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佬续命后我把自己也赔了(213)
不得不说穆昭阳的体质确实与白云玺非常合拍,而且像他们那种‘修炼’结束后,除了白云玺自己在修行上能够获益之外,作为辅佐他的‘小炉鼎’,穆昭阳也会等同于喝了十全大补汤那般,获得体质上的加持。
所以本质而言,不确实都挺相似的吗?
穆昭阳脸皮到底是比较薄,嘴贫贫不过白行歌,红了红脸转过身去忙着安排其他事情,不回话了。
白行歌笑了一声,几人准备好后就要出发。
黎星宸作为摘星阁阁主,这一回亲自过来帮忙算是看在谢璟深的面子上。他虽然也很乐意陪他们走这一趟,奈何作为阁主,他不能保证白行歌他们这一走得离开多久,阁内还有许多要务得靠他处理。毕竟他不像谢璟深那么任性,身为楼主但大部分时间都不在楼里,把楼内管家和几位堂主的能力都给锻炼了出来,事务都能安排得紧紧有条,让他和穆昭阳有能够任性的资本。
白行歌见黎星宸打算回去摘星阁,想到弱小无助,一时脑热就跟着他们一块跑出来的季君浩,他便再次向黎星宸请求:“可以先将八王爷寄托在你们摘星阁吗?”
黎星宸挑了挑眉:“倒没问题,不过我可不会哄孩子,把他惹哭了我不负责。”反正从答应帮忙谢璟深的那一刻起,早就把季君延得罪了一遍,他倒是不介意再多做私藏落跑王爷的事情。
只不过第一次忤逆了季君延的季君浩在和他们离开后就开始陷入了惶恐之中,白行歌对他耐心是极好,一直在边上安抚着他。黎星宸性格恣意嚣张还逍遥,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前阵子见季君浩又跟个孩子似的边哭边担心季君延不高兴的事,没忍住就把他小怼了一通,说他一个男孩儿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说哭就哭,实在懦弱。
季君浩一直都被人尊敬着,就算性格再弱小也没人骂他,季君延巴不得他长成这副模样就更不可能会去教训指责,所以第一次被人这样怼了一通的他直接被骂懵了,也忘了继续哭。
这件事白行歌也知道,毕竟他就在边上,也知道从那天起这两个人的关系可真是变得糟糕透了。季君浩在大部分人心里就是个太阳般暖和的孩子,总是能够给人带来快乐,脸上也爱挂着笑容,整个人就软绵绵的,包容心也很强。他和季君浩认识那么久,第一次见到他讨厌一个人。
很不幸那人就是黎星宸,从那之后季君浩就没再搭理过黎星宸。心思简单的他表达喜欢还是厌恶一个人的方式也很直接,这些天下来就没正眼瞧过黎星宸,连坐都不想紧挨着他,实在没办法也会气呼呼地背对着他。季君浩心思是单纯,但脾气意外倔得跟一头牛一样,黎星宸对此也不在意,就是感慨这人脾气比外表所展现出的要来得大。
到现在季君浩还没原谅黎星宸呢,白行歌光是想想就能猜到他们俩待一起气氛会有多僵硬。然而没办法,他自己也不知道和谢璟深他们去璃国会花上多久的时间,期间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都是未知数。季君浩就一张白纸,一点自保能力也没有,他只能先把他交给黎星宸帮忙看管了。
不论是看在交情或是酬劳的份上,黎星宸都不会拒绝,此事也算是定下了。
白行歌原本还担心季君浩会闹一通,不过他虽然不喜欢黎星宸,但脑袋倒是清明得很。既然不喜欢,非得同行的话不搭理对方就好,他也知道白行歌他这一趟离开是去办正经事,自己没什么能力跟过去只会拖后腿,所以很乖巧地就应了下来,泪眼汪汪地和他说:“那我等阿歌回来,你一定要去摘星阁接我哦!”
