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泉渝挥手让人给他们安葬。
“小舅舅”,季泉渝纠结开口:“异化兽组织发动对王公贵族大规模袭击,现在就连路家都惨遭灭口。”
深色的镜片挡住单讯羽空洞的右眼,淡淡的声音响起,“路家叛变,即便异化兽组织不出手,我们皇室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异化兽组织本就奉行异化是进化,如今季泉渝上位承认皇室暗中操作兽人基因后,异化兽组织便愈演愈烈,大肆屠杀反对兽人进化的王公贵族。
异化兽组织压抑了那么多年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他们要求交出唐衔蝶,助推他们的进化计划。
季泉渝试探道:“小舅舅,皇室的军队现在在安抚民众,分不出精力对抗异化兽组织。”
单讯羽看了眼季泉渝,“你现在是陛下,想说什么就说。”
季泉渝眼眸闪了闪,“不如把唐老师交给异化兽组织,否则他们继续绞杀王公贵族,到时候帝国政权就变成了空架子。”
单讯羽没有反对,“都由陛下决定。”
季泉渝松了口气,唇角扬起小小的弧度,“幸好还有舅舅帮衬我,不然我这个陛下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小舅舅放心”,季泉渝补充道:“我会为小舅舅重新定门婚约的。”
单讯羽还是那句,“都由陛下决定。”
季泉渝还想说什么,门外传来一阵嘈杂。
季泉渝叫侍从把人带上来。
“我不去异化兽组织”,唐衔蝶半张脸被烧毁,缠着的纱布被泛黄的脓水渗透,散发着腥臭的味道,衣服在跟守卫争执中破破烂烂,宛如恶鬼匍匐在季泉渝脚下,“陛下,我不能去异化兽组织,我会死的。”
季泉渝笑容不变,劝说道:“唐老师,你别害怕,异化兽组织只是看重你培养药材的能力,你到了那边待遇会比皇室给予的更好。”
唐衔蝶疯狂摇头,他不能去他真的会死的。
季泉渝虽然揭露皇室阴私,可是那些违法的改造基因悉数转移到异化兽组织那边,甚至更加隐秘。
唐衔蝶一个雌性去到哪里能有什么好下场,不过是作为暴动异化兽的安抚工具。
被狼兽制压在身下的恐惧时至今日扔让唐衔蝶颤栗。
“陛下,我求求你了”,唐衔蝶涕泗横流,“别把我送给异化兽组织。”
季泉渝给守卫一个眼神,微微后退几步,“唐老师,那你也不能看着异化兽组织再继续这么作恶下去,他们答应过我,只要把你送过去,他们就不再抓雌性改造。”
“所以为了雌性的安全,您舍己为人一点吧”,季泉渝落下最后一句话,仿佛是宣判唐衔蝶的命运,无论唐衔蝶怎么哀求都无济于事。
唐衔蝶被控制在守卫手下,奋力狰狞道:“我为帝国做了那么大贡献,季泉渝,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手里还有好多药材,没了我,你怎么让兽人和雌性安全转变。”
空荡荡的宫殿全是唐衔蝶的嘶叫。
无边无际的回音使唐衔蝶绝望崩溃,不管不顾咒骂,“季泉渝,你以为你算的是什么好东西吗?你不过是个傀儡,傀儡!”
单讯羽狠狠踹向唐衔蝶的腹部,巨大的痛苦让他骤然失声。
单讯羽眉心掠过厌恶,“还不快把他带下去。”
唐衔蝶嘴里吐出血沫,阴森地盯着单讯羽,猖狂大笑,“我死了你也活不了,单讯羽,没有我的药,你很快就会异化的,到时候你就会变成没有理智的野兽。”
单讯羽没理这个疯子,等到大殿安静下来,才朝季泉渝告退。
季泉渝在单讯羽临走前问道:“小舅舅,他说我是傀儡,谁的傀儡?你的吗?”
