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资稍稍放松了下,摇摇头,“不是,卫秉谦是你的大哥。”
?
邵炀没明白。
林资开始介绍,“卫秉谦是你大哥。”
林资指着草丛里刨蚯蚓吃的朵朵,“你二哥。”
林资最后指了指自己,“三哥。”
邵炀是没想到林资嘴里那个“小”是真小,都排到“第四”了。
没关系,邵炀脸皮厚。
何况林资不还排第三么,他排第四就排第四。
邵炀甚至还能跟朵朵热切地打招呼,“二哥好。”
林资拽了拽“二哥”。
刨蚯蚓刨的正开心的“二哥”回头看见自己的小主人身边有个陌生人,腾出玩耍的时间,吠了两声。
邵炀感受到“二哥”的排斥。
“我好像听懂二哥说话了”,邵炀挠挠有些刺痒的脸,晕乎乎道。
林资拉住朵朵,多问了句,“它说什么?”
邵炀不确定道:“它让我滚?”
林资眼见着邵炀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林资小声问邵炀,“人吃狗粮会中毒吗?”
不然邵炀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中毒到出现幻觉了。
邵炀懵了懵,“狗粮?”
林资默默举起手里的小袋子。
他觉得跟邵炀待在一起太尴尬,想让邵炀多喂狗少说话。
没想到邵炀把喂给朵朵的冻干吃了。
还吃得特别香。
邵炀感受了下一片刺痒的后背,“我好像是过敏。”
“我刚吃的是什么冻干?”
林资往袋子里看了眼,又看了看外包装,“菠萝?”
邵炀:……
邵炀拉住林资的手,“宝宝叫车送我去医院。”
林资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掏手机。
邵炀昏迷的前一刻,借机向林资澄清自己,“我吃菠萝是真过敏,不是小牌大耍。”
第128章 严禁自我攻略
邵炀晕倒的时候,梁阶刚好经过。
梁阶和林资二人合力将人送到医院。
邵炀迷迷糊糊被打了针、输了液,昏睡前还听见离开的林资撒娇说要和梁阶一起睡,卫秉谦老是咬人,他不想睡在卫秉谦的房间了。
邵炀便是懊悔、痛心。
怎么他在梁阶身体里的时候,林资不和他一起睡,他一走,这好事就轮到梁阶了。
邵炀也没悔恨多大功夫,就彻底没了意识。
“渴,要喝水”,惺忪的轻哝轻飘飘拂在耳尖,娇娇得泛甜。
白天扎的留置针,冰凉的液体输入血管还有微微不适。
现下竟然毫无感觉。
邵炀低头看了眼怀里趴着撒娇要水喝的林资,更加确信是在做梦。
“宝宝,漂亮的小宝宝”,邵炀着迷地看着胸前乖乖巧巧的林资,忍不住偷乐。
不能跟林资一起睡,梦见林资也是好的。
邵炀恍然觉得过敏到昏迷也不是坏事。
林资困得难受,身体发出信号让他喝水,他又不得不从,便只好摸索着身边人“奴役”他去倒。
摸着摸着就滚到人家怀里去了。
林资困,旁人也困,困倦的林资还是知道这点的。
他却没什么好心肠自己起来喝,致力于把熟睡的旁人叫起来给他倒水。
林资温温软软的指尖摸上旁边人的脸,下意识撒娇,“我渴了,给我倒水喝,好不好。”
林资乱摸的手被人拉住,放在唇边被亲了好几下。
林资还听见,有人一边亲他手还一边傻笑叫他宝宝。
“梁老师?”
林资娇哝的气声太小,邵炀没听清,低头凑近林资嫣红的唇瓣边,“乖宝宝,你在说什么?”
