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再想想,咱们俩,肯定是你更好看,对不对?”
燕诀想了半天,他这个锯嘴葫芦,今天难得能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真是难为他了,他这个角度还挺刁钻,一时说得黎煜无法反驳。
确实啊,黎煜怎么可能对自己的美貌进行质疑呢?
那必然不可能啊!想当年燕诀为了得到他,可是费尽心思,默默当了十几年工具人和小透明,为他付出了那么多......
他要是魅力不高,怎么可能得到燕诀这样的死忠粉呢?
一时间,黎煜居然也被燕诀这个说法给说服了,“可是......谌修圻那么强,这样的人一般都是不甘愿在下面的,他肯为了魏安棠在下面哎。”
燕诀一听这话就头疼,这就又是在贪图他的某个地方了!
“可是啊,也许是谌修圻自己乐意呢?他的心思本来就难猜,谁说得准呢?”
闻言,黎煜点了点头,表示这个确实是事实,随即又想说话,燕诀这次先发制人!
“倒是你啊,看来以后,我可以不必对谌修圻那么提心吊胆了,倒是魏安棠,你可得跟他保持距离了!”
一说到这个黎煜就越发不甘心,一朝同为小姐妹,现在居然有这样天差地别的地位!
“你倒是说得轻巧,我和他一向关系那么好,怎么可能说远离就远离,何况,要是魏安棠对我有别的企图,哪里还轮得到你啊?”
燕诀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也还是可耻地被黎煜的说辞给说服了。
“好吧,那你们可得注意距离啊,你看他连谌修圻都能拿得下,我只是担心你。”
燕诀抱着黎煜,轻轻亲吻他的脸颊,闻声哄着他,黎煜则是有些愤愤不平,但是还是接受了燕诀的建议。
等到两边的人都收拾好,已经是下午了,黎煜和燕诀都没有午睡和睡回笼觉的习惯,一直等着魏安棠和谌修圻。
谌修圻醒来后,身上像是被大卡车碾压了一样疼痛难忍,魏安棠一直给他按摩也无法缓解。
谌修圻精神状况也出了很严重的问题,头脑十分昏沉,像是服药过度一样。
实在没有办法,趁着黎煜和燕诀出去找县城里最厉害的大夫,魏安棠紧急呼叫了小卷。
小卷出现的时候脸色好了不少,小平的黑眼圈也有所改善,“怎么了这是?难道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魏安棠皱着眉摇头,“不知道,他现在似醒非醒,只知道非常难受。”
小卷和小平又开始即兴加班,本来他们今天是休息日,谁能想到谌修圻好像又要死了一样......
小平想要骂骂咧咧,但是看看谌修圻那难受的劲儿,她又心软得没办法,只得认命加班。
魏安棠拧干了湿毛巾,给他擦着脸上的热汗,谌修圻睁开了眼,眼里满是水光,难受地抓紧了魏安棠的手。
“你别走......我不怪你了,别丢下我......”
魏安棠心底一颤,他本以为谌修圻是在为上次误会他,冲他发脾气的事情道歉,但想想他已经道过歉了,不会再说一次,细想过后他才反应过来,是前世。
那时魏安棠刚刚把谌修圻从鬼门关拉回来,谌修圻的身体糟糕到了极点,总是在不停地挣扎,一连将好几个强壮的汉子都打翻在地。
只有魏安棠能靠近他,他也对魏安棠身上的气味非常敏感,也非常依赖。
也只有魏安棠知道原因,当时制作NX9时,一直无法通过试验,就是因为试验药剂里不小心混进了他的血。
他还没来得急销毁样本,重新做实验,这个试剂就被偷走了。
接受了药剂注射的谌修圻,只有在闻到魏安棠的味道时,才能安静下来,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身上的药剂和骨血融为一体,想要让谌修圻冷静下来,只会更加困难。
在两人关系缓和前,幼时的谌修圻很讨厌魏安棠,几乎是憎恨他,研究出这样害人的东西,总是会对魏安棠发脾气,摔东西,但是魏安棠避开他,用自己的血制作镇定剂时,谌修圻又不乐意用那些镇定剂。
直直逼得自己要疯了,魏安棠才紧急去看他,那个时候,谌修圻就像现在这样,拉着他,不肯让他走。
魏安棠这才想起来,看来能缓解谌修圻痛苦的方法,还是得出在他身上。
黎煜和燕诀带着大夫回来的时候,谌修圻情况更糟了,身体烫得厉害,双目都被烧得发红,一滴滴眼泪不停从眼角滚落。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是当燕诀看到谌修圻的模样后,还是相信了黎煜的话......