单讯羽头低得更恭谨,“陛下不是谁的傀儡。”
季泉渝这才让单讯羽离开。
侍从走到季泉渝身边,欲言又止,“陛下,唐先生要是被送到异化兽组织,那我们需要的药材…”
季泉渝缓缓走向王座,“唐衔蝶的药材再厉害能有研究兽人基因天才的陈玉京厉害?”
侍从心下一惊,“您是说?”
难不成陛下已经找到了失踪的陈玉京?
季泉渝摇摇头,“陈玉京把他毕生研究交托给了岑明视,他会取代唐衔蝶,成为民众新的希望。”
至于陈玉京,怕是死了吧。
“那单公爵那里?”侍从又问。
季泉渝早早给他安排好了,“不是有个雌性专门喜欢玩弄兽人,小舅舅瞎了一只眼,如果能被看上是他的福气。”
侍从后背生了一层汗,他听说过专门玩弄兽人的雌性,让兽人脱光了衣服带着重重的镣铐围成一圈在钉子上爬,美其名曰是教育。
单公爵心高气傲,恐怕不会同意。
季泉渝自然有办法,“唐老师不是说小舅舅快要异化了,那就让他‘异化’好了,记得说是唐老师为了进入异化兽组织将药材换了才使小舅舅异化。”
侍从立马应道:“是,陛下。”
这样不但解决了民众爱戴的唐衔蝶给新任的药师腾位置,还让单公爵彻底不见天日,顺便给异化兽组织泼了盆脏水。
果然,新继任的这位陛下也不是好相与的。
季泉渝唇边勾起嘲讽的笑,从他被父王和王兄送入实验室的那天起,他就发现软弱只会被欺负得更惨。
他不会是谁的傀儡,他只会是他自己。
“资资”,季泉渝坐在王座上轻喃,叹了口气,“封锁所有关于陈玉京的消息。”
陈玉京率领异化兽组织绞杀之前拥护皇室畸形实验的王公贵族,生死不知。
皇室把林资交给陈玉京抚养了那么多年,没有感情他是不信的,既然如此,与其让林资有可能得知失去陈玉京痛苦不如永远不让他知道有关陈玉京的任何消息,这样林资就可以认为陈玉京还存在着。
————
林资脸颊酥痒痒的,乌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才惺忪睁眼。
林资轻哝道:“你干嘛?”
把人亲醒的陈山君见林资又有睡过去的趋势,连忙往怀里带,“不睡了好不好?睡久了头疼。”
林资软软地靠在陈山君胸膛,声音含糊不清,“困。”
陈山君给林资穿着衣服,“哪里困,昨天不是做了两次就让你睡了?”
林资耍赖蹭蹭,细软的发丝搔着陈山君下颌,叫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陈山君整理林资的衣领,指尖掠过林资柔腻的脖颈,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上面鲜红的吻痕。
林资怕痒往陈山君怀里缩了缩,娇怨道:“哪里两次,明明好几次。”
陈山君没当真,“什么好几次,宝宝,即使一次很长,你也不能算成两次。”
林资偏头,对准陈山君的喉结就咬了上去。
陈山君也不躲,果不其然林资没有用力,陈山君受不住喉结滚动两下,林资以为把他咬疼了,还轻轻舔了舔。
陈山君轻笑,胸腔都在低频振动,“别咬我了,你又舍不得。”
林资哼唧两声,松了口。
林资坚持道:“没算成两次,就是好几次。”
陈山君揉着林资绵软的小腹,故意逗他,“那你说说剩下的几次,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你让我回忆回忆。”
林资想起昨天被陈山君哄着尿在他身上,就委屈得晕红了眼尾。
“不哭”,陈山君趁林资清眸里还没酝酿起水光就亲他眼睛,“你不也很舒服吗?还抓了我好几道印子。”
林资搂着陈山君脖子,吸着鼻子地指责道:“陈山君,你欺负人。”
陈山君耐心十足,“没欺负,就是想看你,什么都想看。”
“你非要让我自己动,我累了要下去你还不肯”,林资拉着陈山君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腰,“我腰疼。”
陈山君给林资细细揉着,“哪有?不都是我抱着你或者是你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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