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回。”
“哥哥自己说的,下回不许耍赖。”
就这样,范情连这次的惩罚都没过,就又承诺了郝宿“下回”。
“不耍赖。”
“还……还闻吗?”
小羊羔就喜欢把自己送到坏人嘴里,郝宿都没再提了,他自己倒是又提了起来。
于是人就这样被闻了个遍,郝宿最偏爱范情的脖子,至于已经被玩得红了的地方,他偶尔也会浅浅尝过,还会问他:“痛吗?”
“不……”
没等范情回答,郝宿又接着道:“哥哥为我忍.忍好不好?”
他并不会真的把范情|弄|疼,只是有意要在言语上发挥作用。
范情才嗯了一声,就被郝宿拢住了。
“好香。”
“哥哥是什么味道的呀?”
“小猫味道的。”
最开始被郝宿问狠了,以至于再被问到这种问题的时候,范情下意识就说了出来。
这回答也出乎郝宿的意料,让他埋在范情的颈边嗤嗤笑了两声。
“嗯,是小猫味道的。”
他没让范情有时间害.羞,就把人拎住了。
“那回被我闻的时候,哥哥是不是就在想这种事情?”
“是……”
“还有别的时候也想了吗?”
“俱乐部、的时候。”
“是打球的时候,还是……浴室的时候?”
“都、都有。”
“哥哥自己说说,你坏不坏?”
“坏……”
“那我们要怎么对付坏人?”
“惩……惩罚他。”
“答对了,先给哥哥一个奖励。”
郝宿给了范情一个奖励,但奖励实在太少了,于是范情只能自己给自己找奖励。
他的眼睛牢牢地盯着两个人,每一次,都会同时令他的眼瞳发生不明显的||震||颤。
郝宿发现了,并用最开始范情穿过的那件上衣盖住了彼此。视线当中,就看到原本脏了的地方又脏了许多。
范情的奖励被郝宿没收了,可他看上去似乎要更加激昂。
郝宿扶着那件衣服,问范情:“要看吗?”
是要奖励,还是不要奖励?
对于范情来说,要也喜欢,不要也喜欢。他就这么盯着,郝宿也不催人,还是在即将结束的时候,才听到了他的声音。
“要。”终究是要奖励赢得了上风。
那衣服被郝宿放到了跟公主裙一起的地方,两件罩在一起,很像是郝宿和范情现在的样子。
范情的视线跟过去了一会儿,就收了回来,专注在两人身上。
眼前人再次变得看不清楚了起来,范情想喊郝宿,声音才上去一些,就碎得彻底。
郝宿这时不知道又跟他说了什么,只见他人整个收敛住了。
过半天,才听到范情难为情至极地喊着郝宿:“哥……哥哥。”
辈分与现状混-淆,应该是当哥哥的人,却喊了对方哥哥。刚说出声,范情就羞-耻得不肯再睁开眼睛了。
当然,哪怕不是因为情绪影响,郝宿也会使他眼睛闭得牢牢的。
……
暮色将倾,霞光美得不可方物。
说不上是为了郝宿之前的话,还是什么,范情中间倒真没有把窗帘也给染脏。
此时他只是被抱着,郝宿不再叫他哥哥了,而是喊他,情情。
声音温柔款款,却又极具占-有,是在最后的时刻。
“情情,情情……”
那一声又一声,将范情喊得都要化-掉。
晚霞忽而将整片天际都装扮得更为美丽,几乎让人不敢直视。
那是自然造就的无与伦比的,壮丽至极的景致。
范情的手在无助地|抓|紧,被郝宿|扣|住。
终结之时,一滴汗从郝宿的下巴处落在范情身上。
“高兴吗?”
范情不能说话,只哼了几声。随即,他就感觉自己的手指上被套了一个微凉的东西。
是一款极富设计感的男戒。
“哥哥,跟我结婚吧。”
这个世界,男女只要成年了就能结婚领证。
郝宿今年十九岁,范情二十一,都已经到了可以结婚的年纪。
范情看着戒指,又看看郝宿,把人抱着。
“结婚。”
说完,人就被郝宿重新换了个地方。
“还要吗?”
“再一回。”
“就一回?”
“两回……”
两人都出了不少汗,完全不亚于范情打几个小时网球的效果,甚至还要更多。
这会儿郝宿也不为难人了,范情说什么就是什么。
等晚霞也不见了的时候,两个人才歇住。
衣柜里只剩下了空空如也的衣架,上面挂着的整齐的衣服分别落在了沙发上,窗台上,地毯上,以及……
“下回还要穿我的衣服吗?”
“穿。”
“那下回给哥哥再准备别的。”
“好。”
嘭——
一个网球打过来,范情精准地接住了。郝宿陪着范情的这些天已经将网球练得非常好了,现在再跟对方一起打,不用范情特意相让。
又过了几个小时,两人才打完网球,郝媃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催他们回家试衣服。
由于郝宿已经求婚了,所以在订婚仪式后面,还有一个结婚仪式。
时间恰好就是在郝宿的二十岁生日那天,算起来,也就不到半年了。
结婚要准备的东西可比订婚多多了,范家这些天都在忙碌着两位少爷的喜事。
从上到下,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
“妈妈说昨天那件衣服已经改好了,让我们回去再试试。”
“还有,她说让我们看一下邀请的名单,有没有要添的人。”
郝宿挂断电话,跟范情转告了郝媃的话。
“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对于结婚的事情,范情总是很积极,他差点连要换身衣服都忘了,打算就这么走了。
“怎么越到结婚就越急?”
郝宿拉着人,让对方换上了自己准备的衣服。
是一套稍显正式的衣服,看上去好像要参加什么隆重的场合。
范情正疑惑,郝宿就俯在了他的耳边道:“今天先去领证。”
婚礼几个月后再办,证可以现在就领了。领了证以后,他们就是合法夫夫了。
范情被郝宿的话说得心都要飘起来了,耳朵尖又开始冒红。
郝宿捏了捏他的耳朵。
“身份证和户口本我都带了,出门的时候拿上的。”
范情想起他们出门的时候,郝宿说手机忘拿了,还专门上楼了一趟。
他的耳朵被郝宿捏的有点痒,还有点麻。
“民政局那里也已经预约好了,我们排在第八百二十四位。从这里开车过去要二十分钟,所以哥哥现在还有十分钟的时间可以换衣服。”
郝宿将预约界面给范情看了一眼,对方立刻就拿起了衣服,往浴室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他想起了什么,又回头把郝宿拉着。
“一起。”
一起换衣服也更快一点。
他第一次和郝宿一起来俱乐部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现在终于实现了。
郝宿走在范情身后,被他牵着手,也没说话,脸上却尽是宠溺的笑容。
两人一起离开俱乐部的时候,负责人还特地送给了他们两大盒的水果。一盒橘子,一盒草莓。
“一点心意。”
郝宿做了那么大的事,圈子里哪里有不知道的。就算真的有,来这里打球的人偶尔也会说起来。
因此负责人大概了解到了一些,不过这些都跟他没什么关系。他是听说两个人就要结婚了,所以才会特意准备了点礼物。
贵在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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