谌修圻确实很适合在下面,这副眼泪止不住的模样,真的是太勾人。
能同时激发保护欲和施虐欲,谌修圻确实是个尤物。
黎煜和燕诀都没把这件事当大事,他们只以为是两人小别胜新婚,折腾的太狠了而已。
然而,当老大夫给谌修圻把脉的时候,他们才发现,可能比他们想得要严重太多。
“啧......这,这怎么可能啊!”
老大夫惊讶得几乎要捋掉自己的山羊胡,连连转头去看身边的魏安棠和黎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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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煜&燕诀:啧,大夫震惊得好像诊出了喜脉一样……
糖糖:喜个鬼……
圻宝:小平,我的一生之敌,坑死人了
【土匪叉腰】:海星星!
第101章 当初的道具
魏安棠心里一紧,隐约猜到了老大夫要说什么。
“这不可能啊,这位公子的脉象太奇怪了,时而将死,时而太过强劲,实在是前所未闻,倒是和感染怪病的人的脉象相似。”
老大夫仔细检查了谌修圻身上的伤口,皆没有感染的迹象,这么一看,老大夫更加疑惑,“不对劲不对劲,这是怎么回事......小兄弟,这个人我治不了,老夫医术浅薄,实在不敢随意下手,还请各位,另请高明吧!”
老大夫一把拎起医药箱就要往外跑,黎煜和燕诀手快,双双抬手将老大夫摁得坐在椅子上,魏安棠看着脸上烧得发红的谌修圻,“大夫,您就开点缓解风寒,驱退高热的药吧。”
若是来了一趟什么都不开,被有心之人看去,怕是要无故生祸端,传出谣言说将军人要不行了。
“这,他根本就不是发热的症状,这药怎么能乱开乱吃呢?不成事不成事!”
老大夫还是要走,黎煜又将他摁在了座位上,“您净管开就是了,您放心吧,开了做做样子而已,不会给他吃的。”
老大夫拧不过他们,只得千叮咛万嘱咐,别给病人乱吃药,才开了药走人了。
“魏安棠,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可能会跟疫病人的症状相似?”
黎煜拧着眉,将拧干的帕子,递给魏安棠,魏安棠默不作声地给谌修圻擦脸,这该如何跟他们解释?
谌修圻本就是这个病毒的最先使用人,病毒的种种进化也只是根据最初的生物数据模拟而来,系统为了还原当初的病毒,应当也做了自己的改动,这才导致书中人的境况会惨烈那么多。
可是谌修圻和他们本质上是不一样的,他已经克服了病毒的危害性,但是这个时候偏偏没有条件制作出调节他身体的药剂。
“王爷,劳烦去最近的驿站,找一点专治疫病的药来吧。”
黎煜顿了顿身,心里很是疑惑,但见魏安棠如此有把握的样子,也就按捺住了,只叹息了一声,拉着燕诀就走了。
两人一走,魏安棠关严实了门窗,回到床前,谌修圻还处于昏睡之中,魏安棠摸了摸他的脸,将手指伸到了嘴里,狠狠用尖利的虎牙将指腹咬破。
鲜血涌出,魏安棠将手指伸到谌修圻嘴边,血珠一颗颗掉进他的嘴巴里,大多数顺着紧抿的唇线掉落,魏安棠只好将手指伸进去,用鲜血喂食。
他也拿不准这样的方法会不会有效,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就这样喂了一会儿,谌修圻的状况有所好转,但是并没有很大的效果,魏安棠收回了手,不禁感叹一句:电视剧真的都是骗人的。
一点也不科学的事情,做起来还真就没啥大用。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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