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搞定了。
叶昭不动声色的跟容彻交换个眼神,心里悄悄松了口气了,接下来就该轮到容兰了,只要解决了她,他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至于太子,今日过后,他要还能坐稳东宫之位,他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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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这就是你的贵宾?
夏云洲似乎很适应神经病的画风,又是赌气又是耍浑,又是卖惨的,总算是磨到皇帝赐婚了,但事情远远没有结束,从始至终,他们谋夺的都不仅仅只是康王正妃之位而已,不过,未免弄巧成拙,夏云洲也没再做啥多余的事情,开开心心的抱着儿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至于陈逸轩,他还要跟叶昭他们一起为长公主贺寿。
“祝愿长公主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千秋万代传美名,百世流芳映山河!”
仿佛是没看到容兰一般,叶昭容彻四人一字排开,异口同声的道贺。
“好,好,好!”
流畅的贺寿祝福明显取悦了她,长公主笑逐颜开,连连说了三个好字,完事儿又扭头对皇帝说道:“陛下,看到那个俊俏的小少年没有,他叫容彻,是崔先生的学生,据说今年才十一,已连续以第一名的成绩拿下县试府试和院试了,是康兰州府有史以来最年幼的案首。”
“什么?!”
皇帝和在场众人还来不及反应,一直在思索着应该如何脱身的容兰勐的抬首,瞪大的双眼充斥着满满的不敢置信,以皇帝为首,所有人都忍不住皱紧了眉头,特别是夏云鹏,因为魏央的事情,他已经够丢人了,没想到一向聪明稳妥的容兰竟会在这种时候出岔子,现在是该她出声的时候吗?还嫌他不够难堪?
不,不可能,主角要两年后才下场,怎么可能今年就连中三元,成为案首,依然拜在了崔静安门下?
换做平时,容兰早就注意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不妥当了,可现在她满脑子都是主角提前下场,连中三元之事,根本没工夫去管那些汇聚在她身上,或疑惑或谴责或不满的目光,虽然剧情因为她的穿越,早就歪得作者亲妈都不认识了,但主角提前两三年开启主角光环,下场考试的事情还震得她目瞪口呆,久久无法反应。
这就震惊了?
昭容二人淡淡的扫她一眼,双双挑眉,眸底难掩嘲讽,允许她肆无忌惮的改变剧情,就不允许他们跟着改变一下?
“昭哥儿,你们好像认识?”
寿宴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岔子,长公主的脸色也沉了下去,不过她的不悦显然是对准容兰的,而非叶昭等人,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从始至终,他们都处于被动之中。
“这……”
皱眉,叶昭故作迟疑,又跟容彻对看了一眼后才抱拳无奈的说道:“回禀长公主,确实认识,她叫容兰,是彻儿大伯家的长女,此事说来有点话长,彻儿父亲不得母亲喜欢,因为某些原因,十几年前就分家独立门了。”
“原本草民应该是彻儿的继爹,刚满十五岁就被亲生父母以三十两银子的价格卖给了彻儿的父亲做继室,可我们连婚书都没来得及换,洞房花烛夜,彻儿的父亲就被容兰他们一家人活活气死了,只因他们贪图家里的酒肉,这样也就算了,为了掩盖罪行,他们竟将一切都推到了草民的身上,说是草民克死了彻儿父亲,当场就要草民偿命,草民被逼得没有活路,随手摸到把匕首拼命反击,在官府介入后……”
说到这里,叶昭突然凤眸一瞪,回身勐然指向容兰:“她,容兰竟将一切推到了已经死去的彻儿父亲身上,一家人一口咬定是彻儿父亲先醉酒跑到他们家去哭诉,非要拉他们来家里打包酒肉,半途又后悔了,跟他们大吵了一架,后来他们遇到从家里追出来的容兰,不知道容兰跟他们说了什么,他们又一起跑来我们家,这才气得彻儿父亲突发急症暴毙。”
“因为我们拿不出具体的证据,只能根据彻儿父亲出门的时间长短来判断他是否去过容家,县老爷也没办法直接定罪,而且朝廷没有相关至亲气死至亲的律法,最后只打了他们一顿板子就算是完事儿了,但容家人太蛮横不讲理了,又占着长辈的辈份,我一个连婚书都没有,名不正言不顺的小坤,彻儿那会儿又才年仅十岁,等他们伤好了,指不定还会怎样欺辱我们。”
“为此,草民恳请县老爷开恩,替我们出具了与他们断绝关系的文书,并且警告他们,再闯入我们家,就以盗匪的名义逮捕,县老爷是个为国为民的好官,见我们可怜,破例答应为我们做主,可村里人认为我们太小题大做,导致草民的名声简直臭不可闻,连彻儿父亲下葬都没有一个人施以援手,还是我们拿着仅有的几两银子去县城找保行雇佣的人帮忙安葬的。”
叶昭故作哽咽的停下了下来,垂眸难受的揉了揉眼睛,容彻适时的递上一条干净的手帕,陈逸轩也沉默的抱住了他的肩膀,秦天的眼眶早就红了,每个人都在沉默的安慰心疼他。
如此说来,容兰真的是个普通的村姑,根本不是啥容赫煜唯一仅存于世的玄孙女?
