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尤大教授推门进来,虽然气息平稳,但在已经入秋的季节额角还是泛了点儿细汗。
尤潜椋该不会是跑着来的吧?
刀子有点儿怀疑。
尤潜椋眼神儿看似无意地扫过刀子拉低的有点儿泛红的脖子及胸膛,他再装镇定气息也乱了几分。只是不是刀子这个粗神经能察觉到的就是了。
尤潜椋朝着尤潜椋走过去,一身正经打扮跟这房间实在是有点儿格格不入。
刀子双手向后撑在床上就这么看着他。
踩在地上都觉得有点儿脏了尤潜椋被擦的程亮的皮鞋,金丝眼眶下的桃花眼带着点儿深色,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家长来抓自家不正经的孩子回去呢。
“怎么约这么个地方?”
“尤大教授,迁就着点儿吧,老子给你找个有床的地儿就算是对你不错了。”
尤潜椋还真没有嫌弃的意思,看着少年淡然地笑笑。
刀子有百分之一秒的晃神儿,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但不代表尤潜椋没有。
也不枉费他出门的时候往头发上擦了点儿油拾掇了个还算不错的发型刀子抬脚在尤潜椋的腿上踢了一脚,虽处低方却极其傲慢地命令道:“把我裤子拉链拉开!”
尤潜椋:“……”
只是愣了不到两秒,尤潜椋便顺从地半蹲在地上,照着刀子说的解开了他的裤子。只是还没等刀子的下一个命令,便直接将自己的修长而又骨骼分明的手覆了上去,五指间极具技巧地挑逗着。
面对一个男性安抚着自己的欲望,说是没有排斥那是假的。只是那点排斥混着纾解的快感,倒是纠缠的有点儿分不清了。
药效起起作用了是吗……
反正都是来做的,怎么舒服怎么来呗。刀子释然地想,往后仰着脖颈,所有的神经都聚焦到尤潜椋的手上。
妈的,还挺爽!
尤潜椋目光晦暗地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在攥紧的同时起身将刀子抬着的腰压到了床上。
“你干什么……嗯哼……”
尤潜椋对着他笑,手上继续讨好着。
“服侍你啊。”
刀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对着尤潜椋放松了警惕,很快就被快感淹没的近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没过多久,尤潜椋的手上湿了,而刀子也在余韵中沉溺了一会儿之后找回了一点儿意识。
企图抬起腰将尤潜椋压到身下,却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就使不上力气。
怎、怎么回事儿?!
尤潜椋的手松开他的那个地方,指间滑动,侵城掠地。
等刀子反应过来的时候,尤潜椋的手指已经找到了地方。
“你、你干什么!”
尤潜椋手上肆意地打着转儿,“覆身压着他,不顾刀子没有任何力道的挣扎将薄唇在刀子的唇上轻点了一下。”
“你叫我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刀子身体的不正常尤潜椋自然察觉到了。只是他不会问,刀子为了面子肯定也不会说。
本来还想着拼着半条命也要把刀子给压了,不过现在看来……
刀子有苦说不出。
“是我要压……”
尤潜椋直接用嘴堵住他他的嘴,没让他把话给说出来,手上也开始在他的身上到处点火。
两片药的药性,根本就压不下去。
刀子的意识开始有点儿涣散,连挣扎的力道都带了点儿欲拒还迎的意思。
“住、住手……嗯哼……”
两人的身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遮挡,尤潜椋粗喘着气将刀子的一条腿抬起……
“狗子,我等的……嗯哼,够久了……”
被进入的崩溃在药性的欺骗下冲破了出来。
“我杀了你!”
尤潜椋将自己深深地埋在他的身体里,有生以来第一次,希望自己能够就这么死在这个地方。
尤潜椋对上刀子猩红的眸子,无比虔诚地吻上了他的眼睛。
“好……但不是现在,嗯哼……”
大床在冲撞下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入夜未休。
尤潜椋瘫趴在刀子的身上,而刀子已经晕了过去,身上泞泥不堪,两条健硕有力的腿至今没能合上。
尤潜椋抚摸着他的棱角分明的脸,以及他额上的那块儿疤,温柔至极。
房间若是暗下来,有些藏的隐秘的东西反而有些暴露了。
食髓知味的尤潜椋本想没节操地对着晕过去的刀子再温存一会儿,谁知道却在无意间发现了正对着床的那个东西。
起身下床,再到将那个针孔摄像头拿在手里,尤潜椋的心沉了沉,看向床上的刀子的眼神也开始带了点儿意味不明。
刀子弄这个的原因,他不用脑子都能猜到。
其实从一开始今天的这件事儿就不太对劲儿,只是他被刀子的「邀请」冲昏了头脑,根本就不会细想什么。
将东西攥在手里,尤潜椋站在刀子的面前儿盯了一会儿。最终只是慢条斯理地将衣服穿上,推门出去。
刀子是被一个电话吵醒的,缓了会儿神儿才想起来昨天干什么了什么。
自己被尤潜椋……
author_say:小崽子一个光盘问:这个是什么?
尤潜椋:……人、人与自然。
第五十八章 手剥笋
刀子搓了一把脸,脸上的青筋突了又突,两只拳头紧到发抖。
“妈的!”
刀子一把掀开被子,但刚抬屁股就感受到某处一阵抽疼,撕裂的痛感顺着脊梁骨一路传到了脑神经上,冷汗瞬间就顺着额上的青筋密密麻麻地渗了出来。
下意识地朝着那个地方摸了过去,却摸到了一手的黏腻。
这、这他妈的是……
刀子看着手上的东西,目眦尽裂。
怒气与羞辱无处发泄的刀子从床上跌了下来,看着一床的痕迹,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刀子撑着床板起来,跌跌撞撞地朝着之前放针孔摄像头的地方走过去。
没有……
明明就是放这儿了,怎么会没有呢!
将之前在周围做的掩护全都扔到地上。
还是没有……
只有一个可能。
此时的尤潜椋回到了学校的教师宿舍,将摄像机里存储卡取出,放入配DVD刻录机的电脑,拷贝好文件后用DVD刻录软件刻录成光盘。
拿着手上的东西,尤潜椋还真不知道是是喜是忧。
算了,就当做是他家狗子的乐趣吧,虽然口味重了点儿。但夫妻之间录点儿私生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也不知道他家狗子醒了没有。
尤潜椋正想着,放到桌子上的手机就响了。
嘴角勾起一了意味儿不明的弧度,尤潜椋在接电话之前用指腹在电脑上滑动了两下。
将手机拿起来,尤潜椋看着电脑屏幕,声音正经而又温柔地问:“醒了?”
隔着手机,尤潜椋只能听到刀子气到粗重的喘息声和花洒砸在瓷砖上的淅淅沥沥水声。
“东西呢!”
尤潜椋一手拿着手机倚在椅子上,看着电脑屏幕的眸子却不再是平时惯有的清淡。
“洗澡的时候记得将我的东西弄出来,不然该着凉了。”
淋浴下的刀子在听到这一句的时候气的在原地打转。随后一个用力就将自己出租屋里的花洒掰下来「嘭」的一声砸到了地上。
“你、你他妈的……”
“嗯哼……啊……”
什么声音……
刀子愣住……
尤潜椋交换了交叠的双腿,看着电脑上的东西声音低迷而有磁性地评价着。
“狗子,你叫的真好听,拍的也不错,改时间再多拍几次,多留点儿纪念,怎么样?嗯?”
刀子:“尤潜椋!”
尤潜椋发出一声低笑,看了看时间后单手理了理自己的领带,起身道:“我也该去监考了,回头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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