林资努力睁开眼,亲昵地仰起小脸儿和“梁阶”贴了贴,“师父,我要喝水。”
即便是梦,邵炀对林资也是有求必应。
邵炀蹭蹭林资软乎乎的小脸儿,感觉心都要化了。
“宝宝乖,师父去给你倒水”,邵炀不舍地把林资从身上搂抱到旁边,起身下床给林资倒水。
也没费心走多远,床头柜上就有温热的水壶。
邵炀给林资倒了一杯,走回床边,将又困又懒的小猫扶起来,给他喂水解渴。
林资喝了小半杯就停了。
邵炀放下杯子躺回床,没有浪费这个好梦,侧支着头看林资睡觉。
“谢谢师父,我喝饱了”,林资惯性地伸出胳膊,给了个意见反馈。
邵炀没给林资半夜喂过水,不知道他要干嘛,试探性地低下头,随后就被林资勾住脖颈,被喝饱水餍足的小猫乖乖地贴了贴脸。
邵炀快要被林资黏人的小动作甜死了。
“怎么还是个后续梦啊”,邵炀搂抱住林资,像是抱着最漂亮的布娃娃,过家家似的轻轻哄拍着他的肩背。
邵炀没忘记他当初被梁阶“胁迫”偷偷潜入林资房间,扒林资裤子看林资屁股,被卫秉谦抓了个正着是多么尴尬。
这个大概是个延续?
当时卫秉谦手里也是拿着盛着水的玻璃杯,半夜过来给林资喂水也说得过去?
自己做梦都在给卫秉谦半夜进林资房间圆逻辑,自己到底是多在乎卫秉谦为什么半夜进林资房间啊。
邵炀的脸不易察觉地红了红。
当时是有点酸,他也没想自己能记到现在,还趁着过敏昏迷再一次梦到了。
他竟然心眼如此之小。
邵炀被自己深深震惊到了。
邵炀没钻牛角尖,梦见就梦见了,还是多看会林资比较要紧。
邵炀想起自己上次偷摸进林资房间是干什么。
为了看林资屁股上的伤。
那天邵炀是刚刚扒了林资一半裤子,就被卫秉谦打断了,根本没看清。
邵炀琢磨着…择日不如撞日。
今天看看,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林资在医院抱着他又哭又撒娇,还不让碰,弄得他心里也是老放不下这事。
邵炀再一次掀开林资身上的薄被。
林资觉得有点冷,黏糊糊地往“梁阶”身上贴紧了点。
邵炀搂着林资,安抚地拍了两下,动作却毫不迟疑地扒下林资的睡裤。
圆圆润润、白白嫩嫩,没有巴掌印没有可怖的红痕,像胖胖的糯米团子。
林资不舒服,哼唧两声。
胖乎乎的糯米团子也跟着弹弹地抖了抖。
邵炀当即两条血线就从鼻腔里落了下来。
邵炀头晕脑胀地想,这不太对劲儿啊。
这是他的梦,梦里应该是以他的意志为转移,林资撒娇没错,林资闹人磨人没错。
他喜欢林资磨他、作他。
但是林资屁股上为什么没有巴掌印?
他这么惦记,日思夜想的,在梦里林资屁股上就应该有啊。
不然他做这个梦是为了什么。
难道不是看见林资屁股肉上红红的巴掌,心痛地谴责自己一番,再抱着娇气的林资轻声细语把人哄高兴么?
邵炀没想出所以然,鼻腔失血、心率飙升,邵炀晕乎乎地躺回床。
感觉这个梦快要醒了。
邵炀意识回归,再睁眼是天已经大亮了。
冰凉的液体一滴滴流进手背,顺着血管游走,邵炀动了动手,留置针安放在血管里的不适感还在。
邵炀掐了掐额头。
昨晚果然是做梦了。
林资要是真像昨夜那样朝自己撒娇就好了,可惜前面有个虎视眈眈的卫秉谦,后面有个欲语还休的梁阶。
怎么都轮不到自己。
轮不到…
邵炀发觉液体已经输完了,按铃叫了护士。
他真是过敏过傻了。
轮不到又怎么了?
轮不到他硬挤。
林资他是不可能放下的,插队还是按顺序等,他比那俩狗比都年轻,有的是时间跟他们耗。
何况林资根本没开窍,谁又说的准林资最后会喜欢谁呢。
要是真没选自己,跟林资搞好关系,林资只要对他有点好感他就去当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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