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大的他逮不到,那是因为是在陆地,他跑的没马快,自然追不上猎物。
“我游泳可好”,祁旗低头啄林资脸蛋,“宝贝儿,我游得比鱼快,肯定给宝贝抓个大的。”
林资“不情不愿”被祁旗拐带走了。
木场有条浅溪,上次祁旗剥兔洗皮就是在这里。
祁旗提起袍裾绑在腰上,溪水没过小腿,拎着一个草篓,林林总总的也捉了四五条。
“祁旗,你上来给我看看你捉的鱼”,林资坐在溪边喊道。
祁旗匆匆往草篓瞥了眼,打着哈哈,“心肝儿,你等会儿,我再捉两条再给你看。”
等会儿等会儿的,林资都等烦了。
林资站起身,抬手指着溪水里的祁旗,命令道:“你给我上来!”
他就不信,捉条鱼祁旗有什么好敷衍他的。
祁旗被迫回岸,林资强硬打掉他遮遮掩掩的手,往草篓一看。
比那日兔子更玲珑小巧。
“你还挺有本事”,某方面说,小鱼比大鱼难捉。
祁旗:……
这真的跟他没关系,他下水到现在就没见过大的。
林资见祁旗低头左看看右看看的模样,奇怪道:“你找什么呢?”
“…找我丢失的面子。”
林资憋了憋安慰道:“小小的也很可爱。”
祁旗震惊抬头,根本不!小小的一点都不可爱!他大大的!
林资蹙眉,“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祁旗随便朝溪水一指,“那里有条大鱼。”
林资被骗到,连忙往水里看,“哪里哪里。”
祁旗凑到林资忙忙碌碌寻找大鱼的小脑袋旁边,紧跟着,“这里这里。”
林资急得也下了水,湿了半个裤脚,看了半天没看到,偏头对上祁旗含笑的眼。
林资懵懵地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林资气得打他,还避开了祁旗身上的伤口,只锤了他胳膊两下,“逗我很好玩儿?”
祁旗忍不住笑,屈膝啄林资抿进的唇瓣,“心肝儿太可爱了,老公喜欢跟你玩儿嘛。”
哪里是跟他一起玩儿,明明是祁旗玩儿他。
林资冷笑了声,更加随便往水里一指,“我也看见有条大鱼,在那里。”
祁旗根本不会被骗到。
祁旗搂着林资,腻腻呼呼亲脸的脸蛋,“乖宝宝,那里没有。”
林资挑眉,“我说有就有,往下流游走了,你去捉。”
祁旗懂了,他家宝贝儿的“明谋”。
祁旗只能装不知道放开林资,“那我去捉?”
林资狠心点头。
祁旗不敢不从,又不想把林资一个人放在这里,即便后面有侍卫。
“宝贝儿,信号弹”,祁旗塞给林资,“一个皇子一个。”
危险时拉响,会有护军赶来。
林资不觉得有什么危险,还是接了过来,“快去。”
祁旗被林资惩罚往下游游。
林资拿根小树杈扒拉祁旗捉那几条比老鼠大不了多少鱼,遥遥看了眼祁旗沉在水中越来越小的身影。
“傻子”,林资唇边漾起一抹笑,小小嗔骂道:“叫你总是逗我玩儿。”
林资知道祁旗不敢马上回来,起码得等他“磋磨”够了。
林资吩咐侍卫去捡些柴,好方便祁旗回来“玩”这几条小鱼。
没多少肉还非要烤,可不就是玩儿嘛。
林资等着侍卫捡柴,意外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也不算太意外,林资看到祁珏后,琢磨着是不是巴豆药效很强,即便祁珏咬了一口,也中招了。
林资这么猜测着,还有点高兴,眉眼都带出几分笑。
祁珏站在离林资不算近的距离,依旧清晰地观览林资的全貌。
身边的小太监讲林资长开了些愈发漂亮吸睛确实是真的。
青玉色的长袍衬得林资皮肤莹润细腻,林资乌眸灵动蕴光,嫣红的唇瓣噙些盈盈的笑弧,看人就带了三分娇和情。
祁旗确实对他宠爱有加,将他养得很好。
祁珏朝他走过去,低声问道:“是祁旗发现了还是你临时反悔?”
