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能别搞得那么刺激吗!”
尤潜椋抱住他的腰,手上开始不规矩。
“你干、干什么!”
“你说我躲那么远要干什么?”尤潜椋直接特不要脸的反问他。
刀子将他的手往衣服外头拽,“我警告你哈,你起码也是一个知识分子,别做某些有碍风化的事儿!”
尤潜椋直接咬上他的脖子,“离得这么远,谁能看的到,放轻松,我也不做什么,先让我摸摸。”
刀子拗不过他,衣服被他一点点地往上陷。直到胸前的两个地方隐隐现现地露了出来,被他落在手里肆意把玩揉捏。
尤潜椋急迫的文野逐渐落下。
“不、不行!”刀子开始抗拒。
“说了,我又不做什么。”
这还叫不做什么!就差直接将他的裤子给扒了!
尤潜椋的手开始往他的泳裤沿儿边儿探。
就在这时,一只小海豚停在不远处,将圆圆的脑袋露出了海面,直接跟刀子四目相对。
被偷窥的错觉让他直接慌了神儿。
“你给我起开!”
刀子这下直接将尤潜椋顶下了摩托艇,海面上顿时激起了巨大的浪花。
往下沉了几米的尤潜椋游了上来,直接将刀子也拽了下去,本想折腾一番,这时落水的刀子却被小海豚顶了屁股,惊的他赶紧抱住了尤潜椋。
“我去!”
这么大的一条「鱼」,确实让刀子挺怂的,恨不得直接爬上摩托艇。但偏偏在这个时候,手脚却有些不听使唤,就跟旱鸭子落水一样激打出不少水花,却始终没有游动半点儿。
“赶紧托我上去!”刀子彻底急了。
那小海豚却丝毫不带怕生的,刀子越是惊慌就越是喜欢围着刀子打转儿。
“上、上去。”
刀子真是又急又怕。
尤潜椋也不再逗他,拖着他的身体往摩托艇的方向游。
刀子总算是放下了点儿心。
尤潜椋在海豚的脑袋上拍了两下,然后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刚想上摩托艇,刀子却发现不远处露出了一个凌长的鱼背。
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该不会真的是鲨鱼吧……
“尤、尤潜椋!”
离摩托艇还剩下一段距离的尤潜椋在顺着刀子的视线看过去的时候,瞳孔直接扩大。
只在瞬间,那个庞然大物就直接到了尤潜椋眼前,在咬断海豚的同时满眼的红在尤潜椋的面前随着激起的巨大浪花充斥进了他的眼内。
尤潜椋下意识地看向刀子,在喊他赶紧逃的同时直接被一条用力的胳膊从海水里拽了起来,紧接着摩托艇的侧身就直接撞上了那个近三米来长的长尾鲨,车身划过利齿堪堪过去。
红色极浓,在尤潜椋看清楚情况之摩托艇就已经冲了出去。
离海岸较远的人在看清楚这边的情况的时候要逃已经来不及了,在惊吓以及海浪翻滚中,有几个人在沉下海水之后便在没有浮上来,只留下随着涟漪蔓延开来的红,又或者连个生息都不曾有。
刀子手上已经不受控制,摩托艇直接冲向海岸。直到有只手将他的手攥住,摩托艇才勉强在近海岸的地方停下。
海岸上乱做一团。
像这种海场,明明会有防鲨网来防止大型鱼类攻击的,怎么会……
刀子全身僵硬,手上颤抖却没有知觉,却还是下意识的回头看他。
尤潜椋将刀子拉进怀里,死死地抱着他,“没事儿了,没事……没事……”
施救人员过来的时候,情况已经控制不了了,有人趴在海边大哭,也有站在海岸上看热闹的。
等刀子回过神来的时候,直接满眼猩红地挥起拳头朝着他揍了上去。
“我就说不让你开这么远!你他妈的差点儿就被吃了知不知道!”
