只在试营业的七天作为赠品赠送,一共送出去了36个。”
云舟仔细回想了一下。
没错,当时忙着处理开馆的各种事情,只做了一批50个。
试营业来的人都是圈子里曾经接触过的古玩爱好者、或是杜老爷子的朋友,起码有过一面之缘,便附赠了一个小的纪念品。
也是想着借此来宣传博物馆主打的修复器,一举两得。
后来人一多起来,就顾不上了。
他垂眸看着柜台上剩下的十几件挂饰。
这些挂件都是挑选出纹饰最漂亮的古瓷片进行手工打磨、边缘镀金,每一片均独一无二,造型古朴典雅、小巧精致,单个成本超过了千元。
不过,云舟觉得漂亮精美只是其中的一个方面,最重要的是,它是消费了20万之后的非卖品,而且只送出了36件。
这有点类似于限量版的概念,并且已经绝版了,或许这才是她们青睐的理由。
刘川:“据说这件饰品是最先由钱总的夫人-蒋夫人佩戴的。
在一次晚宴上,蒋夫人穿着手工刺绣的蓝色旗袍,背着H家的限量版包包,配饰为青花瓷片挂件,一出场便惊艳了所有人。
蒋夫人可是S市夫人们的典范,很快这个配饰就在夫人圈子里风靡起来。可惜风靡的时候,咱们博物馆早就不送了。”
他拿出晚宴照片,以及一些网络评论给云舟看:“老板,现在很多人都很喜欢这种配饰,好像有几家首饰店打算模仿了,我们要不要做?”
云舟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如何在‘绝版’的情况下,继续推出古瓷片饰品?
至于模仿的他倒是不担心。
他们想卖出高价肯定不可能,因为这些高端女性买的不仅是挂饰,还是独一无二的限量版,和奢侈品的地位差不多。
一般品牌确实可以模仿奢侈品的外形,但是高端人士不会买仿制品,哪怕质量相当。
她们购买的是品牌背后的价值。
云舟想了想:“这样吧,这类挂饰再做一批50个,加上剩余的14件,一共64件,售完截止。
其他碎瓷片做成耳环、吊坠等饰品,分成两档,官窑瓷片 镀金的高端系列,民窑瓷片 镀银的大众系列。”
刘川佩服地点头,老板的营销能力真是强悍。
既能用限量保证那些贵妇的利益,又能借着这次风靡创造新的系列。
他几乎能够想象出挂件一旦开售、众人疯抢的场景了!
想到这里,刘川语气不由得带了几分兴奋:“那定价是和数量是?”
云舟沉吟:“挂件定价8888元,高端系列的单件定价在3000-6000元之间,普通的定价为128、168、198这几档,视成本调整。
数量的话,初次分别做200件试试,之后根据销量来计划。”
目前他积累的碎瓷片有两万多片了,起码几年内是没有问题的。
在展馆中,碎瓷片一直挂在墙壁上房间内空荡荡的,正好和文创产品一起,还能多吸引点人。
“对了,高端系列要附赠一枚精致的介绍卡,嗯,这个我来弄好了。”
做好了之后,在每件饰品旁标明是什么年代什么纹饰的古瓷片,确保饰品的独特性。
**
新年到来,云舟把事情交给另外几人,给自己放了个假。
他想到自己每天不是待在工作室、就是待在家里,还没带大帝出去玩过。
冰天雪地中,青年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拉着男人的手走在街上,笑容明亮,带着自家老攻把S省的旅游景点全部逛了一遍。
一路上被人围观,两人也都习以为常了,没什么不自在。
云舟带着北寂来到了宠物馆。
看到靠近门口的地方放着两只宠物兔,青年眼眸一亮,在店主的指示下,半蹲下身,拿着干牧草喂它。
小兔子才一个多月大,用两只手心就能托住,浑身毛绒绒的像一团棉花,用三瓣嘴一动一动的嚼着干草,超级可爱。
他抬起头来看向店主:“我可以摸一摸吗?”
店主:“当然可以。”
云舟沿着笼子缝隙摸了摸它雪白的身子,好软,他不由得拉了拉男人的衣袖,笑着看他,“你要不要摸一摸?”
北寂垂眸看了兔子一眼,小兔子立刻哆哆嗦嗦地往笼子边上退,一副被吓到的样子,还冻得打了个喷嚏。
云舟:“......”
不知怎么,他突然感觉有点心疼。
或许就是因为不能触碰活物,大帝才让自己烧纸扎的兔子给他。
云舟立刻直起身子,握住男人略显冰凉的手,随意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唔,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我们回去吧。”
“好。”北寂回握住青年温热的指尖,那种温暖的触感似乎从手指传到了心里,带起胸膛的一股热意。
店主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团成一个白球的兔子,喃喃自语,‘不应该啊,穿着打扮都这么出色,可很喜欢宠物,怎么没买兔子呢?’
回到家,云舟脱下羽绒服和鞋子,脚尖勾住毛绒绒的棉拖鞋穿上,走到卧室打开了空调。
厚厚的羽绒服脱下后,青年的上身只剩下浅灰色的羊绒衫,小V领露出一截白玉般精致的锁骨,带着一点青涩的性感。
修身的牛仔裤勾列出一双笔直的长腿,因为羊绒衫有些宽松,显得腰更细了。
北寂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眼眸变得深邃了一些。
云舟正在手机上与纸扎店的老板娘联系,准备预定几只纸扎的毛绒绒,便被男人从后面抱住。
带着凉意的手指沿着羊绒衫的下摆探入,划过青年薄薄的腹肌,继而向下。
“...等等,我还没有洗澡。”
云舟倒吸一口凉气,扔下手机,捉住了他在衣服中作乱的手。
北寂将下颌抵在他的肩头,呼吸洒在耳畔,低沉的嗓音带着星星点点的引诱,“一起。”
热气蒸腾的白雾中,青年仰起头,承受着越发激烈的深吻,连呼吸都被剥夺。
昏昏沉沉被抱出来的时候,他听到了对方磁性而沙哑的声音,“舟舟,我有你就够了。”
唔,那你还要不要纸扎兔子啊?
云舟迷迷糊糊的想着,很快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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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新年又是三人一起过。
于馨兰看北寂是越来越满意,还有谁每个春节放下父母专门陪舟舟?
他一定非常喜欢自己的儿子,这样她就放心了。
古今博物馆的改建一直从1月底持续到了4月初,于4月10日恢复营业。
闭馆两个月多月,重新开业的当天,预约电话差点被打爆,两名接待专员忙得脚不沾地,不停接听来电,马不停蹄地系统上登记。
“不好意思,我看了一下,4月20号上午已经排满了,这个月只剩下26和28号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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