连已经死去的亲叔叔都不放过,她的心肠到底有多黑?
如果杨昭说的都是真的,那容兰就不仅仅只是剽窃圣贤,愚弄天下读书人了,她简直罪该万死。
这就是你所谓的贵宾?
皇帝黑着脸瞪向他的太子,心里止不住的失望,终究还是忍不住怀疑,他拼上自己的一世英名,甚至牺牲了无辜的老七来保他,是不是做错了?太子连最基本的识人之名都没有,被一个村姑耍得团团转,让他如何放心将夏氏皇族的江山交给他?
“父皇……”
从他的眼中清楚的看到了失望与心寒,夏云鹏心里阵阵发毛,终于还是坐不住了,可……
“你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
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容兰脸色大变,尖声的否认完全来不及过脑子。
“如果可以,我们又何尝想认识你?不过我可不敢当面欺君,你若不认识我,在我们前来贺寿的时候,你怎么会脱口叫出我的名字?我是昨天才跟闻大人一起从康兰州府来到京城的,除了我们自己,也只有长公主一家才知道我们是谁,另外,来到京城后,我们只在驿馆暂住了半日就搬进了长公主府,从始至终都没有见过或听过有关于你的事情,我又怎会知道你叫容兰?”
无视她满目的怨恨与杀意,叶昭说完后又转向皇帝和长公主抱拳道:“陛下,长公主,当日草民家里乔迁,康王跟崔先生魏老一起到草民家里来的时候,还在村口碰到过容兰,应该也认得她。”
“本王早就说了,她不过是个村姑而已,奈何你们谁都不信,别问本王为何会对一个村姑印象深刻,因为当时她一个未出嫁的女子,竟公然邀请本王去她家里喝酒,本王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如此淫}荡无耻的女人。”
仿佛是在跟他打配合一般,抱着儿子坐在一旁的夏云洲撇嘴说道,脸上眼底满满全是嫌弃。
“不,我不是他们说的那个容兰,我也不认识他们,我是隐世名相容赫煜唯一仅存于是的玄孙女。”
眼看她的身份就要被拆穿了,太子看向她的目光跟要活剐了她一样,容兰连忙站出去否认,一口咬定自己是容赫煜的玄孙女,不管有多不合理,她都必须是容赫煜的玄孙女,否则,今天她怕是不可能活着离开了。
“容赫煜?”
挑眉,叶昭故作不解,容彻适时的靠过去说道:“百年前隐世的名相,全天下读书人的榜样。”
“扑哧……哈哈……”
闻言,叶昭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像是意识到场合不对,强忍着笑意抱拳致歉:“抱歉,草民失态了,容家祖祖辈辈都是农民,陵阳县衙门的户籍应该有迹可查,不可能跟隐世名相扯上关系,倒是容兰,她好像有些怪异,听彻儿说,两年前的她不是这样的,俨然就跟她的爹妈亲人一样,是个粗俗野蛮的村姑,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性格变了,皮肤变好了,人也变漂亮了,还会读书识字,成了十里八村有名的美人,而且,她的脸皮是真的厚,又好像是知道什么一般,哪怕都断绝关系彻底撕破脸了,她还总找机会接近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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