“好。”白行歌应道。
一行人就这样分开,白行歌他们分了两辆车子,他和谢璟深占了一辆,让白云玺和穆昭阳自己处着,谁也不打扰谁。
前往璃国的路必然是艰难又漫长的,少说也要废上十来日的时间。幸好的是大部分都会在有草木和水源的地方,只有预计最后两三天得承受大漠变化无常的天气。
谢璟深几乎每时每刻都和白行歌待在一起,随着白行歌身体恢复得越来越好,他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如今至少可以做到有六七个时辰醒着的时间。
“还真不习惯。”谢璟深牵住白行歌的手,坐在边上沉声说道。
作为飞月楼楼主,睡眠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忙碌的时候,他可以两三天都没睡觉,这会儿被迫一直昏睡,可真像是把他那些年却的觉都一次过给补上了。
白行歌觉得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那挺好,你就该多休息。”
赶路的日子是平凡而又无聊,季君延那里和季君泽的争执激烈爆发,自顾不暇,自然暂时没法来骚扰他们,白行歌倒是趁机又过了一小段闲暇的时光。
俗话说得好,暖饱思淫|欲。白行歌倒是没有觉得暖饱,可因为谢璟深重伤随后又总是昏迷不醒,迟迟没能得到安抚的合欢毒又开始作祟。白行歌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正好是白天,谢璟深就坐在他边上,安静地靠在车厢边缘睡得不知人事。
若不是这毒在此时发作,他都差点忘了自己身上还有这个东西的存在。
或许是因为感受到谢璟深的气息就在边上,合欢毒发作的时候,白行歌只觉得身上不断像是有电流淌过般的鸡皮疙瘩冒起,体内的热流疯狂翻腾涌动。
他勾住了谢璟深的手指,企图接着这一点温暖来驱逐身体的不适。奈何人就这样安静乖巧地躺在他边上,想要忽略都难。这么做不仅没能安抚住他身体里的毒,反而更勾起了它想要玩闹的欲|望。
……
谢璟深是被白行歌温柔而又带着些许无措和焦急的亲吻给亲醒的,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只看见那美如画的人儿正坐在自己身上,跟个妖精似的勾住他脖子,低头在他嘴边轻蹭。
当然,醒来的另一个原因,还有源自于身下某处突如其来的刺激。
他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稍微冷静些许,看起来不至于成为才醒来就要把人吃抹干净的禽兽后,摸了摸白行歌的额头,轻声问:“毒又发作了?”
回应他的是白行歌那几声软绵绵的哼唧声,听起来像是埋怨又似是撒娇。
谢璟深很喜欢只在他面前这般柔软的白行歌,心里很快又生起逗弄他的心思:“我身上有伤,想要就自己来。”
他背上的伤确实还没好全,不过他体质好,恢复得其实挺快,伤口早已结痂,如果真要抱着人在车内玩闹一番也并非不可。
但白行歌却是一直记着他身体的伤,所以没有反驳,当真开始‘自力更生’起来。
谢璟深就这样默不作声地扶着坐在他面前的白行歌,看他漠然的神情逐渐被情动染没,眸光暗沉地看着他自己做好了扩张,准备好后微微提起身子——
先前谢璟深并不是没有在马车上逗弄过白行歌,但到底没有真的做到最后一步,所以这一次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种新奇的体验。路道颠簸,马车的晃动是必然,白行歌被刺激得欢乐翻了个倍。
谢璟深在他难耐地仰起脖子时,在他漂亮的脖子、喉结乃至肩膀锁骨处都咬出了深深的印记。为了不被外面的人发现,他只能极力抿嘴或是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实在忍不住了,他就把头埋在谢璟深的肩膀,将呜咽声压到最低。
直到后面谢璟深开始掌握主动权,他才意识到自己又被这狗东西给坑骗了。
他就不该被谢璟深表面的脆弱影响,忘了这人强悍的体质,那点伤算什么事儿?更何况这距离他中箭都过了大半个月,往他身上用的都是最好的疗伤药,伤口早已无大碍。
直到结束,白行歌累得盖着一层衣服,依偎在谢璟深怀里喘息时,才听见他问:“不解了吗?你身上的毒。”
也许是因为刚结束,他的声音里还带着情|欲的喑哑,听得白行歌耳朵发痒。
白行歌没有回答,然后又听见他说:“之前你被抓回皇宫的时候,我已经从落月教手里取得合欢毒的解药。”
白行歌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心里突然冒起了些许怒意:“不解。”
“怎么?谢璟深,你这是嫌我太闹腾,烦扰你了吗?”他没忍住坐起身,回头抚上谢璟深双颊,带着嗔怒的目光看向他,“要是不喜欢就直接说,季君延稀罕那么久的机会都没拿到,我不介意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