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搬过来的时候,家里常用的东西都带过来了,在这住这么久早就习惯了,下意识的觉得自己住在这里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现在想想,这好像还是喻征的房子。
“你想搬回去?”喻征闻言眉头一皱,“为什么?”
“我没有想搬回去,”魏淮无奈,“我是说你。”
“我?”喻征的目光更疑惑了,“我为什么会想要你搬回去?”
“没有的事。”
他和魏淮住在一起更有利于亲近感情,怎么会想要他搬回去。
“你别多想。”喻征以为是魏淮想岔了。
“我没多想啊,”魏淮叹了口气,一看就是刚刚喻征没听清他的话,他将话题转回沙发上面,“我是想问你为什么换沙发的。”
喻征眼神飘忽一瞬,“不合适就换了。”
“哪不合适?”魏淮见他这避重就轻的样子好奇心更旺盛了。
原本喻征要是老老实实的说了,魏淮或许就不感兴趣了,但偏偏他摆出一副遮遮掩掩的样子,他的好奇心瞬间就被钓了起来。
“……坐着不舒服。”
“我觉得很舒服啊。”魏淮,“哪不舒服?”
坐着还能有哪里不舒服?
喻征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魏淮的好奇心肯定已经被钓起来了,自己今天不说个子丑寅卯他是绝対不会罢休的。
“太凉了,対身体不好。”
他的表情显现出一点无奈来,“太凉対胃不好。”
魏淮是个怕热的人,在家总是只穿个大短裤就趴在沙发上玩手机,喻征觉得他这样会伤胃,干脆换掉了。
而且之前的沙发放在客厅里太沉闷了,喻征觉得那个颜色不好,没有活力,像是办公区域一样,没有家应该有的样子。
事实上他还准备换掉很多东西,比如家里可以添置一些摆件,将那些过于商务风的小东西都换掉,还有一些其他的家具,也换成偏暖色柔和些的风格。
“……”魏淮一呆,他还真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转头看了一眼房间里的布局,发现自己的东西虽然不是他最开始随手放的位置,但也都放在了他能看见的位置,有些摆的整整齐齐,一个都没落下。
甚至有些东西他都忘记了自己原来拿出来过。
“你还真是……”魏淮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喻征,总之他感觉他対喻征或许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更喜欢些。
“你是懂养生的。”
他肃然起敬。
“好吧,这个确实更舒服。”魏淮窝在沙发上左右滚了滚,顺道就滚到太阳底下不动了。
“来这边坐。”他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空位。
喻征将桌上的电脑合起来后,走到魏淮旁边坐下。
然后魏淮很不要脸的将自己的头蹭到了喻征的膝盖上。
“……”
什么膝枕待遇啊。
魏淮心想。
他圈着喻征的腰,将自己暴露在阳光下的脸埋进了喻征腹部。
“……我这样你会不会难受?”魏淮躺了一会儿问道,“腿会麻吗?”
“不难受。”喻征顺了顺魏淮半长的头发,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被猫咪睡在腿上的饲养员。
还兼职顺毛的那种。
不过自己腿上这只是个大猫。
“那就好。”魏淮的声音染上一丝倦意,有些昏昏欲睡。
不得不说,现在感觉确实布艺的沙发躺着要舒服很多,暖洋洋的,像是陷在被太阳烘烤过后的棉花团里。
喻征的大腿也软硬适中,很好躺。
喻征闲的没事干,干脆开始玩魏淮的耳朵,时不时揪一揪揉一揉,过了会儿,他从旁边茶几的抽屉里摸出一个小盒子。
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挖耳勺。
魏淮正迷糊着就感觉自己的耳朵里一凉,瞬间就不困了。
“你在干什么……”
“没事,就随便弄弄。”喻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干,
就是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看见他的母亲対父亲做这件事的时候,当时的氛围也是像现在这样令人心动。
所以下意识的就也想试试。
魏淮僵直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他这人有个毛病,耳朵比较敏感,每次往里面伸进去这种冰冰凉凉的东西都能让他瞬间僵硬。
主要是真的不敢动。
喻征没干过这事,东西拿到手里就后悔了,压根也不敢动手,怕戳到了魏淮。
不过当他感受到魏淮的僵硬时,唇角不禁抿起一道笑意。
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回去,然后捏起了魏淮的耳朵尖,随后——
轻轻吹了口气。
刚刚还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的魏淮猛地向上拱起,瞪大的眼睛里充满了茫然无措。
他捂着自己的耳朵,呆呆地看向喻征。
“……你干嘛?”魏淮往旁边挪了挪。
喻征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眸子里止不住的溢出些温柔的笑意。
“咳,我就试试,”他握拳抵在唇边遮挡自己勾起的唇角,“没想到你这么大反应。”
这跟被捏住耳朵炸毛的猫咪有什么区别。
“喂喂,你就是故意的吧?”魏淮不满的嘟囔着,倒是再不往喻征那边靠了。
他强烈怀疑如果他靠过去了,喻征绝対还要再来一次。
“抱歉。”
喻征十分不走心的说。
“晚上想吃什么?都给你做。”
魏淮瞄了他一眼,又瞄了一眼,这才重新靠过去,“都可以。”
再次躺下的时候,魏淮还用手捂着他露出来的那只耳朵。
——
晚上,魏淮彻底搬进了喻征的卧室,将自己的衣服也顺便都挂了进去。清一色的黑白灰里终于多了些明亮的色彩。
“这才好看嘛,多活泼啊。”魏淮让喻征看看他的成果。
喻征正坐在床上看文件,闻言转头看了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啊,是啊,你的红内裤确实给我的衣柜增添了一丝别样的风采。”
他咬字十分清晰的说着“别样”两个字、
“靠!咱能不提这茬了吗?”魏淮咬牙切齿。
那不是他的红内裤,是原主的红内裤。
是原主买来准备本命年穿的。
而且买的那天还给全酒吧的员工都送了一条。
偏偏上次收拾的时候,被喻征看见了,当时就好一顿嘲笑,结果现在还是没过这个坎。
“好,不提了。”喻征答应的爽快,但其中压根就没过心的意思魏淮都听得出来。
“……”魏淮决定明天就丢了那条让他丢脸的罪魁祸首。
喻征在魏淮上床之前,合上自己的电脑,专门下床走到阳台,放到了阳台的桌子上。
“你干嘛放那么远?”魏淮看着他的“诡异”行径,不由得开始怀疑那电脑上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让他看的东西。
“安全。”喻征言简意赅。
“?”放床头柜是有什么不安全的?
但很快,魏淮的这个问题就得到了解答。
“原来你想搞这事……”
彼时,魏淮的手正搭在喻征的腰上,喻征的手按在魏淮的后颈。
“上次亲的太短了,就贴了一下,还没感觉呢,”喻征忙里偷闲喘了口气,“唔……这次好歹多亲会儿……”
……
“你能不能别揪我耳朵了……”
“那你也别戳我的腰。”
“做不到啊,这个我多少要扶着点吧……”
“那就不能。”
……
“你本命年什么时候?下次要不要试试看我的红内裤?”
“……明天就拿去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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