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媳妇儿,我早就见过了。”
刀子那点儿文笔根本就说不出什么故事来,为了小崽子的事儿他还特地花十五块钱买了一本盗版的新华词典。但是最后他却发现他连ABCD都忘得差不多了。
“c、操,不对,那就是ch?潮他妈的!”
刀子将新华词典摔在了桌子上,错字连篇地开始码字。
不过小崽子说的事儿……
“寻人启事,男,姓名:尤尤,身高:不详。会骑马,长得好看,会回(挥)大刀,会打仗……”
连刀子都觉得这些内容有点儿毛病。
“他种过三根柱子,一根被啃了,一根被压折了,最后一根还是被啃了。”
刀子手停下,挠了挠自己的后颈子。
这玩意儿要是发出去说不定有病的就是他了。
刀子开始继续写。
“喜欢捏人屁股……”
额……这个要不不写了吧?但是多条线索说不定找到的几率就大点儿。
刀子硬着头皮开始往下写,“rv……”
刀子按了删除键咬了一下手指头。
「乳」字怎么拼来着?
算了,用其他字儿来代替吧。
“左边奶头旁边儿胸膛上有疤,被咬的,下巴上又疤,被咬的,肩膀上有疤,被咬的……”
半个小时后,刀子终于完成了这项巨大的工程。
点击发送……
嘿!没半分钟就有人发帖回应了。
——我怀疑你在开车,可是我没有证据。
——举报了。
第七十四章 机场
刀子「嘭」的一声将鼠标给砸了,缓了一会儿才又开始扒那本儿半成新的新华字典,开始重新组织语言。
今天尤潜椋又来了,阮建民还是做的速冻饺子,见他来自然让了让,客套几句。
刀子也就从自个儿屋子里往外边儿瞅了他一眼,也没搭理他。
看着碗里盛的冒尖儿的饺子,虽然吃过了饭,尤潜椋还将碗给端了起来。
刀子盯着电脑屏幕,纠结之下将本来就被修剪的极短的指甲现在都被咬软了。
刀子眉毛一蹙牙上一用力……
“操!”
指甲直接裂到了肉里,血珠子都冒出来了,一阵针扎的疼。
尤潜椋听声将还没有吃到一半儿的饺子放下,赶紧进了刀子的屋子。
阮建民比他晚了一步,毕竟在自己家里肯定也不会发生什么大事儿,但也在后头跟着。
刀子已经连抽了两张卫生纸将伤口给按住了,一看就没多大讲究,一共就按了不到五秒,等尤潜椋进了他的房间的时候连那两张卫生纸都给扔了。
“怎么了?”尤潜椋问他。
刀子连看他一眼都没有,扒着新华字典一脸烦躁地说了声:“没事儿……”
尤潜椋将视线停留在他的手上,连还在他后头端着饺子往嘴里头送的阮建民也瞅见了,但也不觉得是什么大事儿。
阮建民:“指甲盖劈了啊?”
尤潜椋想拿起他的手看看,刀子嫌他烦,没好气地将他推开了,尤潜椋却态度强硬地一把抓着他的手腕儿,看着指甲上的伤口,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粉嫩的小猪创可贴出来,动作利索的给他贴上。
刀子看着创可贴上的那个粉红色的猪头:“……”
尤潜椋应该不会有什么少女心,那这玩意儿是谁给他的。
瞎想什么呢……
刀子唾弃了自己一把,将自己的手腕儿从尤潜椋的手中挣脱出来,带着点儿压不下去的烦躁故意嘀咕给他听。
“娘们儿唧唧的。”
尤潜椋像是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的这句话,继续嘱托道:“别撕了……”
刀子越发的不耐烦了,以前他被人在背上砍了两刀都不当回事儿。如今因为这么一个小口子就得听尤潜椋唠叨,实在是烦的不行。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
尤潜椋眸子稍暗。
嘴里嚼着饺子的阮建民觉得气氛不是太对,识趣地端着碗走了。
尤潜椋在隔着离桌子不到两米的床上坐下,看着背对着他在键盘上吧嗒吧嗒地敲着什么的男人,深深地叹出一口气,面色无奈。
“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儿吗?”
刀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温柔?这辈子他都跟着俩字儿无缘。
“你他妈的要是对老子不满意就去找个女的结婚去,我管着你了吗?”
尤潜椋最烦刀子说这个,不管他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
“要不是看上了你,你以为我不乐意娶一个女的啊?”
刀子:“……”
硬是将嘴里组不成句子的话又咽了下去,刀子手上的动作都慢了,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
许久……
刀子将一条胳膊撑在椅子上回头:“你走不走啊?”
尤潜椋闻言却理所当然地将自己的外套给脱了,还将衣领子拉低了一点儿,一副要留下来的架势。
“刚才那句话我能当做你是在留我吗?”
虽然知道尤潜椋是在曲解他的意思来故意招惹他,但刀子还是朝着坑跳了进去。
“你丫的要点儿脸成不?”
尤潜椋:“你要是实诚一点儿,主动一点儿,我也不用这么厚着脸皮不是?”
刀子有种被人看穿的尴尬感,好像自己真得就喜欢眼前的这个老男儿却腻腻歪歪地不敢承认一样。
但自己真得喜欢他吗?
尤潜椋看着他,眸子含笑,却不让人感到有丝毫的轻浮感。
“刀子,明天护照就下来了,今天我想跟你睡,行吗?”
微敞的衣领,白皙却不显瘦的身材,言语间恰到好处的请求……
刀子怀疑他是在色诱。
等自己想起来要损他的时候,似乎已经过了开口的时机,再说了。要是他在上面的话,他当然不介意跟尤潜椋在床上再滚一次。
光是看刀子的表情尤潜椋便知道他是什么打算,也知道怎么顺着来。只要今天能到待在这儿,其实怎样都行。
毕竟明天……
说起来也有点儿可笑,不过是隔着一个晚上。但他见不到刀子就觉得不太踏实,老是觉得刀子会连夜跑路了似得。
看来自己还真是有点儿神经质了。
刀子的喉咙动了动,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尤潜椋熟门熟路地进了浴室,还顺手拿了他的那条深蓝色浴巾。
“你……”
根本就没什么隔音可言的门直接就让声音传来进来。
刀子的身上升起一股燥热,注意力开始不集中,脸上跟脖子都有些发烫,好在他的皮肤算不上白,而是挺健康的小麦色。
所以不太明显,不然的话一会儿等尤潜椋出来根本就不能用脑子想就能猜到他赤裸裸的心思,直接干就完事儿了。
过了不到20分钟,里面的声音停了下来。
刀子有些狼狈而慌乱的想在手里抓住些什么来装作没事的样子。但这反而在尤潜椋开门的时候暴露了不自然。
尤潜椋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腰上围着刀子的那条也是唯一的那条浴巾,漫不经心地问:“不去洗洗吗,还是你觉得我会趁机做些什么?嗯?”
调侃的语气,让人分外的不爽。
刀子起身,摔着门进去了。
进去后才发现……
浴室的门早就坏了,至于坏了多久,那只能说自从他住进来的时候门就是坏的,以前家里只有一个人,浴室的门坏就坏了,也实在是没有修的必要。
但是现在……
靠!自己一个男的计较这些干什么,尤潜椋他妈的要是敢进来他就敢将直接将他给上了。毕竟在两人的力气这块儿的较量刀子还是有绝对的信心的。
此时的他已经忘了上次他是怎么被尤潜椋给压的了……
大大方方地进去,没两分钟甚至哼起了一首调都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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