林资没大听明白。
他干都干了可一点都不后悔,至于祁旗发现?他也根本没瞒着祁旗。
“太子在说什么,草民听不懂”,林资不干没证据就自爆的事。
祁珏换了两桶水,那团火还是烧得烈。
此事若不是被柳止戟知晓,祁珏也不会为了护佑林资急匆匆赶来。
祁珏快被腹中火气烧得理智殆尽,祁珏猝然抓住林资的手腕,“不是你给我下的药?”
林资眉心皱紧,使劲儿挣了下没挣脱,祁珏温度过高的掌心烫得他腕骨不适。
他下药要是有用,祁珏现在应该在茅房,而不是还有力气跟他掰扯。
林资是打定主意不承认的,“什么药,草民哪里敢给太子下药。”
祁珏紧紧盯着林资,“不敢?”
“不是你爱慕孤?不是你要舍了祁旗那个纨绔?”祁珏另一只手去摸林资柔软细嫩的脸颊,眼底的厌弃和欲/望交织,“你不就是仗着你这好颜色,任意挑选下家吗?”
林资本以为祁珏说的是巴豆,现在是更糊涂了。
林资偏头避开祁珏探过来的手,瞧着祁珏不正常的脸色,祁珏怕不是挑着祁旗不在的时候替舒箐图出气故意羞辱他吧。
“太子的话草民真的不懂”,林资去掰祁珏禁锢他的手,“放开!”
祁珏和林资僵持着。
舒箐图心里攒着怒,“表兄,你见到了吗?太子已经被林资那个贱人蛊惑得疯魔了,如此这般都要维护他!”
柳止戟蹙紧眉心,眼底尽然也是不赞同。
“林资,你给太子下春药”,柳止戟都觉得难以启齿,“你可认?”
林资听了简直荒谬,他还没下呢,认什么认。
林资转头看祁珏脸上的潮红,原来是中了春药。
这样竟然抓着自己不放,好恶心!
林资脸上的厌恶显而易见,“放手,太子中药便去找个太监侍卫,我是你三皇弟的妾,紧抓着不放不恶心人么?”
祁珏脸沉如墨,祁旗不在这里林资还切切表忠心,他恶心人?
“你不认?”祁珏赤红着眼,质问林资,“你当初讨好孤时谄媚孤时,怎么不嫌恶心?”
林资简直不知道被祁珏污蔑得说什么好。
柳止戟也走了过来,“林资,你可知戕害太子是大罪?”
林资冷脸看向咄咄逼人的柳止戟,还没开口就被另一道声音抢了先。
“孤说了,孤没事!”
突兀的、不合时宜的。
林资震惊扭脸,他们是合起伙耍他吗?
祁珏一会儿言之凿凿说是他,现在旁人说了,又辩驳不是?
祁珏眼底闪过难堪,他想让林资承认对自己的心意,又不想林资因为这过界的举动被惩治。
林资见气势汹汹这三人,没什么好说的。
“你松手,我给你找证据。”
祁珏试探性放手,林资给他下药有什么证据。
柳止戟也后退一步,算是给林资认悔的机会。
林资哪里来的证据,直接将祁旗塞给他的信号弹放了,要证据找祁旗要去吧。
一群疯癫的人。
细响的烟火炸于高空,对信号弹异常敏感的护军听到了,在下游掐着时间点赶着回去的祁旗也听到了。
祁珏和柳止戟被林资突然的动作惊得没反应过来,还是舒箐图叫道:“林资,这是遇到叛贼匪首释放的信号弹,只有皇子能放!”
何止御林军,这下皇帝都要惊动了。
一点小事哪里至于这么兴师动众。
林资不管,“你们胁迫我至此,与匪首何异?”
祁旗急急忙忙赶到时,看到林资全须全尾不由得松了口气。
祁旗拉着林资上上下下看了个遍,受惊地把人抱在怀里,“心肝儿,我以为你出事了,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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