刀子眼泪涌出来的时候,尤潜椋直接愣住了。
“我……你、你先别哭……”
“你他妈的才哭!”
尤潜椋抱他,刀子却不肯,却恨不得将他揍死在怀里。
事情闹得很大,直接上了头条新闻,这片海场也被直接查封,而原因却只是一句——由于疏忽,防鲨网破损。
同时记者也找了上来。
毕竟是折了四条人命,三人被咬死,还有一个被直接淹死的。
死里逃生的刀子跟尤潜椋更是直接被记者找到了他们所在的酒店,但他们也没那个心情接受采访。
刀子将尤潜椋扒干净,在确认他的身上确实没有任何伤的时候才总算是逐渐回了神儿,在之后又摸上他的腿,像是在确认在不在。
刀子摔坐在床上,看着尤潜椋。
尤潜椋想摸摸他的脸,但在手还没有碰到的时候……
“滚!”“……”
刀子扯过被子,将自己摔躺了下去。
尤潜椋的一条腿刚压下床,门外就已经有人敲了敲门。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刀子听着敲门的声音,身体稍稍起来了一点儿,神色恍惚地道:“咱现在还是走吧……”
“好……”
他们收拾好行李的时候,外边儿也已经没有了声音,应该是放弃了。
被尤潜椋带着上了高铁,做了两三个半天才问:“我们现在是回去吗?”
“我们去丽江。”
“那丽江有海吗?”
“没有。”
“没有海啊……那就好……不对,我不是说要回去吗,去什么丽江!”
尤潜椋直接抱住他,“都已经没事儿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 票
要说依斐带着那群宝宝也实在是安生,沈姨都不用费太大的功夫,这么小的孩子连吃饭都是乖乖的,井然有序。
崽子出门的时候,依斐就在门口巴巴的看着他。
“你跟不跟来?”崽子问他。
依斐看着尤四爷,面色犹豫地民着小嘴唇。
崽子知道了他的意思,“过来……”
在孤儿院门口将车停下,崽子拉着依斐进去,对着尤四爷道:“你先回去吧。”
尤四爷往院内看了看,最后将目光落到他的脸上,“做事儿别那么累,能就多歇会儿就多歇会儿。要是觉得干不下去的话想什么时候不干都行。”
崽子不厌其烦地点了点头,对着他忘外摆了摆手,让他赶紧离开。
尤四爷最后还是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夏日闷热,今天更胜,依斐下了车还不到两三分钟脸上就已经沁出了密汗,崽子的晚上倒是干干净净的,手上的温度也带着微凉,指上没有任何茧子,细软,韧性,修长,攥起来很是舒服。
依斐捏了捏他的手心儿,“软!”
跟他刀爸爸的不同,跟他教授爸爸的也不同。
崽子也将他的小手捏了捏。
依斐身形偏瘦,这么小手上已经有了点儿骨感。
带着依斐进去,在看到项野的时候便松开了依斐的手。
项野的脸上又多了一块儿伤,身上是灰扑扑的一身儿,鼻涕伴着泥糊在脸上,就这么跟小老虎似的跑过来,崽子再次将依斐的小手攥住,怕依斐闪躲不及,在项野冲过来的时候直接将依斐抱了起来。
项野一个狼枪跪倒在地上,然后跪着扭了扭头,委屈巴巴的看着崽子站了起来。但眼睛眨巴了几下就又恢复了那骨子小野劲儿。
这工作无非就是逗逗孩子,他们打打饭一些而已。
只是崽子这么一来……
“那儿空着呢,到那边排队去好不好?”
被拉走的那个小男孩儿眼睛一眨巴,眼泪就有点儿想掉的意思。
“那行吧,你在这儿排着吧……”
一共七个打饭口,光是崽子这儿的队就比其他的六个窗口加起来还要多的多。
至于逗他们玩儿……
反而像是他们在逗崽子,光是这一天下来他收到的小礼物都得用麻袋来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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